|
第三十五章
情切切良宵诉衷肠
意绵绵春梦托终身
再说，晨曦回到学校已经快九点了，他从院门缝里瞅见大姐的屋里还亮着灯，知道大姐还没有困觉，就轻轻地敲了三下门。屋里传出了君的声音：“谁呀？”晨曦说：“大姐，是我回来了。”
君立即穿上连衣裙出来开门，君开了门见只有晨曦，就问：“吴老师呢？”晨曦说：“他还在旅馆喝酒，他说今晚上不回来了。”
君一听这话，那俏脸上立即露出了一种无法名状的微笑。
晨曦走到院子里，君正在关院门，晨曦说：“快九点了，明天早上我还得早起来去周家村，我刷刷牙就困觉了。”君正在想心事，所以没吱声。
君默默地望着弟弟刷牙，晨曦刚刷完牙站起来，君终于鼓足了勇气，柔声说：“我有三道数学题不会作，你教教我再困觉，行不？”晨曦立即笑着说：“怎么不行？你这么客气干什么？三道数学题一会就完了。”
晨曦跟着君来到了西屋，他将背心向小姐的床上一扔，就坐在君的桌子旁边的凳子上。他无意向桌子上方的墙上一看，发现墙上居然贴着一长女裸体画，他赶紧双手捂着脸，说：“大姐，你怎么贴这样的画！快摘下来！”晨曦听到了大姐的银铃般的“咯咯”的笑声，但没有听到摘画的声音，就又说：“你笑什么，快摘下来！”他又听到大姐柔声说：“我笑你有封建思想。”晨曦捂着脸说：“我怎么有封建思想了？”君又柔声说：“你睁开眼看着我，别看裸体画，我给你将一下裸体艺术。”晨曦说：“我不想听什么裸体艺术，你又不是画家，你懂什么裸体艺术？快把画摘下来！你要是不摘下来我就走了。”君一听这话着急了，就立即说：“是吴老师让我抽空给你讲裸体艺术的，这张裸体画是你小姐照着我画的，吴老师让我给你小姐当模特的时候，我也是不好意思，吴老师就给我讲了裸体艺术。他说人体素描是考大学艺术系的必考课，为了让你小姐掌握人体素描的基本功，你也必须给你小姐当模特。”晨曦吃惊地说：“让我给小姐当模特，没门！”君柔声说：“难道你不想让你小姐上大学了吗？”晨曦说：“我不是不愿意小姐上大学，我就是觉得当模特怪难为情。”君又柔声说：“这就说明了你有封建思想，说明了你不懂裸体艺术。”
晨曦转了一下身子，慢慢地放下了捂着脸的双手，红着脸对大姐说：“那你就给我讲讲吧。”君拿起桌子上的一个维纳斯石膏塑像，在晨曦的面前一晃，说：“你经常看见这个裸体塑像，你为什么不脸红？就是因为这是一件高雅的裸体艺术品。我就以这个维纳斯裸体塑像为例，给你讲一下裸体艺术。维纳斯是罗马神话中的爱神和美神，传说她掌管着人类的爱情、婚姻和生育以及一切动植物的生长和繁殖，她是从大海里出来的，以美丽著称，有关她的恋爱故事的传说很多。1820年，一位农民在希腊米洛斯岛上的一个山洞里偶然发现了一尊维纳斯雕像，因此叫《米洛斯的维纳斯》，这就是后来流传于世的这位‘断臂女神’，这是迄今为止人类得到的最古老的一尊古代雕塑家的作品。自从这尊雕像发现并展出以后，在西方英法等国就受到了狂热的赞美，维纳斯被看作是女性美的典范。维纳斯女神的神态和发型曾在西方妇女界盛行一时。在欧洲进入中世纪后，虚伪的基督教为了维护虚伪的神权，强行推行封建愚昧主义，竭力反对以表现以人为中心的古代绘画和雕塑。在美术创作中，只准画山水花草鸟虫鱼，那些道貌岸然的神父、修女们从虚伪的禁欲主义出发，把人体艺术视为洪水猛兽，多次大规模地洗劫表现人体美的艺术品。他们称维纳斯为‘女妖’。但是，1789年8月，资产阶级革命的风暴吹散了欧洲中世纪的宗教阴云。法国首先发表了《人权宣言》，提出了‘任何政治结合的目的，都在于保护人的自然的不可动摇的权利’的主张之后，基督教会收敛了一些。普列汉诺说过：‘艺术既表现了人们的感情，也表现了人们的思想，但是并非抽像地表现，而是用生动的形像来表现。’人们从维纳斯雕像的身上，看到了一种女性的形体美，而这种形体美，活生生地体现了资产阶级个性解放的思想。维纳斯裸露的上半身，没遮没盖，体现了人文和人道主义思想意识，体现了一种向虚伪的宗教反抗的精神，十分符合了资产阶级战胜封建专制制度的需要，符合了以人性论反对虚伪的神权的需要，于是把维纳斯雕像作为扫荡虚伪的神权的锐利武器，于是人们把维纳斯雕像称为‘断臂女神’。人们崇拜维纳斯雕像，还因为此雕像富有无穷的艺术魅力。”君说到这里，又拿起桌子上的维纳斯石膏塑像，比划着说：“你看，这维纳斯的椭圆形的脸，平滑饱满的额头，秀气的弧形眉，扁桃形的动人的眼睛，棱角分明的嘴唇，端庄高雅的发型，宁静脱俗的面部表情，肌体丰韵，曲立凝视，线条优美，淋漓尽致地表现了女性美的魅力。法国著名的雕塑大师罗丹评论维纳斯是‘真实的生命’、‘神奇中的神奇’、‘抚摸这尊雕像的时候，几乎是觉得温暖的’，车尔尼雪夫斯基赞扬维纳斯的‘轮廓美胜过人的美’。”
晨曦仔细地看了一下维纳斯雕像，又望了一眼姐姐，就打断姐姐的话说：“哟，我真是熟视无睹，我平日还真没有好好看看这个维纳斯，现在我怎么觉得这个维纳斯雕像很像你？”君听了弟弟这话，心里很高兴，但嘴上却说：“你胡说什么呀！”晨曦又十分认真地说：“我不是开玩笑，我说的是真心话，我就是觉得你很像这个维纳斯。”君觉得心里很甜蜜，但嘴上却说：“你好好听着，我还没讲完呢！”晨曦立即说：“好好好，你快接着讲。”于是君接着说：“鲁迅先生曾经说过：‘《红楼梦》是中国许多人所知道的……谁是作者和续者姑且勿论，单是命意，就因读者的眼光而种种：经学家看见《易》，道学家看见淫，才子看见缠绵，革命家看见排满，流言家看见宫闱秘事……’对维纳斯这尊雕像，人们站在不同的角度看她，也会得出形形色色的看法，用不正确的思想和观点看维纳斯，必然会堕入低级趣味，看其它人体艺术作品也是这样。事实上，著名的裸体艺术作品都表达了艺术家深沉的思想情感。”君讲到这里，又从兰的书架上拿出了那本《世界名画赏析》翻弄了一会，指着一幅画说：“你看，这就是世界著名画家珂勒惠画的一个被强奸的农妇，她裸卧在田野里，画家让人们关注的是压迫者的残暴和被压迫的劳动者的倔强的精神。在欧洲文艺复兴时期的艺术巨匠则是把裸体艺术作为人世幸福、人性解放、人的尊严的像征，作为向虚伪的神权的挑战。”君讲到这里，又翻弄了一会书，指着一幅画，说：“你再看，这是法国十九世纪伟大的雕塑家罗丹雕塑的两个全裸的男女在拥抱接吻，却不带丝毫的邪欲之情，他表达的是人类男女真诚相爱的幸福纯洁的情感，青春美里洋溢着生命的鲜活的诗。人体艺术作品能使人获得视觉上的直观的美感。”晨曦听了君的讲述，心里很佩服君了，就说：“我听了你这一番精彩的讲述，心里还真有点豁然开朗的感觉，我看你也当画家算了。”君立即娇声说：“你胡说什么呀！我只不过是在吴老师讲的基础上，又根据我自己的一点体会，作了一点小小的发挥罢了，我能当什么画家？你能理解了裸体艺术我就谢天谢地了。你小姐照着我画的这幅画，就是一件裸体艺术品，我仔细地端详了很长时间，我觉着这幅画既像我又不像我。不信你就仔细看看。”
晨曦难为情地笑着说：“我还是不好意思看。”君说：“你连一幅裸体艺术画都不敢看，那你还敢给你小姐当模特？”晨曦为难地说：“非让我当不行吗？”君用强硬的语气说：“你这个表弟都不愿意当，那谁还愿意当？为了你小姐考大学，你必须当！没有什么回旋余地！”
晨曦犹豫了一会，终于抬起了头看墙上的那幅裸体画，但一看到那幅画，脸还是不由自主地红了。君在一旁柔声问：“你觉得你小姐画的怎么样？”晨曦红着脸说：“我不懂艺术，所以也不会评价，但我觉得画得很像你，咱们不谈什么艺术了，你快找出数学题吧。”
君幽幽地嘘了一口气，从她的书架上拿出一本《中等数学习题集》，紧挨着弟弟坐下，晨曦又闻到了从大姐的身上溢出的那种诱人的幽香，心里产生了一种无法名状的兴奋。君无目的地翻弄了一会，指着一个因式分解的题，说：“你先讲讲这道题吧。”
晨曦一进入数学的海洋，立即就来了精神，他看了一眼题，立即简明扼要地阐述了解题思路，又将解这一类型的题的规律说了一遍。君又翻弄了一会书，指着一道三角函数的题，说：“你再给我讲讲这道题。”晨曦一看题，接着说：“我不是已经给你讲过这一类型的题了吗？你忘了？”君立即红着脸，娇声说：“我忘了。”于是晨曦又拿起一支铅笔，一边认真地讲解，一边演算，最后问：“这回你听明白了吗？”晨曦听到了君的急促的呼吸声，但没有听到回答，就侧身一看，却发现大姐正用那双水汪汪的美丽的大眼睛含情脉脉地痴痴地望着他，她那绯红的俏脸就像一朵姿情绽放的鲜嫩的杜鹃花，那丰满的乳峰在剧烈地起伏着。晨曦立即感到浑身有一种触电般的感觉，就赶紧低下了头，说：“我打盹了，我想到东屋困觉。”君一听这话，她那迷人的俏脸立即变得像被霜打过的鲜花一样，两滴晶莹的泪珠夺眶而出，她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趴在桌子上，把头埋在他自己的丰腴的胳膊上，低声说：“你走吧。”晨曦没再多敢想什么，就立即起身走了。
君仍趴在桌子上，她那浑圆的双肩耸动着，先是默默地流泪，继而伤心地抽泣，接着又情不自禁地失声痛哭起来。在这个聪明的多情善感的异常美丽的残疾少女的芳心里，随着她进入了梦一般的青春期，她和弟弟的小时候的那种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纯洁的表姐地之情不自觉地变成了刻骨铭心的悠悠的爱恋之情。她自己也说不清她那纯洁的少女的心田里是什么时候长出了爱情的萌芽，是弟弟背她上学的时候？是弟弟第一次发表作文的时候？是弟弟获得了全区心珠算大赛第一名的时候？是弟弟获得了全省数学奥林匹克选拔赛第一名的时候？是弟弟和她一起确定了终生的奋斗目标的时候？是弟弟为了保护妹妹勇敢地与歹徒搏斗而负伤的时候？是弟弟用获得的奖金救助辍学的同学的时候？也许都是，也许都不是。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对表弟产生这种缠绵的爱恋之情，是爱弟弟的绝顶的聪明？是爱弟弟的美好的心灵？是爱弟弟的高尚的情操？是爱弟弟的横溢的才华？是爱弟弟的鸿鹄之志？是爱弟弟的英俊的脸庞？是爱弟弟的强健的体魄？是爱弟弟的不畏强暴的英雄气概？是可望得到弟弟的保护？是因为自己因救弟弟而变成了残疾人？也许都是，也许都不是，她就是爱弟弟的这个人，即使弟弟沦为乞丐，她也会痴痴地爱他！她也不知道自己对弟弟的爱是对还是错，她明白，按婚姻法的规定，表姐弟是不能成婚的，但她却陷入了爱的深渊而不能自拔。当她看到弟弟的时候，她那少女的心田里就充满了无限的欢乐和无比的甜蜜。但即使一天见不到弟弟，她就会产生一种难以名状的失望和惆怅，她就会产生度日如年的感觉。她那少女的心扉已经全被弟弟占领了，弟弟的一举一动都在她的视野里。弟弟成了她生命的寄托，弟弟成了她奋进的动力，如果没有弟弟，她就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信心在这个世界上活下去。她特别愿意和弟弟单独在一起散步、聊天，当弟弟无意识地碰到她的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时，她都会立即激动得热血沸腾。她渴望在弟弟的面前撒娇，她渴望偎依在弟弟的那宽阔的胸膛上，她渴望弟弟将她搂在怀里爱抚她，她渴望弟弟能像小的时候那样摸她亲她，她甚至渴望弟弟能板着那张异常英俊的脸训斥她……
君这个聪慧、娴静、多情、纯洁的少女，尽管她的心扉里燃烧着汹汹的爱的火焰，但表面上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她自我陶醉在爱的幸福和甜蜜之中。可是，令她感到震惊的是，她以她那少女特有的高度的锐敏的感觉发现妹妹也深深地爱上了弟弟。她发现妹妹常常在弟弟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地用她那波光闪烁的美丽的大眼睛痴痴地久久地凝望弟弟，那美丽的大眼睛里流露的绵绵的情思。弟弟不在的时候，妹妹就微蹙柳眉，常常莫名其妙地幽幽地叹气。当妹妹和弟弟在一起的时候，妹妹的那张异常美丽的脸上就会露出动人的微笑，泛着红光的俏脸，就好像是红色的霞光全部洒在她的脸上似的。特别是妹妹和弟弟单独在一起打羽毛球的时候，她发现妹妹就像一只欢快的翩翩起舞的美丽的蝴蝶，随着妹妹不停地轻盈的跳跃，她那异常饱满的乳峰就像波涛般的颤动，有时还有意耍些假动作，故意甩动着那飘逸的秀发，故意不断地变换出各种迷人的曲线，卖弄她那婀娜多姿的娇躯。还有那银铃般的欢快的笑声里，充满了柔情、充满了甜蜜、充满了娇情、充满了爱的信息。每次打完羽毛球，妹妹都会掏出手绢给弟弟擦汗，两眼还深情地望着弟弟，在给弟弟擦脸的时候，有时还故意用她那高耸的乳峰触碰弟弟结实的胸膛。当给弟弟擦胸膛的时候，动作是那么得轻、那么得柔、那么得慢，如其说是在给弟弟擦汗，不如说是在爱恋地抚摸弟弟的结实的胸肌。上此弟弟受伤处于昏迷状态时，当她在病房外瞅见妹妹忘情地亲吻弟弟的时候，她就知道妹妹对弟弟的爱已经达到了很深的程度，她的心里虽然充满了难言的痛苦，但她没有埋怨妹妹，因为弟弟是因勇敢地保护妹妹才受的伤，她想：要是自己处在妹妹多角度，在那个时刻自己也会情不自禁地亲弟弟的，她理解孪生妹妹的心情。
晨曦这次去省城以后，君的那颗多情的少女之心也随着弟弟去了，她第一次体会出了对爱恋的人的那种无法名状的牵肠挂肚的滋味，但她表面上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可是，她发现妹妹却整个白天无精打采、愁容满面、长吁短叹，中午仅仅吃了半块煎饼，晚上说身体不舒服，没吃饭就早早地上床困觉了。她下了晚自习回来，怕惊醒了妹妹，就蹑手蹑脚地上床躺下，她心里思念弟弟，虽然一声不吭地一动不动地闭着眼，但却没睡。过了一会，她听见了妹妹的长吁短叹声和辗转反侧声，她才知道妹妹也根本没睡。
大约零晨两点左右，她才听见妹妹发出了平稳的呼吸声，她知道妹妹已经进入了梦乡。她却认真地思考着将来怎样与弟弟相处。她想，按照婚姻法的规定，自己今生是不可能与弟弟实现甜蜜的鸳鸯梦，但自己又不会爱上别的男人，在这个世界上比弟弟更英俊的男人肯定会有的，但不可能有比弟弟更聪明的男人，不可能有比弟弟的人格更完美的男人。贾宝玉和林黛玉不也是表姊妹吗？他们不也是深深地相爱吗？贾宝玉和薛宝钗不也是表姊妹吗？他们不也结为夫妻了吗？想到这里她在心里怨恨婚姻法的无情，法律的本身就是无情的，无论你个人怎么认为，都必须无条件地接受法律的约束。怎么办？怎么办？对！和弟弟一起到美国去留学，加入美国国籍，也许美国的婚姻法允许表姊妹结婚，这样就可以和弟弟结为堂堂正正的恩爱夫妻，想到这里，她感到心里比喝了蜜还甜，激动得浑身的热血沸腾起来，表姊妹结婚生下来的孩子不一定都有病呀？但她又想，万一不幸正好降临到自己的头上怎么办？要是自己万一生了个痴呆儿怎么办？那太可怕了！那太丢人了！她突然想起了在一本刊物上看到的美国著名科学家摩尔根和她的表妹玛丽的婚姻悲剧，难道让心爱的天才的弟弟重蹈摩尔根的悲剧吗？不！绝对不能！要是那样的话，不仅对不起心爱的天才的弟弟，也对不起对自己充满了深沉的父爱的姑夫。那从今以后割断自己爱恋弟弟的情丝？如果让自己不爱弟弟那还不如让自己去死！那怎么办？怎么办呀！她突然又想起了在一篇小说中的一个主人公说的一句话：爱情和婚姻不一定是一回事。这话是什么意思？对了！一定是说在现实生活中存在着没有爱情的婚姻和没有婚姻的爱情。现实生活中没有爱情的婚姻随处可见，但没有婚姻的爱情是什么？对了，就是说没有婚姻的两个男女之间也可以有爱情，张学良和赵四小姐不就是没有婚姻的爱情的典范吗？那个聪明漂亮的赵四小姐为了爱把自己的青春献给了她心爱的男人，为了爱又伴陪着她心爱的人度过漫长的寂寞的软禁生涯！自己何不学习那个赵四小姐呢？没有爱情的婚姻是不道德的，自己今生不可能再爱上别的男人，但又不可能和弟弟堂堂正正地成婚，这不是明摆着了嘛，那就是为了爱，自己必须独身一生。作为一个女人，最有意义的人生是什么？显然是同时获得了事业和爱情的人生，为了爱情和事业，独身又有什么不好呢？她又仔细地回想弟弟上次躺在病床上平静地对她和妹妹说的那句话：“我长大了，今年春天我就知道婚姻法了，我知道表姐弟是不能结婚的，所以我才故意背这首诗逗两个姐姐，你看我两个姐姐的俏脸红得不正像两朵刚刚盛开的鲜艳红嫩的桃花吗？”她当时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心里是多半伤感少半喜，伤感的是无情的法律决定了她今生不可能和心爱的弟弟结为连理枝，欣喜的是弟弟仅把她和妹妹都当作姐姐对待，也就是说弟弟并没有理会妹妹的多情。她又想，妹妹和她长得一样美丽动人，又会画画，四肢还健全，妹妹已经处处表露了对弟弟的缠绵的爱恋之情，而自己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万一有一天妹妹勇敢地向弟弟敞开了爱情的大门，弟弟成了妹妹的爱情的俘虏怎么办？到那时候后悔也已经晚了！她想到这里，她决定弟弟一从省城回来，她就向弟弟诉说自己对弟弟的缱绻的爱恋之情，并向弟弟明确表明自己十分理智的态度：自己今生只做弟弟的情人，但决不干涉弟弟将来的婚姻，只要弟弟能分给她一点点真爱，她就心满意足了。她自信地想，弟弟就是看在她救了他的命的情分上，也不会拒绝她的理智的爱的。想到这里，她又憧憬未来的甜蜜的生活：将来她把全部的精力投入到化学研究中去，在疲劳的时候就求弟弟爱自己一次，这样既不影响弟弟的家庭，自己又能得到爱的甘露。她觉得自己的未来的人生比赵四小姐有意义多了，赵四小姐为了追求真挚的爱情的牺牲精神令她钦佩，但是赵四小姐将来在历史上除了给后人留下一段动人的爱情佳话以外，不会再留下什么别的令全人类都敬仰的事情，而自己却比那赵四小姐强多了，自己不仅可以为后人留下一个动人的爱情故事，还能像居里夫人那样，成为令后人敬仰的伟大的女性。君在对未来的甜蜜的憧憬中迷迷糊糊地进入了梦乡，她在梦中做了弟弟的情人，她陶醉在缱绻的爱的幸福和欢乐之中……
“弟弟，你抱抱我吧！”君正在梦中和弟弟百般恩爱，却突然被妹妹这声音惊醒，她猛地坐起来，朝妹妹的床一看，才知道妹妹是在说睡语。她幽幽地嘘了一口气，她突然觉得裤头湿漉漉的，用手一摸下身，觉得粘湿一片，于是赶紧脱了裤头，用卫生纸擦干净了下身，又换上了一条新裤头。她悄悄地走到堂屋洗干净了被自己的体液弄脏了的裤头，又回到床上躺下，她为自己做了一个和弟弟做爱的春梦感到万分羞愧，但她接着又想起了在一本刊物上看到的恩格斯的关于性爱的一段论述：“体态的美丽，亲密的交往，融洽的志趣等，曾经引起异性间的性交的欲望。”她又想起了在一本刊物上登载的燕妮写给马克思的一封情书：“……长期的分离之后，我又能这样温柔体贴地拥着你的胸膛，睡在你的怀抱里，我多么高兴啊！”想到这里，她觉得心中的羞愧感淡化了一些。她再也睡不着了，她又胡思乱想了一会，决定等妹妹醒了以后给妹妹讲摩尔根的婚姻悲剧，让妹妹彻底断了对弟弟的念头。天刚蒙蒙亮，她突然听到妹妹发出了“哼哼啼啼”的声音，她眯缝着眼望着妹妹，她见妹妹挺起了臀部，三角裤头的隆起的那个部位已经湿了，她才知道妹妹肯定也是和她做了一样的春梦，突然妹妹呻吟了一声，睁开了眼。她赶紧闭上了眼，她听见了妹妹撕卫生纸的声音，她知道妹妹是在干什么了……
当君听到妹妹又回到床上躺下时，她知道妹妹已经做完了和她一样的事情，于是她装作刚刚醒的样子，装模作样地打了一个哈欠，伸了一个懒腰，然后才坐起来。以前只要是妹妹先醒了，她醒了以后，妹妹一听到她醒了的动静，就会立即向她问好，有时说：“你醒了姐姐？”，有时幽默地用英语说：“Goodmorningsister.”，然后躺在床上和她说一会话再起来，每天起床前的十多分钟，是她姊妹俩交流思想和情感的时间，但她这次却没有听到妹妹向她问好，她就望了一眼妹妹，却发现妹妹正睁着两眼直勾勾地望着屋顶棚，于是她主动向妹妹问候：“你早醒了？”她发现妹妹并没有理睬她，就笑着大声说：“哎！你在想什么好事呀？怎么连我说话都听不见了？”兰转过身，有点尴尬地笑着说：“我在想一道数学题。”她知道妹妹是在说谎，就装作漫不经心地说：“是不是思念弟弟了？”兰一听这话，那美丽的脸蛋立即红了。她沉思了一会，说：“我给你讲个故事吧？”兰默默地点了一下头，她说：“我今天给你讲一个摩尔根和她的表妹的爱情故事，摩尔根是——”
谁知兰立即打断她的话，说：“你别讲了，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君吃惊地随口问：“你说我是什么意思？”兰却红着脸，用雪白整齐的牙咬着自己的红红的下唇沉默不语，她的思维也突然一下子乱了套，经过反复思考想好了的话也一下子在大脑里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于是这两个孪生姊妹陷入了非常尴尬的境地。
过了一会，兰终于鼓足了勇气，抬起头，望着姐姐说：“我知道你已经发现我爱上弟弟了，你是想对我说我对弟弟产生爱是不对的。”君又是一惊，沉思了一会，又说：“你猜对了，我正想劝劝你。”兰说：“你不用劝我了，我已经早想好了今生怎么和弟弟相处了。”君急切地问：“你是怎么想的？”兰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后，异常平静地说：“法律是无情的，婚姻法的规定，决定了我今生不能和弟弟结为夫妻了，而且我也知道近亲结婚的害处，但是让我割断对弟弟的万缕情丝，忘却对弟弟的刻骨铭心的爱又是不可能的，因为我今生不会再爱上除弟弟以外的任何男人，我经过无数个夜晚的苦苦思虑，我决定今生不嫁人了，我将来只做弟弟的情人，我把毕生的精力投入绘画，但我决不会干涉弟弟将来的家庭，只要弟弟看在我苦苦地爱着他的情分上，从她的妻子那里分给我一点点爱，我就知足了。我长得和你一样漂亮，我坚信，在这个世界上比咱姊妹俩再漂亮的女孩不会太多，我曾经在书店看了一本叫《性心理学》的书，那书中说，任何一个男人内心里都喜欢漂亮的女孩。在弟弟完全发育成熟，懂得了男女情爱的时候，我想，只要我将我的想法认真地和弟弟讲明，弟弟不会对我的美丽动人的脸蛋和袅娜的体态无动于衷的。我坚信，只要我苦苦地追求他，他就一定会给我一点点爱的。我产生这个想法不是没有根据的，弟弟作的那首《赞姐姐》的诗，说明了咱俩在弟弟的眼里是像仙女一样美丽的。还有，那次在医院里，咱俩穿上吴老师给咱俩买的那件花衬衣时，弟弟曾赞美咱俩说：‘你们俩穿着这件花衬衣真好看，比电影明星还动人。’他还背了那首《人面桃花》的诗，你也肯定知道，那首诗流露了唐代诗人崔护对一个萍水相逢的美丽的姑娘的爱恋之情，他为什么要背这首诗？一定是咱俩的美丽使他联想起了那首诗所表达的意境，这也就流露了存在于他心灵深处的一种特殊的情感。他为了不让我受到流氓的侮辱，他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给那流氓头子下跪求饶，但当那流氓头子把他的忍耐当作可欺而开始向我施暴时，他却突然一下子就变成了一只暴怒的雄狮，赤手空拳向三和歹徒奋起反击，他自己也肯定知道他没有制服三个亡命徒的把握，他是在用自己的生命保护我呀！当他把那个可恶的流氓头子踏在脚下的时候，我觉得他就像那不畏强暴为民除害的梁山英雄好汉，在那一刻，我激动的心都要快跳出来了，如果没有人的话，我就会扑到他的怀里尽情地亲他。我听周兴华说，当弟弟从收录机里听到获得世界第一的是远远不如他的那个省师大附中的人时，他伤心地哭了，他还用拳头捣破了练功的大沙包。你也知道，自从弟弟上学以后，他在外人面前就从来没有哭过，但是这次他却哭了，这说明了弟弟的心里是多么的痛苦啊！”兰说到这里，从她那双美丽的大眼睛里流出了两行眼泪，君也已经热泪盈眶，但是他强忍着没有让眼泪流出来。兰用手绢擦了一把眼泪，接着说：“但是，弟弟却从来没有在我面前有哪怕是一丝一毫的痛苦的流露，这说明弟弟已经是一个心胸像大海一样深沉的男人了。周兴华还说弟弟在梦中高唱国歌，这说明了弟弟还有一颗强烈的爱国心，如果祖国再遇到强敌入侵，弟弟也会像他爷爷那样成为一个民族英雄。总之，弟弟的综合人格实在是太伟大了！上次当弟弟为保护我受伤昏迷的时候，我情不自禁地亲了他。我自己也不知道我从什么时候起对弟弟产生了缱绻的爱情的，我也知道对弟弟产生爱情是不应该的，但是我的理智却控制不了自己的感情，世上一定会有比弟弟还英俊的男人，但是却一定没有像弟弟这样的聪明出奇的人格完美的男人，也一定没有愿意以自己的宝贵的生命为代价保护我的男人，叫我如何不爱他？”
君听了妹妹满怀深情的诉说，深深地陷入了一种无法名状的痛苦之中。她虽然早已经看出妹妹深深地爱上了弟弟，但她万万没有想到妹妹的想法竞和自己的想法完全一样！她又联想起学校里的几乎所有的女同学都时常用爱慕的眼神偷偷地凝视弟弟，特别是那几个漂亮一点的女同学，在弟弟的面前常常显出那种极不自然的情态，她凭着一个少女的特殊的锐敏，断定那几个女同学是在仰慕着弟弟。所以她没有再劝妹妹，因为她没有理由说妹妹爱上弟弟是不对的。真正的爱是从心灵深处流出的一种圣洁的美好的情感，她能说那几个品学兼优的漂亮的女同学对弟弟的仰慕之情是不对的吗？
君心灵深处的那种难言的自卑心理又冒出来了。她十分痛苦地意识到，自己虽然和妹妹长得一样美丽动人，但自己毕竟是一个残疾人！而妹妹才是一个真正完美无缺的女孩。弟弟是一个完美的男人，他应该得到完美的爱，况且自己是大姐，应该让着妹妹，自己要是与自己的孪生妹妹争夺弟弟，那像什么话呀？于是她在心中痛苦地决定，把对弟弟的缱绻的爱作为一个美好的回忆永远地珍藏在人生的记忆里。
人的复杂就在于人是一种情感特别丰富的高级生命。人的理智和感情是人的情感的最重要的两个组成部分，理智和感情伴随着人的一生，直到走完生命的最后历程。每一个人从懂事那天起，所有的行为都是理智和感情斗争的产物，有时是理智约束住了感情，有时又是感情的潮水冲垮了理智的堤坝。
君在听了妹妹那感人的倾诉之后，她的理智约束住了自己的感情。但是，当弟弟从省城回来对她说了那些令她万分感动的话以后，她感情的潮水又冲垮了理智的堤坝，封存在心中的爱的火焰又迸发出来，可是当她向心爱的弟弟发出了爱的信息以后，弟弟却以想困觉为由回避了她的爱。于是在她记忆的屏幕上迅速闪过了弟弟和妹妹相处的一个个镜头……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弟弟在和妹妹一起打羽毛球的时候为什么显得那么快乐？妹妹在多情地给弟弟擦汗的时候弟弟为什么显得那么自然？就像一个新婚的丈夫很自然地接受新婚妻子的万般柔情一样！于是她认为弟弟是嫌她是个残疾人，于是她认为弟弟已经爱上了美丽、聪明、活泼的四肢健全的充满朝气的妹妹，于是她陷入了万箭穿心般的痛苦之中，于是她情不自禁地伤心地痛哭起来。
晨曦回到东屋就躺在了床上，尽管他觉得有点因长途奔波带来的疲惫，但却睡不着。他心里既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又有一种莫名其妙的迷茫。兴奋的是，他从大姐的那双异常美丽的火辣辣的大眼睛里第一次清晰地感受到了也许就是叫爱的信息，迷茫的是他不明白大姐为什么会对自己产生那样的情愫，自己毕竟是大姐的表弟，婚姻法规定近亲是绝对不允许结婚的，难道姐姐不知道吗？小时候自己虽然摸过大姐的奶，但那是因为自己小，不懂事。但他又想，难道自己对大姐没有产生一点异样的情愫吗？那自己为什么有时偷偷地欣赏大姐那美丽动人的俏脸？有时为什么从背后情不自禁地偷看大姐那婀娜的身姿？有时为什么情不自禁地偷瞥大姐那高耸的乳峰？今天当闻到了从大姐的身上溢出的那种诱人的幽香时，心里为什么产生了一种无法名状的兴奋？当看到大姐的那双水汪汪的美丽的大眼睛含情脉脉地痴痴地望着自己的时候，自己为什么产生了一种触电般的感觉？他又回想起和大姐相处的一幕幕情景，回想起大姐从小对自己的特别的关怀，回想起从大姐的身上体味到的那种特别的母爱……他忽而感到有一种无法名状的喜悦，忽而又感到有一种无法名状的惆怅，忽而感到有一种无法名状的甜蜜，忽而又感到有一种无法名状的羞愧。他越想越糊涂，脑袋里像塞进了一团乱麻。他决定什么也不想了，好好地困一觉，于是他闭上了眼睛。但他突然听到了大姐的哭声，他猛地坐起来，紧皱着眉头沉思起来，他不知道应该不应该去安慰大姐，更不知道怎么安慰大姐。但让救了自己的生命的大姐在那里伤心地哭，而自己在这屋里装聋作哑？这是绝对不应该的，想到这里，他穿上了短裤下了床，慢慢地迈着犹豫的步伐向西屋走去。
晨曦走到西屋门口又徘徊起来，他犹豫了一会，终于推开了西屋的门。他看到了大姐趴在桌子上颤动着浑圆的双肩那痛哭的样子，心中立即产生了一种难以名状的愧疚感，但他又不知道怎样安慰大姐才好，于是他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悄悄地走到大姐的身旁，默默地低下了头。突然晨曦闭上了眼睛，两行热泪喷涌而出。他那男子汉的眼泪滴到了君那白嫩丰腴的胳膊上。
再说，当君听到弟弟开东屋的门的声音时，她心里立即产生了万般的欢喜，她认为弟弟是回心转意了，是过来向她道歉，是过来安慰她；但当听到弟弟在门口外徘徊的时候，她又失望了，她认为弟弟是因为爱上了妹妹而感到无脸见她，所以才犹豫徘徊，于是她更伤心地哭；当她听到弟弟走到她身旁的时候，她又渴望弟弟将她搂在怀里安慰她。
当君感到弟弟的热泪滴到她的胳膊上的时候，她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栗了一下，当她感到弟弟的热泪在向她的胳膊上流的时候，她终于停止了哭泣。她想，弟弟的意志从小就很坚强，自从弟弟上学以后，只有在想他娘的时候才默默流泪，可是异常坚强的弟弟今天却站在她的面前默默地哭了，这说明弟弟的心灵受到了极大的刺激。于是她抬起头，用她那泪蒙蒙的眼望着站在身边的弟弟，只见弟弟眉头微蹙，鼻翼颤动，牙咬下唇，两行眼泪从闭着的眼睛里喷涌而出。她想，心爱的天才的弟弟到省城去了好几天，凭着杰出的才能再次战败了世界数学冠军的获得者，不仅为学校赢得了四十万元的捐款，还得到了一万五千元的奖金。得了这么多奖金，他还是首先想到的是给自己买德国进口得好假肢，还给自己买了那么漂亮的手表，再就是将钱攒起来和自己上大学用。这样的好弟弟向那里找呀！自己本来应该向弟弟表示祝贺，表示感谢，但是却把心爱的弟弟难为得如此伤心地哭了。真正的爱情的火花应该是两颗互相倾慕的心灵自动相撞的产物，而不应该是一相情愿的单相思，自己既然是怀着一颗纯洁的心爱慕弟弟，就不应该让心爱的弟弟为难，让心爱的人得到快乐才是真正高尚的爱。自己刚才情不自禁地失声痛哭，虽然是因为失恋而带来的巨大的悲痛，但心灵深处也存在着一种哀怨，那就是自己曾经为救弟弟残了脚，弟弟却回避了自己的爱，所以才感到万般的哀伤，以自己的脚残为条件作为换取弟弟的爱的砝码，这不是显得自己太下贱了吗？因为这样的条件得到的爱不是真爱，而是怜悯。再说，自己是姐姐，要是和自己的孪生妹妹争夺爱情，那自己不是太无耻了吗？她又想起了一句名言：一个真正伟大的人物，从来没有一个是因为爱情而发狂的人，因为伟大的事业抑制了这种脆弱的感情。人生在世，事业为重，即使今生没有了爱情，自己把全部的精力投入对化学的研究，成为一个为人类做出杰出贡献的化学家，这不也是有意义的人生吗？物理学家吴健雄不就是这样的伟大的女性吗？想到这里，她的头脑彻底清醒了，于是她再次决定将对弟弟的爱作为一个甜蜜的梦永远封存在心扉里，把自己毕生的精力全部献给科学。于是她擦干了自己的眼泪，又站起来一边给弟弟擦眼泪，一边向弟弟道歉：“你别哭了，是姐姐一时糊涂，情迷心窍，惹你伤心了，姐姐对不起你，请你原谅。”
晨曦听了姐姐这话，睁开眼，愣愣地注视了一会姐姐的脸的表情，他发现姐姐的那张俏脸异常平静，那双美丽的大眼睛中的那种曾让他产生触电般的感觉的脉脉情波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大姐姐对小弟弟的类似母亲看孩子的充满关怀的眼光，那眼光中含着一种圣洁的母爱似的柔情，于是他产生了一种解脱的轻松感，同时也掺杂着一种莫名其妙的失望感，但是轻松感明显地多于失望感，就像正数明显地大于负数一样。所以他微笑着对姐姐说：“姐，咱俩啦会呱吧，很久咱俩没有单独在一起啦啦呱了。”君欣然同意，晨曦又在凳子上坐下，君给弟弟倒了一茶缸凉开水，又拿了一把扇子紧挨着弟弟坐下，一边给自己、也给弟弟扇风，一边平静地柔声问：“你有什么话想对姐姐说？”随着扇子的扇动，晨曦又闻到了从姐姐身上飘过来了一阵阵的那种奇异醉人的幽香，他的心中立即又产生了一种无法名状的温馨和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他不由自主地端起茶缸喝了两口水后，抬起头，望着君说：“我刚才哭了，并不是因为伤心，我现在有什么值得伤心的事？我是想，小的时候你为了救我的命伤了脚，给你留下了终生的痛苦，你从小到现在又一直对我关怀备至，我却惹得你伤心地哭了，我心中产生了一种说不清楚的愧疚感，所以就情不自禁地跟着你哭了。”晨曦说到这里，又喝了一口水，避开了姐姐的目光，低头沉思了一会，突然红着脸说：“我现在还小，我还不清楚爱情的真正含义，但我有时也对你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情感，今天晚上，当我看出了你对我流露出的感情后，我心里异常慌乱，就以想困觉为由回到了东屋。我回到东屋以后，我也想了很多，我是男人，我必须用理智的缰绳勒住情感的野马，咱俩都必须尊重一个现实，那就是咱们是表姐弟，我今年春天在收录机里听到了一篇关于说明为什么不能近亲结婚的文章，无论从法律上还是从优生学的角度上来看，注定了咱俩今生不可能成为夫妻。所以咱俩都应该用理智的墙将感情约束在纯洁的姐弟之情的范围之内，我想对你说的就是这些话，你今后好好想想，就会明白的。不过，我终生不会忘记你的救命之恩，终生不会忘记你从小对我的关心，你将来无论是做了谁的妻子，我都会以弟弟的身份保护你一辈子，我不允许任何人欺负你。”
君听了弟弟说的这话，刚刚封存在心扉里的爱情的火焰又燃烧起来，她那双美丽的大眼睛里又流出出了动人的爱的光波，她兴奋地柔声问弟弟：“这么说你没有爱上你小姐？”晨曦立即红着脸难为情地说：“大姐！你胡说些什么呀！小姐和你一样都是我的表姐，我怎么会爱上她？再说我现在还小，我根本就没有考虑过这些问题！”
君以为，弟弟对自己产生的那种说不清楚的异样的情感就是朦胧的爱情，所以她又柔声问：“弟弟，你对大姐说实话，你有没有对你小姐产生那种说不清楚的异样的情感？”晨曦立即摇着头说：“没有！从来没有过，你不信我就发誓，要是——”君立即用纤纤玉手捂住弟弟的那棱角分明的嘴，柔声说：“别发誓，大姐相信你。”晨曦望了一眼大姐，又低下了头。
君明白，弟弟刚刚才十四岁，还只不过是一个诚实的大男孩，他决不会对自己撒谎的，是自己情迷心窍，胡思乱想，才误解了弟弟，于是她的心中荡起了一轮因为独自获得了爱而产生的幸福甜蜜的涟漪。但多愁善感的她却不明白，按妹妹说的那《性心理学》，男人对所有的漂亮的女人都会产生好感，妹妹跟自己长得一样美丽动人，头脑也很聪明，而且还会画画，又没有残疾，弟弟却为什么没有对妹妹产生那种朦胧的爱情？于是又柔声问弟弟：“要是我和你小姐不是你的表姐的话，你会爱谁？”
晨曦立即说：“大姐，你怎么老是提这样的问题，提这样的没有意义的假设？事实上你们都是我的表姐，我不是都对你说清楚了嘛，咱们是表姐弟，以后就别再提这样的事了。”君却娇声说：“不嘛，我就是让你回答这个问题，只要你再最后一次回答我提的这个假设的问题，以后我保证再也不提这样的事了。”“我还小，我还不知道什么叫爱情，我也从来没有考虑过这样的事，你向我提这样的问题不是难为我嘛！我没法回答。”晨曦低着头，红着脸这样说。“不嘛！我就是让你回答，就回答这一次，好弟弟，你就说吧，呵？”君扭动了两下娇躯，娇声娇气地这样说，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竟然在弟弟的面前撒起娇来了。
晨曦抬头望了一眼大姐，他发现大姐的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既含着动人的娇情，又含着令人无法拒绝的乞求，于是他只好结结巴巴地说：“如果——如果——如果那样的话，我会——我会——我会——”晨曦说不出口那个“爱”字，所以说到这里就停下不说了。
君见弟弟说到关键的地方却低下了头红着脸不吱声了，就急切地连声催促道：“你快接着说呀！你快接着说呀！”
于是晨曦红着脸，鼓足了勇气，硬着头皮，说：“如果那样的话，我会爱你的。”君立即急切地又问：“为什么？是不是因为我为救你的命变成了残疾人，你可怜我？”晨曦立即说：“你救了我的命，而自己却伤了脚，我终生会对你怀着无法报答的感激之情，但不仅仅是因为这事，更不是因为可怜你。”君又急切地问：“那是因为什么？”晨曦又结结巴巴地说：“说实在的，我在心里没有把你当作是残疾人，你聪明美丽，又刻苦学习，志向远大，你在我的心目里就像是一个美丽动人的天使。”
君听了弟弟这这话，心里立即被激动、兴奋、和甜蜜充满了，但还是忍不住又柔声问：“我和你小姐长得几乎一模一样，你小姐也很聪明，你小姐也怀着当大画家的远大理想，你为什么不爱她？”晨曦沉思了一会，又结结巴巴地说：“也许——也许——也许你有一种特别吸引人的忧郁美，也许你比小姐端庄娴静，也许——也许——也许你有一种雍容娴雅的气质，也许还因为你从小就对我特别好。我从小没有娘，小的时候你娘搂着我困觉，稍大了一点之后，你又搂着我困觉，我从你娘和你的身上体会到了一种令我的心灵得到安慰的母爱。我说句心里话你别笑话我，别人——别人——”晨曦说到这里又停下了。君又急切地说：“你说什么话我都不笑话你，你说吧，别人怎么了？”晨曦又说：“别人也许觉得我很坚强，也许认为我像一个有主见的男子汉了，其实我自己有时觉得自己还很小，有时很脆弱，有时很孤独，特别是遇到不顺心的事的时候，我觉得更脆弱更孤独，我就想，如果我有娘的话，我会扑在娘的怀抱里大哭一场，或者让娘搂着我，在娘的温暖的怀抱里静静地困一觉。我特别羡慕那些有娘的孩子，特别可怜那些没有娘的孩子，你知道我为什么用我的的奖金资助那两个辍学的同学吗？”
君听了弟弟这发自肺腑的话，她那颗善良的多愁善感的少女之心已经心疼得快流血了，她感到两眼发酸，热泪盈眶，但她强忍着没让泪水流出来，听了弟弟的问话，就随口回答道：“不就是因为他们家里太穷了吗？”晨曦接着说：“这只是一方面的原因，更重要的原因是，他们和我一样，都没有娘了，我觉得他们像我一样可怜。”
君再也抑制不住万般辛酸的情愫，就突然站起来，将弟弟的头搂在怀里伤心地大哭起来，晨曦也情不自禁地哭了。
过了一会，晨曦又恢复了理智，对姐姐说：“姐，你别哭了，这不是在家里，要是万一被人家听见就不好了。”
君也停止了哭泣，晨曦又说：“姐，谢谢你对我的安慰，你心底特善良，我会把你对我得好永远记在心里的。”
君知道弟弟说的都是真话，而且从弟弟说的这些话中听出了弟弟对自己心存好感的原因，她觉得到了应将自己的心曲向弟弟诉说的时候了。君这个美丽善良、多情善感的少女，在无数个静静的黑夜了，曾无数次设想了无数种向心爱的弟弟诉说爱的方式，但是面对心爱的弟弟，到了该倾诉爱的衷肠的时候，心里却又充满了羞涩和难为情。
晨曦发现坐在他面前的姐姐低着头不说话了，那瀑布般的秀发从左肩飘散在胸前，漫过高耸的乳峰，垂到纤细的腰部，她那两只纤纤玉手抚弄着自己的发梢；充满了羞涩之情的俏脸红若桃花，四颗洁白整齐的牙齿咬着自己的那艳红如滴的下嘴唇。晨曦从来没有见过姐姐的这种迷人的娇羞的情态，他觉得此时此刻的姐姐就像一只令人怜爱的小羊羔。于是晨曦的心又莫名其妙的狂跳起来，他既感到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又感到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慌，于是他也默默地低下了头。于是姐弟了陷入了一种尴尬的沉默状态。
晨曦开始冷静地想，必须把住感情的闸门，否则，感情的潮水一旦泛滥，将可能产生不堪设想的后果，于是低着头怯生生地说：“大姐，我现在是真的打盹了，明天我还得早起来办一件事，我现在回去困行不？”
君听了弟弟的这话，心想，难得有一个和心爱的弟弟这样单独在一起的静静的的良宵，若错过了这样的良辰，自己又不知道会被爱的痛苦折磨多长时间，现在必须撕下矜持、羞涩的面纱，勇敢地向心爱的弟弟倾吐爱的衷肠，于是她鼓足了勇气，柔声说：“你先别走，你对我说了心里话，现在我也想把闷在心里已经很久的心里话向你诉说，几分钟就行了。”
晨曦抬起了头，见救了她的命的姐姐正用她那双波光粼粼的美丽的大眼睛望着他，那波光里既含着万般的柔情，又含着令人不忍心拒绝的乞求，于是他只好又默默地低下了头，低声说：“姐，你有什么话就说吧，我听着。”
君又犹豫了一会，终于把自己对弟弟的缱绻的爱作了彻底的表白，说完以后，幽幽地嘘了一口气，最后说：“弟弟，我已经把我的心掏出来给你看了，你现在就回答我一句话，同意还是不同意。不管你同意不同意，我都不会怪你，你要是同意，那我将感到无限幸福，我会对你好一辈子，你要是不同意，我也许会苦闷一段时间，但我能想得开，我会寻找解脱，我会把全部的精力献给科学。”
晨曦听完姐姐的满含深情的诉说，心中既充满了无法名状的惊喜，又充满了无法名状的迷茫，他作为一个刚刚进入朦胧的青春期的年仅十四岁的大男孩，回答救了他的生命的大姐提出的这个关于爱的严肃的问题，实在是太难了！对这个数学奇才来说，比解一万道高难度的数学题还要难得多！但他又不能不回答，于是他紧皱着眉头陷入了沉思。过了一会，他听见大姐长吁了一口气，用凄婉的声音说：“你保持沉默就是拒绝，你是天底下最好的弟弟，姐姐不怪你，今后你就忘记姐姐对你说的这些话，不要觉得对不住姐姐，更不要因此影响学习，今后咱俩还像以前那样相处，如果你信得过姐姐，今后遇到了什么不顺心的事就对我说说，别自己闷在心里，苦恼在心里闷久了会长病的。好了，你现在回去困觉吧，你坐了一天车，一定很累了，你尽管好好困，明天我早起来，我做好了早饭就叫你，保证误不了事。”
晨曦急忙说：“我沉默是因为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你，说实话，我遇到一些不顺心的小事，不好意思对爹说，我就想到了你，我想对你说，但也觉得不好意思。还有，我有时候情不自禁地偷看你，除了你我还没有情不自禁地偷偷地看过包括小姐在内的任何女孩，当我偷看你的时候，有时我竟然——”晨曦说到这里，不好意思地又低下了头不吱声了。
君听了弟弟这话，心里又充满了激动和兴奋，就说：“姐姐都把心里话对你说了，你还有什么话不好意思对姐姐说？你有什么话尽管对姐姐说就是了，不管你说什么话，姐姐保证不怪你。”晨曦红着脸又接着说：“我竟然想起了小的时候亲你摸你的奶的事，我觉得自己很下流，很无耻，甚至我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道德有点败坏，所以我每次偷看了你，心里就像做了一次贼一样，我下了多次决心不再偷看你，但有时又克制不住自己。我只是喜欢你，但我不知道是不是爱，我才十四岁，我还不知道爱情和婚姻的真谛是什么。你也才比我大不到两岁，咱们都还不成熟，我想咱们现在先不要考虑这个问题，咱们现在应该把全部的精力都用在学习上，等我们真正成熟了的时候再理智地考虑这个问题。但我保证做到两条：一条是我决不会爱上小姐；另一条是我终生会做你的保护卫士，我决不会允许任何人欺负你。大姐，你说我这样回答你行不？”
君听了弟弟这话，心里又充满了欢乐，于是柔声说：“你对我说了实话，我很高兴，但是我还有一个问题想问你。”晨曦立即说：“还有什么问题你就说吧。”君说：“要是你小姐也像我这样爱你，要是有一天她向你表示爱，你怎么办？”晨曦立即说：“小姐她又不是不知道咱们是表姊妹，她怎么会爱我？你别胡思乱想了。”君说：“但事实上她已经爱上你了，而且像我一样爱得你要命。”晨曦吃惊地问：“是真的吗？不可能吧？你是怎么知道的？”君说：“是她亲口对我说的。她对我说……”
晨曦听完了大姐说的关于小姐怎么爱她的情况以后，嘘了一口气，说：“原来是这样，我怎么一点都没有觉察出来呢？”君又说：“你不仅头脑聪明出奇，你还长得英俊潇洒，还有不畏强暴的英雄气概，还有一颗美好的心灵。你是一个人格完美的男人，如果你愿意，任何一个女孩都会因能得到你的爱而感到无比的幸福。”晨曦不好意思地说：“我哪有像你所说的那么好呀。”君立即说：“但事实上咱们学校的几乎所有的女同学都在你不注意的时候用爱慕的眼光偷看你。”晨曦红着脸说：“你是神经过敏吧？”君说：“我是女孩，我还不明白女孩子们的心理？咱们不说这些了，还是说说你小姐吧。吴老师说让你给你小姐做模特，做模特必须脱得一丝不挂，要是你小姐在照着你的裸体画画的时候，她要是突然失去理智，向你表示爱，甚至做出了过头的失去理智的行为，你能挺得住吗？”晨曦说：“你不是对我说裸体艺术是一种高雅的艺术吗？小姐是搞艺术的，她在画画的时候还能胡思乱想？”君说：“我了解你小姐，你小姐是一个很好的女孩，如果是别人给她做模特，她决不会胡思乱想，但你给她做模特就很难说了，因为她心中充满了对你的爱。”晨曦立即说：“那就找别人给她做模特吧。”君说：“你说的倒挺简单，吴老师说，在大城市是有专门作模特的，艺术学院的学生都是照着学校花钱请的模特画画，但是在咱这偏僻、封建、愚昧的穷山沟里，谁愿意做模特？就是有做模特的，那得需要花很多钱呀！”晨曦立即说：“要是小姐真的像你说的那样的话，我保证能理智地对待她。”君又接着问：“那你怎么对她说？”
晨曦低头沉思了一会，又抬头为难地说：“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对她说才好。”君立即柔声说：“你只要答应我一件事，我就教你怎么对你小姐说。”晨曦立即说：“就是一万件事我也答应你，你说什么事吧。”君娇声说：“你把我抱到床上去，我再对你说。”晨曦犹豫了一下，就鼓足了勇气抱起了姐姐，当他的右手接触到姐姐那丰腴柔软的臀部时，他的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他决定赶紧将姐姐抱到床上，尽快脱离与姐姐的玉体的接触，但在他弯腰放姐姐的时候，君却突然用她那柔软的玉臂紧紧地搂住了晨曦的脖子，晨曦感到姐姐那饱满的乳峰紧紧地贴在他的胸膛上，他同时嗅到了姐姐身上的那种他熟悉的诱人的幽香，他感到浑身的热血突然沸腾起来。
君也闻到了从弟弟身上发出的奇异的气味，她被这种奇异的气味迷醉了，于是她情不自禁地用她那娇嫩的左腮磨蹭着弟弟的右腮。
晨曦想推开姐姐，但又不好意思地碰姐姐的玉体，于是只好喘着粗气说：“大姐，你别这样，快放开我。”君娇声说：“你还没有答应我做一件事呢！”晨曦突然产生了一种尿急感，于是就说：“大姐，我想解手，你放开我吧。”君娇声问：“你不骗我吧？你解完手还得再过来。”晨曦立即说：“我不骗你，我一定再过来。”君只好依依不舍地放开了弟弟。
晨曦走到院子里，小解以后，产生了一种轻松的感觉，他做了几次深呼吸，活动了一下胳膊腿，头脑也清醒了许多。
但当晨曦走进了西屋门口，却发现姐姐已经躺在了床上，身上盖着一床粉红色的床单，他又发现姐姐刚才穿的连衣裙已经挂在了衣服架上，他知道姐姐已经脱了衣服了。就说：“你已经躺下了，那我也回去困觉了，明天早晨你再对我说那事吧。”君立即柔声说：“你过来坐在我的床边，我对你说。”晨曦说：“你现在说就是了，我在这里听着还不行吗？”君柔声说：“三句两句话说不明白，你过来我才对你说。”
晨曦只好忐忑不安地走到姐姐的床边，他瞥了一眼姐姐，才发现那粉红色的床单刚刚盖着两座高耸的乳峰，确切地说是刚刚盖着两个乳头，乳头下面的半面白嫩丰腴的酥胸露在外面，再就是那：修长优美的雪白的脖颈、浑圆的双肩、白嫩的玉臂、鲜红的樱桃小嘴、红扑扑的娇嫩的俏脸、柔情脉脉的凤眼，再就是薄薄的粉红色的床单显出了姐姐的波浪起伏的优美的体态：高耸的乳峰、平坦的腹部、纤细的蜂腰、小丘似的神秘的部位、饱满的臀、修长的腿，他发现姐姐有一种迷人的婉顺柔从的慵怠美，他觉得自己的心突然莫名其妙地加快了跳动的速度，他赶紧转了一下身子，背对着姐姐，说：“大姐，你快说吧，我真的想困觉了。”
君柔声说：“我也想困觉了，你转过身来我对你说。”晨曦犹豫起来，君又柔声说：“小的时候想让姐姐搂着，现在姐姐是不是变成了母老虎了？”晨曦只好又转过了身子，但是仍然低着头。君又柔声说：“你必须把耳朵靠近我的嘴我才对你说。”晨曦只好将身子探过去，君却突然两手紧紧地抱住了弟弟的头，将弟弟的头搂在了两乳间。
晨曦本能地一边挣脱一边说：“姐，你别这样，你不是对我说事吗？你不能说话不算数呀！”君没有说话，而是仍紧紧地缠着弟弟不放。晨曦又挣扎了几下，但挣扎的结果是他的整个面部与姐姐的两个丰满滑腻的乳碰撞摩擦，于是他的力气全被一种母性的柔情融化了。当君感到弟弟已经顺从地将脸埋在了她的两乳间时，她就松开了紧紧缠绕弟弟的脖子的玉臂，左手温柔地抚摸着弟弟的头发，右手抚摸着弟弟的结实的脊梁，同时幽幽地说：“姐姐想叫你答应的事就是让你再像小的时候那样再亲我摸我一次。”君说完这话，就用她那纤纤玉手拿着弟弟的大手放在了自己的两个丰满的乳峰上。
晨曦已经陶醉在母性的温柔乡里，他觉得自己一下子又变成了渴望母爱的小男孩，于是将姐姐的左乳头熟练地含进了嘴里，忽而吸吮忽而舔弄，同时用左手揉捏着姐姐的右乳头，就像是一个一岁的婴儿在慈母的温暖的怀抱里开心地嬉戏玩耍一样。但君的感觉却是复杂的，她既觉得让弟弟再次得到了母爱的安慰，又觉得弟弟已经是一个成熟的男人了，因为弟弟身上散发出的一种奇异的气味令她迷醉，令她激动；特别是弟弟的粗大有力的手有时弄得她的娇嫩的乳头怪疼，但这种疼痛中又含着一种强烈的快感，而且这种强烈的快感迅速地从乳峰向全身扩散，以至于她感到浑身娇嫩的皮肤变得异常敏感起来，于是她渴望弟弟能亲遍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晨曦感到姐姐的双乳变得越来越坚挺，于是停止了亲吻和抚摸，抬起头，好奇地观察姐姐的双乳。她发现姐姐的奶比两年前大多了，也白多了，两座高傲地耸立的乳峰白得有点晃眼，嫩得有点透明，白嫩的双乳的皮肤下的血管显出了美丽的花纹般的图案，两个乳头像两颗熟透了的红樱桃。他又看了一下姐姐的脸，见姐姐闭着眼，鼻翼微微颤动，樱桃小嘴半张着，红红的嘴唇微微地哆嗦着。
君正陶醉在奇妙的快感中，却觉得弟弟突然停止了亲吻和抚摸，她不知道弟弟在干什么，她想，也许弟弟有更进一步的举动，于是她怀着兴奋和紧张的心情期待着，但过了一会，弟弟还是没有什么举动，她就忍不住眯缝着眼一看，见弟弟正笑眯眯地欣赏她，她突然想起在一次春梦中的弟弟正是这样的表情，她回味起她在春梦中体验到的那种销魂的欢乐，于是就情不自禁地幽幽地说：“晨曦，你要是希罕姐姐，咱们就做一晚上真正的夫妻吧。”
晨曦一听到“夫妻”二字，一下子打了一个冷颤，头脑立即清醒了，他赶紧坐起来转过身子，背对着姐姐，说：“我小的时候摸你亲你是因为我不懂事，我现在又摸你亲你了，我是不是在做坏事？”但他没有听到姐姐的声音，接着他突然感觉到姐姐又从后面抱住了他，他感到姐姐的丰满的乳和整个异常滑腻的身子紧紧地贴在了他的脊梁上，他情不自禁地颤栗了一下。君一边用娇嫩的腮磨蹭着弟弟的肩膀，一边用两只纤纤玉手温柔地抚摸着弟弟的胸肌，柔声说：“不怪你，是姐姐让你摸让你亲的。你现在其实还不很懂男女之事，你不知道，当你摸我亲我的时候，我心里有多么快乐，你摸我亲我的时候就是我最幸福最快乐的时候。我爱得你要命，今生我虽然不能做你的妻子，但我的肉体和整个生命都属于你。我已经感觉出来了，你也是从心里真希罕我，我对你放心了，今后你想什么时候摸我亲我就什么时候摸我亲我，你不用再觉着不好意思，不管你想干什么，我都愿意，都喜欢。”
晨曦觉得身体有些僵硬，脑袋了像塞进了一团乱麻，他不知道是对还是错，不知道是喜还是忧，于是就只是一声不吭地僵硬地坐着。他突然感到姐姐的热泪流到了他的脊梁上，于是不由自主地问：“大姐，你怎么又哭了。”君哽咽着说：“你是不是觉得我太下贱了？”晨曦立即安慰姐姐说：“你别这样说，你在我的心目中永远是一个善良圣洁的仙女。”君听了这话，心里又充满了幸福和甜蜜，于是又柔声说：“但我自己却觉得很下贱，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在你的面前我竟然没有了矜持和自尊，而是甘愿自轻自贱，我经常做梦，在梦中我做你的媳妇了……我还觉得自己很虚伪，我那会对你说，无论你愿意不愿意我做你的情人我都能想得开，其实我心里却不能没有你，你是我生命的全部，如果我得不到你的爱，我觉得活着就没有什么意义了。我还觉得自己很卑鄙，你小姐是处于对我的信任才向我打开了心灵的窗户，把她对你的爱向我毫无保留地诉说了，我在她的面前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却背着她抢先这样苦苦地追求你，我觉得心里很对不住你小姐。”
晨曦又安慰君说：“你别这样胡思乱想了，你要是再这样下去，会影响学习的。咱们该困觉了，你快教我怎么对小姐说吧。”君又说：“你小姐也是一个纯洁善良的好女孩，她爱你是无辜的，我不能让你伤她的那颗纯洁善良的心，那样她会受不了的，我现在想好了，你小姐回来的时候，我当面向她解释清楚，乞求她的原谅。”晨曦立即说：“那这样就太好了，那咱们就困觉吧？”君又幽幽地说：“你再转过身来搂搂我行不？”晨曦没吱声，君又说：“你再搂我一分钟就行，我这次说话算数，我保证不难为你，我就是想让你再搂我一会就行了。”晨曦还是没吱声，但他接着觉得姐姐的热泪又流到了他的脊梁上，于是就说：“那你先躺下，盖上床单，我下去吹灭了灯再回来搂你。”这回君像一个在心爱的丈夫面前很乖巧的妻子，就放开了弟弟，躺在床上，盖好了床单，柔声说：“行了，你下去吹灯吧。”
晨曦吹灭了灯，屋里立即一片漆黑。晨曦摸索着走到姐姐的床边，站在地上，说：“姐，我就站在地上抱你吧。”黑暗中的君像一只欢快的小鸟一样扑到了弟弟的怀里，她跪在床边，趴在弟弟的宽阔的胸膛上，用她那柔软修长的玉臂缠绕着弟弟的腰，忘情地亲吻着弟弟的结实的胸肌。晨曦感到心脏又加快了跳动，心中骤然溢生出了一种无法名状的强烈的渴望，于是他情不自禁地抚摸起姐姐那柔润的秀发、那异常滑腻的脊梁。君又突然向上一窜，紧紧地搂住了弟弟的脖子，将两腿盘在弟弟的腰上，忘情地亲吻起弟弟的嘴。晨曦感到姐姐的那滑润的小舌头在舔弄她的舌头，他感到姐姐那芳香四溢的滑腻柔软的肉体全部贴在了他的身上，他感到体内的热血要沸腾了，他又感到下身在开始成长，他觉得很丢人，就对姐姐说：“一分钟已经有了，你让我回去困觉吧。”君又亲吻了一会弟弟，才幽幽地说：“你再搂着我就像抱小孩那样轮我三圈。”晨曦的两手刚刚接触到姐姐那滑腻柔软的臀部又就像触电一样缩回来，又不知所措地僵硬地站着。君又凄婉地说：“姐姐求你了，抱抱我吧。”晨曦的腰部突然感觉到了姐姐的那没有脚的右腿，心里立即涌出了一股愧疚和怜爱的潮水，就硬了一下头皮，两手抱着姐姐那异常滑腻柔软的臀部轮起了姐姐。君快乐得竞咬了一口弟弟的胸肌，幽幽地说：“我满足了，你放下我吧。”晨曦将姐姐放在床上，说：“我去东屋了。”君又幽幽地答应了一声：“嗯，你去吧。”但晨曦刚走到门口，又听见姐姐说：“哎，我再对你说一句话。”晨曦停住脚步，听见姐姐幽幽地说：“上大学以前，姐姐再也不会缠你了，你好好集中精力学习就行了，不过你记着姐姐一句话：姐姐的生命之火只有为你而燃烧，你记着了不？”晨曦答应了一声：“嗯。”君又柔声说：“你回去好好地困一觉吧，我做好了早饭就叫你。”
晨曦走了，君却仰躺在床上兴奋得一点睡意都没有，她怕早晨起来晚了，就用手电筒照着拨好了闹钟。于是她又放心地躺下，尽情地陶醉在被弟弟爱抚亲吻的甜蜜的回味之中。她又胡思乱想了一个多时辰才迷迷糊糊地进入了甜蜜的梦乡。她梦见和弟弟双双以优异的成绩考取了京都大学，度过了四年甜蜜的大学时代，又双双以优异的成绩考取了美国HF大学攻读博士学位。不久弟弟发表了攻克了哥德巴赫猜想的论文，为此提前获得了博士学位，并被破格提拔为一级终身教授，成为HF大学建校史上最年轻的一级数学教授；她也研究出了分解水的催化剂，人类从此与空气污染告别了，她被誉为世界最伟大的化学家。为了彼此照顾生活，她和弟弟住在一起了，过上了事实上的甜蜜的夫妻生活。她和弟弟住在一栋豪华的别墅里，白天闭门谢客各人搞各人的研究，在静静的良宵，她温顺地躺在弟弟的温暖的怀抱里，让弟弟随意亲她摸她，随意……她给弟弟做饭洗衣服，她陶醉在事业成功的喜悦和爱的甜蜜之中，她觉得她是世界上最快乐最幸福的女人……
闹钟将君从甜蜜的梦中唤醒，她一睁开眼，才知道自己不过是做了一个绮丽诱人的美梦，于是心中不由得产生了一种无法名状的惆怅。但她又转念一想，只要自己以顽强的毅力持之以恒地奋斗下去，难道还愁美梦不能变成美好的现实吗？想到这里，芳心里又充满了幸福和甜蜜。她突然感到臀部下的床单湿漉漉的，她认为是房子漏雨了，赶紧坐起来，拿着手电筒一照顶棚，但没有发现漏雨的痕迹，她又一照床单，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居然忘了穿裤头，自己的下身还正在向外流着粘液，原来是自己的下身流出的东西玷污了一片床单。她感到有点丢人，赶紧点上了灯，撕了一块卫生纸擦干净了下身，又利索地穿上俩裤头，戴上假肢，套上长筒袜。下了床就将床单扯下来放在了床底下，又换上了一个新床单。
君做好了饭，天已经放亮了，她快乐地去东屋叫弟弟吃饭。君一进东屋，就见弟弟正仰躺着大睡，坚挺矗立的下身将裤头顶的老高，于是她情不自禁地联想起在春梦终与弟弟万般恩爱的情景，芳心也随之情不自禁地狂跳起来。她镇静了一下自己走到弟弟的床边，坐在弟弟的床沿上，深情地欣赏着弟弟的睡态，她发现弟弟的睡态和小的时候一样可爱，就情不自禁地伏下身去轻轻地温柔地亲吻弟弟那棱角分明的嘴唇。
晨曦被姐姐弄醒了，他睁开眼一看，见姐姐正在亲他，他以为自己是在梦中，眨了一下眼，才还过神来，立即一下子推开姐姐，猛地坐起来，她发现姐姐只穿着三角裤头，就赶紧低下了头，红着脸说：“姐，都天大明了，你怎么还不穿上衣服？”君却故意一挺胸脯，用右手轻轻地拧着弟弟的耳朵，娇声说：“就咱俩在一起我还用着穿衣服了？昨天晚上你又亲又摸我的奶，今天连看都不敢看了？你什么时候学会虚伪了？”晨曦听了这话，心里觉得有些惭愧，就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勇敢地抬起头问：“几点了？”君又亲了一下弟弟的腮，柔声说：“还不到六点，饭我已经做好了，误不了事，快起来吃饭吧。”晨曦突然发现自己的下身正坚硬地矗立着，将三角裤头顶得老高，就赶紧套上了裤衩。晨曦挪到床边，刚要弯腰拿鞋，君突然从侧面搂住了他，晨曦说：“你昨天晚上不是说，上大学以前不再缠我了吗？快放开我，我还有事呢。”君扭动了一下娇躯，仍然搂着弟弟，晨曦觉得姐姐的左乳正顶在他的胸前，他灵机一动用右手捏住了姐姐的小乳头，轻轻用力一捏，说：“你放开我不？你要是再不放开我就捏疼你了。”君又扭动了一下娇躯，娇声说：“就是不放！就是不放！”晨曦又用力一捏，君觉得又疼又欢喜，就顺水推舟地放开了弟弟。晨曦笑着望了一眼姐姐后，又弯腰拿鞋，君趁机像敲锣鼓一样用两个小拳头连连击打着弟弟那结实的脊梁，一边击打一边娇声说：“你捏疼我了，你真坏！你真坏！”晨曦一边穿鞋一边笑着说：“你不嫌累的话，你就使劲敲吧，我觉得就像给我挠痒痒一样，还挺舒服呢！”君又拧弟弟的耳朵，晨曦立即裂着嘴求饶：“哎哟！哎哟！你就绕了我吧，你不心疼我了？”君终于找到了台阶，就放开了弟弟，并娇声说：“今后你要是再欺负我，我就这样拧你的耳朵。”晨曦又笑着问：“你做的什么饭？”君柔声说：“西红柿鸡蛋面条。”晨曦高兴地说：“太好了！做了几碗？”君柔声答道：“四碗。”晨曦随口说：“就四碗？”君暗暗一惊，但灵机一动，又说：“做了五碗，我吃了一碗了。”
晨曦走到堂屋一看，见饭桌上摆着四碗面条、两双筷子，就笑着说：“你别耍小聪明了，你根本就没有吃。”君立即装模作样地说：“我真的吃了。”晨曦又笑着说：“你能不等着和我一起吃饭？再说，这两双筷子这不都还很干净吗？你吃面条的碗筷放到哪里去了？这双没用过的筷子是给谁准备的？”君又轻轻地拧了一下弟弟的耳朵，娇声说：“你真是个机灵鬼！”晨曦一边洗脸，一边将练武以后饭量大增的事简要地说了一遍，君半信半疑地问：“你还能吃几碗？我再给你下。”晨曦说：“再下来不及了，你给我拿四个煎饼、一块咸菜、一头蒜。”君拿了五个煎饼，两块咸菜，自己卷起一个煎饼，拿起一块小咸菜，说：“四碗面条你都吃了吧，我吃两个煎饼就行了。”晨曦立即恼了，皱着眉头：“岂有此理！你不吃面条，那我也不吃了！”君听了弟弟这强硬的声音，先是一愣，因为弟弟从来没有用这样的语气跟她说过话。但接着心里又充满了甜蜜，因为她意识到，是昨夜的亲情使他们之间的距离一下子莫名其妙地拉近了，她觉得弟弟就像是一个心疼妻子的丈夫一样在善意地对妻子示威，于是乖巧地放下了煎饼，拿起了筷子，温柔地望着弟弟柔声说：“那你也先吃面条吧？”晨曦立即意识到自己刚才有点失态了，就不好意思地说：“姐，对不起。”君柔声说：“我昨天夜里和今天早晨在你面前撒娇，所以你在心里才不把我当成你的大姐了，这事不怪你。你是不是不自觉地把我当成了你的淘气的小妻子了？”晨曦听了这话，脸立即红了一下，有点尴尬地说：“别胡说，快吃饭吧。”晨曦说完这话，就拿起一个煎饼大口吃起来，君立即柔声说：“你怎么不先吃面条呀？”晨曦笑着说：“这叫先苦后甜。”
君一手托着腮，含情脉脉地看着弟弟吃饭，她觉得弟弟那狼吞虎咽的样子真可爱，她想，要是一日三餐都是自己亲自给弟弟做饭，并只和弟弟俩人这样在一起吃，那该有多幸福啊！
晨曦吃完了饭，君在洗刷碗筷。晨曦看了一眼手表，说：“吴老师让七点半以前过去就行了，现在才六点二十，我先在院子练一会武。”君立即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吴老师不回来了？”于是晨曦就将前前后后的事情的经过对姐姐说了一遍，君大吃一惊，半信半疑地问：“昨天晚上我怎么没有看到你身上发光？”晨曦说：“我昨天晚上又没有运气。”君又说：“那你昨天晚上为什么不把这事对我说说？”晨曦尴尬地笑着说：“昨天夜里你那样，我那有时间对你说这事？”君听了弟弟这话，俏脸又一下子红了，眨了一下美丽的大眼睛，说：“你的劲头真的一下子长了那么大？”晨曦自信地说：“你不是喜欢用实验证实问题吗？那就做个实验证实一下吧？”君立即说：“你能两只手把我平托五分钟我就服你了。”晨曦犹豫了一会。说：“行，但是你必须穿上裙子。”君挺了一下胸脯，扭动了一下娇躯，娇声说：“不嘛！我就是让你这样托！”晨曦说：“你看看，你看看，你又这样了，你光这样撒娇，我以后就不把你当大姐了，我也不听你的话了。”君又娇声说：“今后我就是不想当你的大姐了，你不听我的话，我就听你的话。”晨曦无可奈何了，只好右手托着姐姐的丰腴的臀部，左手托着姐姐的平滑的脊梁，将姐姐平托起来，君觉得很有趣很好玩，心里乐滋滋的，就故意一声不吭。
晨曦看见了姐姐的那两坐白的晃眼的挺拔的乳峰，就不好意思地闭上了眼。君估计大约已经过了十分钟了，君认为弟弟一定是在趁机偷偷地欣赏她那迷人的肉体，她想给弟弟一个小小的难看，就突然测过头一看弟弟，但令她遗憾的是弟弟竟然闭着眼，于是心里产生了一点遗憾和失望，但还是含情脉脉地注视着心爱的弟弟。她从弟弟那凸起的胸肌和胳膊上的异常发达的肌肉已经看出了弟弟的超人的体能，她见弟弟还是面不改色、呼吸平稳，但她已经感觉到弟弟那托着她的臀部和脊梁的双手正向她的体内传输着强烈的热能，她暗暗吃惊，她不明白弟弟为什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体能提高的居然这么快。她又想，即使弟弟是一个文盲，但仅凭他那英俊的面孔、魁梧高大的身躯和超人的体能也一定会赢得无数美丽的女孩子的倾心爱慕，因为她认为男人强有力的臂膀和结实的胸膛就是女人的避风港。她真想和弟弟开个爱的玩笑，累的弟弟气喘吁吁为止，但她不忍心累着心爱的弟弟，于是就柔声说：“我真服你了，你快放下我吧。”但在晨曦收拢双臂的时候，君又顺势搂住了弟弟的腰，趴在了弟弟的怀里，一边用她那娇嫩的腮磨蹭着弟弟的结实的胸肌，一边动情地柔声说：“你真是个神人呀！”晨曦情不自禁地抚摸着姐姐的那柔软的瀑布般的秀发，说：“我那是什么神人，也许是我天生的体质比一般的人好一点罢了。但是你不知道我练功吃了多大的苦，以后我再详细地告诉你。我这次回去还得练十多天才能出徒，我已经对徐校长说了。在这个期间，钱有福那个小子要是找你和小姐的麻烦，你就让周兴华赶紧回去告诉我。另外，你要做好物理和化学笔记，我回来的时候你再教教我。”君柔声说：“我都记着了，你就回去安心学你的武就是了。哎，对了，我再告诉你一件好事，昨天上午举行了校学生会换届选举，你以98%的赞成率当选学生会主席了，周兴华当选副主席，我当选为学习部部长，你小姐当选美术协会理事长。”晨曦笑着说：“哟，咱姊妹仨都当官了。”君用头碰了一下弟弟的胸膛，娇声说：“这算是什么官呀！”晨曦说：“我是在和你开玩笑哩，不过咱们可不能辜负了同学们对咱们的期望，咱们必须多想些点子为同学们做些有意义的工作，在我学武这段时间，你一定协助兴华做好学生会的工作。”君抬起头，娇媚地一笑，说：“你就放心吧！我的主席先生！”晨曦轻轻地拍了一下君的脊梁，说：“我该走了。”君只好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弟弟。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