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学吹笛奇才男再显非凡天资

练骑车并蒂莲初露恋弟情怀

奋强带着儿子回到家，正好到了吃晚饭的时候。奋强将事情的经过对春花、君和兰详细地说了一遍，于是一家人沉浸于欢乐之中。吃晚饭的时候，奋强对兰和晨曦说：“从明天起，用两天的时间教你们俩学自行车，学自行车不难，但是要提高骑车技术，关键是靠多练习。”兰和晨曦高兴得连连拍手，说：“太好了！太好了！”

吃完晚饭，奋强觉得精神很好，他找出笛子坐在院子里吹起来。吹笛子是奋强发泄心中痛苦和欢乐的方式，今天奋强沉浸在欢乐之中，所以欢快优美的曲子一曲接一曲，围坐在他身旁的三个孩子都听得入了迷。晨曦听出来爹今天的心情很好，所以在奋强又吹完一曲时，就趴在爹的腿上，说：“爹，你不是答应过我，教我学吹笛子吗？你可得说话算数呀！”奋强心情特好，说：“想学，我现在就教你。”于是奋强将吹笛子的基本要领详细地讲了一遍，并以少先队队歌的曲子为样曲，演示了一遍。奋强没有想到儿子对音乐的悟性也非同寻常，练习了四遍就能熟练地吹了。兰立即赞叹道：“弟弟就是聪明，不管什么，一教就会。”君没说什么，只是含情脉脉地看着晨曦。晨曦吹完了一曲，对兰说：“学什么会什么，那不就成了天才了？我可不是什么天才，要是你教我学画画，就是教一年我也学不会。”奋强想起当年娘教他吹笛子的时候，教了三天才学会，心想，通过儿子学笛子，再一次证明了儿子的天资比自己强多了，要是娘在的话，她看到有这么是个聪明的孙子该多高兴啊……

第二天天刚亮，奋强就听到兰在喊晨曦：“晨曦同志，别困懒觉了，快起来吧。”奋强立即坐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对春花说：“我去教他俩学车子了。”

奋强在学校的院子里教兰和晨曦学了一个多小时，俩人就学会了。奋强高兴地说：“走，回家吃早饭，吃完早饭你们俩一人一辆车子再来练习，特别是晨曦，要好好练，练到一定程度，觉得能带人了，再带着你小姐练。”

兰和晨曦吃了早饭，就推着自行车，唱着歌，高高兴兴地去了学校。俩人练了一个多小时，就开始比起赛来，晨曦虽然比兰小两岁，但毕竟是男子汉，晨曦跑在前面，兰在后面追，兰尽管拼命地蹬，但就是撵不上弟弟，最后娇喘吁吁地喊：“弟弟，我败了，咱俩歇一会再练吧。”俩人停下来，晨曦也累得浑身是汗，于是脱下背心擦了一把汗，又将背心扔给了兰，接着拿出笛子专心地吹起来，兰坐在晨曦的侧面，含情脉脉地望着弟弟那英俊的脸蛋，见弟弟的脸上又冒出了汗珠，就掏出手绢温柔地给弟弟擦汗。晨曦嗅到了一股和大姐身上一样的那种诱人香味，就情不自禁地瞥了一眼小姐的隆起的胸部……

俩人歇了一会，晨曦说：“小姐，我觉得能带人了，我带你试试怎么样？”兰柔声说：“行！”晨曦先骑上车，兰跳上去，车子摇摆了几下就稳住了，晨曦又让兰跳下去再跳上来，反复试了几次，晨曦觉得技术差不多了，就停下车子，两腿骑在自行车大梁上，对兰说：“咱大姐的脚不好，她不能跳车子，她必须先坐在车子上。现在你先坐在车子上，然后我再蹬车。”晨曦骑得越来越快，车子就像飞起来一样，吓得兰不由自主地搂着晨曦的腰，晨曦觉得小姐的两个柔软的乳紧紧地贴在他的背上，于是他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于是更加拼命地瞪车，结果吓得兰将脸也紧紧地贴在弟弟的结实的脊梁上。车子突然跳了一下歪倒了，兰被摔在地上，晨曦却就地一滚又站起来了。兰觉得没有摔痛，但她却故意坐在地上不起来，她希望弟弟立即过来扶起她，并对她说些安慰话，但过了一会却没有听见弟弟的动静，可当她抬起头幽怨地望了一眼弟弟的时候，却发现弟弟正笑眯眯地盯着她的胸部，她赶紧低头一看，见自己的汗衫上边的一个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白嫩的右乳正露在外面，她觉得又恼又羞又欢喜，她心里多么渴望弟弟能过去把她抱在怀里安慰安慰她……但是弟弟却只是站在那里望着她顽皮地笑，于是她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娇声说：“你真是个顽皮的小男孩，把姐姐摔着了，也不过来扶我。”晨曦走到兰的跟前蹲下，兰认为弟弟一定会安慰她几句，谁知弟弟竞说：“小姐，你的奶真好看，我闻闻行不？”她幽怨地说：“先把姐姐扶起来再说。”晨曦伸手扶她，她却软得像泥娃娃一样顺势倒在了弟弟的怀里，弟弟抱着她，用鼻子在她的右乳头上蹭来蹭去，她立即产生了一种无法名状的奇妙的快感，于是她闭上了眼睛，她渴望弟弟能亲亲她，但弟弟却只是说：“啊，真香。”弟弟说完这话就提了一下她的汗衫，她的那尤物就滑进了汗衫里面。于是她在心理莫名其妙地想：弟弟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呀……

“你们俩在干什么？”兰听到君的喊声，像是被锥子扎了一下似的，腾地从地上站起来，双手不由自主地捂着她那微微隆起的少女的双乳。君的脸立即变得苍白，嘴唇哆嗦，厉声问妹妹：“到底是怎么回事？”“没什么事？”兰像做错了事的孩子似的说完这话，就红着脸低下了头。君以女孩子的特有的细心发现君的汗衫的最上边的一颗扣子掉了，就又厉声问：“没什么事？没什么事你汗衫上的扣子是怎么掉的？”君从来没有这样对兰发过火，兰吓得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掉的，真的。”

君没有再听妹妹的辩解，就走到妹妹刚才坐的那个地方仔细地寻找了一会，但没有发现扣子。于是又转身问晨曦：“告诉大姐，刚才到地发生了什么事？”晨曦也从来没有见过君发这么大的火，就低声说：“我刚才带着小姐练车子，被一个石头一颠就摔倒了，我就过去想扶起小姐，正好你来了，就这么回事，不信你再问问小姐。”兰立即说：“就是这么回事。”君觉得也许是自己太神经过敏了，错怪了妹妹，就对妹妹说：“你回家吧，让娘再找个扣子给你缝上。”兰临走的时候又偷偷地意味深长地望了一眼弟弟，但兰的这个表情，却被君看在了眼里，于是她又起了疑心。

因而在兰走后，君决定吓唬一下弟弟，看看能不能从还不懂男女之事的弟弟的嘴里问出点什么来。她掏出教室的钥匙，开了教室的门，厉声对弟弟说：“过来！我有话问你。”晨曦吓得乖乖地进了教室，立定在君的面前，低着头，等着问话。君又厉声说：“你小姐已经走了，现在你告诉姐姐，刚才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晨曦低着头，红着脸，低声说：“我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吗？就是那么回事。”君已经从弟弟的脸上的表情中看出了弟弟是在说谎，立刻感到非常伤心，就情不自禁地默默地流出了眼泪。晨曦突然听到了大姐的抽泣声，急忙抬头一看，见大姐已经泪流满面。于是怯生生地问：“姐，你怎么哭了？”君哽咽着说：“姐为了救你的命把腿都残了，你却欺骗我，你认为我看不出来呀！”晨曦一听这话，觉得对不起大姐，就赶紧说：“大姐，你别哭了，我对你说实话。”君立即抬起头，泪眼朦胧地望着弟弟，晨曦接着说：“我歇息的时候，小姐给我擦汗，我闻着她身上也有一种和你身上一样的那种香味，我联想起了去年闻你的奶的事，就偷偷地望了一眼小姐的胸脯。我带着小姐练车子摔倒了以后，她的汗衫上的那颗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一个奶露出来了，我看着小姐的奶比你的奶又大又白又好看，我就想，我娘要是活着的话，她的奶一定和小姐的奶差不多大，也一定和小姐的奶一样好看。于是我就闻了闻她的奶，接着又给她放进汗衫里边了，就这么回事。”君立即问：“你闻你小姐的奶的时候她有什么反应？”晨曦说：“她闭着眼，什么话也没说。”君又急切地问：“你没有摸她的奶？”晨曦立即说：“没摸，绝对没摸！”君又说：“你们各人骑各人的车，你还用着带她了？”晨曦委屈地说：“是我爹让我带着小姐练车子，练好了车好带着你上初中。再说，你是我的姐姐，小姐也是我的姐姐，我能闻你的奶，为什么就不能闻小姐的奶？我闻小姐的奶也是经她同意的，我又没有欺负她，你还用着发这么大的火了？”晨曦说完这话就转身向外走，君认为晨曦是和她怄气了，就立即说：“哎，你别走呀，刚才姐姐是和你闹玩。”晨曦没回头，只是说：“我出去尿尿。”

晨曦刚出门口，突然停下了，接着转过身蹲下，低着头笑眯眯地盯着什么。君很纳闷，就柔声问：“哎，你在看什么？”晨曦没抬头，只是说：“我在看蚂蚁搬家，你快过来看呀！真好玩！”君说：“蚂蚁搬家有什么好看的，你自己看吧。”晨曦又看了一会，突然站起来，利索地脱下裤头，用双手拿着他的“小鸡”摆动着向地上撒尿，君觉得很好笑，就立即说：“你怎么在门口尿尿？”晨曦说：“我在用尿淹蚂蚁。”君看见弟弟那天真的憨态，于是心想：弟弟虽然长了个一米六多的个子，但还是一颗童心。于是心里觉得刚才对弟弟过头了，于是决定再“讨好”一下弟弟。晨曦尿完尿，又兴高采烈地跑到君的面前，笑着说：“你刚才是和我闹玩？”君温柔地点了一下头，晨曦又笑着说：“但是你刚才装得像极了，我看到你泪流满面的样子，还真的以为你非常伤心呢！你将来当电影演员准行！”君却柔声说：“你现在敢带我了不？”晨曦立即得意地一拍胸脯，说：“我的技术已经很高了，没问题！”君说：“没问题怎么把你小姐摔着了？”晨曦说：“是我骑得太快了，有一个石头我躲不开了。”君说：“反正是摔倒了，就说明你的技术还不算高，带着大姐，你可得一定慢了点。”晨曦说：“走吧，你就放心吧。”

君跟着晨曦走到院子里，突然对晨曦说：“今天你别带我了，你再练几天再带我吧。”晨曦说：“你不相信我？”君红着脸说：“我不能跳车子。”晨曦立即笑着说：“我早就考虑了这个问题了，我专门练了这一招，甭你跳车子，你先上去坐好了我再骑，我停好了车子以后你再下来，保证万无一失。”君听了这话心里很感动，感激地含情脉脉地望了一眼弟弟，就坐在自行车上。

晨曦骑了一会，又停下来，两腿支住车子，君下了车。君又坐上车，晨曦又骑起来，晨曦用力蹬起来车子，自行车的速度越来越快，君感到耳边“呼呼”地刮着风，就吓得赶紧搂着弟弟的腰，跑了一会，君看见弟弟的脊梁上流汗了，就柔声说：“天气太热了，太阳太毒了，不骑了，到教室歇一会就回家。”晨曦将自行车骑到教室门口，稳稳地停下了，君下了车以后，晨曦立即得意地问：“我的技术怎么样？”君拍了一下晨曦的红扑扑的腮，柔声说：“还行。”

晨曦插好了车子，走进教室，君发现晨曦满脸是汗，就赶紧掏出手绢轻柔地擦着弟弟那英俊的脸蛋，她发现弟弟长得和她差不多高了。晨曦突然说：“姐，我突然发现你的奶比去年长得大多了，把汗衫都顶得那么高。”君柔声说：“我的奶又没藏着，你平日没看见？”晨曦说：“平日我没注意。”君又柔声说：“去年我不是告诉你，当你想你娘的时候我就让你摸我的奶吗？”晨曦说：“白天学习紧，就忘了想娘了，晚上有时困不着的时候想娘，但是我又捞不着和你一起困觉，怎么能捞着摸你的奶。”君柔声说：“你现在想摸不？”晨曦立即说：“当然想了。”君默默地坐在一个凳子上，掀起自己的汗衫，将两个雪白饱满的少女之乳一览无余地展现在弟弟的面前，晨曦两眼盯着姐姐的那两个尤物，惊讶地说：“哎呀！我认为小姐的奶比你的奶大，比你的好看，原来你们俩的奶长得一样大，一样好看。”君娇声说：“别光看了，赶紧摸一会，咱就回家。”晨曦立即跪在姐姐的面前，将头埋在姐姐的饱满的两乳间，贪婪地嗅着姐姐身上的那种熟悉的诱人的香味，晨曦感到一阵母爱的暖流流遍全身，于是她突然含着姐姐的饱满的柔软的右乳贪婪地吸咂起来，君感到立即又产生了那种久违了的奇妙的快感，于是情不自禁地搂着弟弟的头……

君和晨曦走在回家的路上，晨曦推着自行车走在前面，君跟在后面。走到一棵树下，君说：“我有点累了，在这棵树下歇一会吧。”晨曦立即住下了。君坐在一块石头上，用手揉捏着自己的腿，晨曦发现姐姐的俏脸上流露着一种痛苦的表情，就关切地问：“你怎么了？”君立即笑着说：“没事。”晨曦立即不满地说：“我看出来了，你一定是有什么事，我对你说实话，你也应该对我说实话。”君犹豫了一会，说：“我告诉了你，你可千万不能再告诉任何人。”晨曦立即点了一下头。于是君说：“我的腿长粗了，假肢不合适了，走路就磨得腿痛。”晨曦立即说：“我爹不是告诉你了吗？让你觉得假肢不合适的时候就告诉他吗？你为什么不告诉我爹？”君又犹豫了一会，说：“换一副假肢得花那么多钱，我想坚持一两年，等我的身体不长了的时候再换。”晨曦立即说：“不行，人家假肢厂的那个人说是必须得换三次，钱是人挣的，我现在还小，出去打小工人家一定不会要我，等我再长两年，我就长成小伙子了，到那时，我就能利用寒假和暑假到城里打小工挣钱。这件事我不能听你的，回家以后我就让我爹和你一起去换假肢。”君听了这话感动得热泪盈眶，但还是说：“你答应我不告诉任何人我才告诉你的，你不能说话不算数，你要是不听我的话，我就生气了，我就不走了。”晨曦忽闪了一下大眼睛，立即笑着说：“你别生气，我不告诉我爹还不行吗？”

君和晨曦回到家。君走到东屋，见妹妹怯生生地望着她没说话，心里觉得对不住妹妹，就决定想个办法讨好一下妹妹，她灵机一动，拿出给妹妹做的鞋垫，说：“兰兰，你看姐给你做的这双鞋垫好看不？”兰一看绣着精美图案的鞋垫，立即眉开眼笑，说：“哎呀！真好看，你什么时候做的？我怎么没见过你做呀？”君说：“我的腿不好，不能干重活，你们出去干活的时候，我在家里干完了家务活就给你们做鞋垫，弟弟、姑父和咱娘也每人一双。”兰立即搂着君的脖子，笑着说：“姐，你真好。”于是这两个情窦初开的孪生姐妹之间因弟弟引起的不愉快，立刻烟消云散了。

晨曦回家以后，趁君去了东屋，立即就将君的假肢磨得腿疼的事告诉了爹，奋强立即出来走到南屋，低声问正在做饭的春花：“君的假肢磨得腿疼的事你知道不？”春花犹豫了一会，说：“知道。”奋强立即又问：“多长时间了？”春花说：“有三四个月了。”奋强一听就火了，就皱着眉头，大声说：“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简直是不像话！”春花从来没有见奋强发过火，所以一看见奋强那浓眉倒竖的样子，就吓得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奋强又大声说：“你我什么我！立即给我找出存折，明天我就和君去海滨市！”三个孩子也从来没有听到过奋强在家里大声说过话，所以一听到奋强的叫喊声，就都跑出来了。奋强见三个孩子都跑出来了，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就立即对君笑着说：“没有什么事，我刚才是和你娘开玩笑。”春花立即出来笑着对三个孩子说：“饭还没做好你们都跑出来干什么？”奋强见三个孩子都回去了，就歉意地笑着对春花说：“刚才我不应该发火，对不起。”春花望着奋强妩媚地一笑，说：“你刚才发火的样子才像个真正的男人呢！”奋强笑着说：“我平日不像个男人？”春花娇声说：“你胡说什么呀！你就会钻空子！”

第二天奋强领着君去海滨市，奋强用自行车带着君来到龙河边，见河水已经漫过了滚水桥，就停下车子，蹲在地上，对君说：“来，我先把你背过去。”君羞涩地趴在姑父宽阔结实的脊梁上，她闻到从姑父的身上发出的一种令她迷茫的气息。

奋强骑着自行车将君带到黑石崖停车点，又将自行车放在一户靠近停车点的人家。

奋强向银行提了四千元钱，花了三千六百元钱又换了一副中档的假肢。奋强领着君逛了几个百货大楼，给君、兰和晨曦每人买了一套新衣服。君觉得过意不去，就对奋强说：“姑夫，你也买件衣服吧。”奋强笑着说：“姑夫老了，穿什么衣裳不一样？你和兰都长成大姑娘了，你们俩应该多买几件好衣裳，姑夫挣钱少，没给你们俩买几件像样的衣服，姑夫觉得对不住你们。”君感动的流泪了，哽咽着说：“姑夫，你不应该说这样的话，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姑夫。”奋强见君流泪了，就赶紧说：“好好好，姑夫不说了，你别哭了，这么多人，要是让人家看见多不好呀。”

奋强带着君来到龙河边，见龙河涨水了，君望着波涛滚滚的龙河，怯生生地说：“姑夫，咱们在旅馆再住一夜吧。”奋强立即安慰君说：“甭怕，姑夫和晨曦那么大的时候就经常过这条河，姑夫的水性好，有一次发大水，我还从河里救了一个小孩。我先空手走一趟，试试滚水桥冲坏了没有，只要滚水桥没坏就能过去。”君又怯生生地说：“你千万要小心呀！”奋强对君一笑说：“没事，你甭为姑夫担心。”

奋强小心翼翼地走了一趟，河水刚到他的臀部。奋强回来对君说：“河水又深又凉，背着你过河不行了，女孩受了凉肯中病，我得抱着你过河了。”君立即羞得红了脸，奋强立即说：“让姑夫抱着还用着害羞了？”奋强一手托着君的臀部，一手托着君的脊梁，但是奋强刚走到水里，君就吓得赶紧搂着奋强的脖子，闭上了眼睛。奋强觉得君的柔软的乳峰紧紧地贴在他的胸膛上，他闻到了从君的身上散发出的一种幽香，他突然想起了在柿子树上救小鹃的情形，他才意识到君真的长大了。

走到彼岸，奋强放下君又回来扛自行车。奋强扛着自行车刚走到河中心，他突然发现上游来了大水，于是他拼命地跑起来，君在河对岸吓得哭着喊：“姑夫，快把自行车扔了！”奋强没有理会，只是拼命地跑，在距河岸还有四五米远时，奋强发现大水已经扑过来了，奋强用力将自行车扔到河对岸，接着奋强就被一个巨浪卷到水里。君吓坏了，她一边沿着河岸向西跑，一边拼命地哭喊着：“姑夫！姑夫！……”

奋强被大水冲出了十多米远以后又浮出水面，他一边向河边游，一边喊：“君！别怕！我没事！”奋强刚爬上河岸，君就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呆呆地望着他。奋强知道君是吓呆了，就走到君的身边蹲下，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笑着对君说：“姑夫的命大，死不了。”君还过神来，突然扑到奋强的怀里，“哇”地一声就放声大哭……奋强安慰了君一会，君才停止了哭泣。奋强望着洪水滚滚的龙河，自言自语地说：“这条河早就应该修座大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