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多情少女初怀幽幽春意

混沌男孩未断恋母情结

 

放了暑假以后,奋强上午锄地,下午教君和欧阳绍光复习快速计算法,教晨曦五年级数学,兰自己画画。晨曦对五年级数学理解得很快,又是出乎了奋强的意料之外,于是奋强对聪明的儿子说:“这个假期你学完五年级数学,开学以后我开始教你初中数学,用一年的时间学完初一、初二数学。你有决心吗?”晨曦立即自信地说:“有决心!”

七月二十三日,在一中举行了全县小学生心珠算大赛和全县小学生书画展。晨曦以绝对的优势稳坐第一的宝座,君名列第二,欧阳绍光还是第三,县实验小学的两个学生获得了第四和第五。晨曦是一等奖,奖品是一个收录机,君和欧阳绍光是二等奖,奖品是一个收音机。兰画的《观海》被评为一等奖,奖品是一套精致画具。半月以后他们五人将代表万泉县到地区参加决赛。

二十四日中午,这四个人带着奖品欢天喜地地回到了家,奋强早已让春花煮好了猪肉炖粉条等着了。四个孩子吃完了饭以后,奋强对君说:“明天我到县政府交待所参加高中招生阅卷,十天以后才能回来。你姥姥生病了,明天你娘和兰到你姥姥家住些日子。这段时间你和绍光在家里要做好快速几算法的练习,晨曦自己预习五年级数学。要像上学一样,早晨六点起床,你在家喂猪、做饭,晨曦出去割青草喂猪和兔子。七点半吃早饭,八点开始学习,中午吃了饭要困午觉,下午三点开始学习,学到六点,晚上就不要求了,你们可以随便看杂书,也可以听收音机。家里要是有什么意外的事就让晨曦去找欧阳春山爷爷,都记着了?”君忽闪了一下美丽的大眼睛,懂事地说:“姑夫,你就放心吧,我都记着了。”奋强又对绍光说:“白天一定要按时来学习,晚上就不要来了。”绍光立即点头说:“我一定按时来。”春花又对君说:“酸了的饭菜千万不能吃,晚上困觉一定关好门。”奋强又嘱咐儿子:“挑水由你负责,你现在还小,不要逞能,每个水桶里的水绝对不能超过三分之一。”晨曦立即点了一下头。

第二天上午十一点半,绍光回家了。君对晨曦说:“你去把院门关上。”晨曦说:“大白天还用着关门了?”君说:“天气太热,你关上门,我脱了裙子。”

晨曦关上院门回来,见君只穿着紧身背心和三角裤头出来了,他突然发现君的胸部隆起了,就随口说:“姐,我发现了一个秘密。”君随口问:“什么秘密?”晨曦笑着说:“我突然发现你长出奶子了。”君一听这话,脸立即红了,于是不由自主地低头望了一眼自己的微微隆起的乳峰,心中既感到有些难为情又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和激动,一时竟不知所措了。谁知晨曦却无所谓地说:“女人大了不都有奶子吗?我说你长出了奶子了,你还用着羞得脸通红了?”君听了这话羞涩感竟然立即消失了,弟弟之所以能说出这样的话,因为弟弟还是一个不懂事的孩子,一想到这里,她心中又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失望之情,于是她望着天真无邪的弟弟说:“你去听收音机吧,我先喂猪再做饭,做好了饭我就叫你。”

君喂完了猪,又炒了一盘豆角,就叫晨曦吃饭。姊妹俩一起吃饭了,这是君第一次和弟弟两个人单独在一起吃饭,君的心里突然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幸福感。她想,要是一辈子能和弟弟这样一起吃饭那该多好呀!她一产生这样的想法,立即又觉得自己很可笑。突然晨曦说:“姐,我又发现了一个秘密。”君随口柔声问:“你又发现了什么高级秘密?”晨曦说:“我发现你的大腿上的肉变得特别白特别嫩,就像婴儿的皮肉一样。”君听了这话,心里又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甜蜜感,她一声未吭,只是陶醉在这种莫名其妙的甜蜜之中。

晨曦吃了三个煎饼就饱了,君却又卷上了第四个煎饼,晨曦又在一旁问:“姐,你和小姐吃饭比去年多多了,我怎么还和去年吃的差不多?”君柔声说:“你还小哩,今年我和你小姐长得快,所以就吃的多。”晨曦又说:“你和小姐是女孩却长得快,我是男人却长得慢,要是我成了小矮人,那可就麻烦了。”君立即柔声安慰说:“俺娘说了,女孩长得早,男孩长得晚,但最后,一般还是男孩长得高,你将来一定能长得和你爹一样高大魁梧英俊。”晨曦点了一下头,说:“哟!是这么一回事呀!我什么时候能长得和爹一样高就好了。”君也吃饱了,她望了一下天空,说:“等天黑下来,我和你一起去洗澡吧?”晨曦说:“为什么要等天黑了再去,现在趁天还没黑就去,不更好吗?”君的俏脸红了一下,但是没吱声。晨曦说:“我知道你为什么要等天黑了再去,你是怕我看见你的奶子。”君柔声说:“别胡说了,我是怕万一让外人看见,咱俩先到炕上躺着听一会收音机吧。”晨曦立即说:“行!”

在奋强家的西面三百多米处,有一个山泉,从前一年四季喷涌不断,后来山上的树被伐光了,山泉就枯竭了,但是到了夏季多雨季节,泉水复涌,前几天一连下了几场大雨,山泉又喷涌了。在山泉的东边有一块五平方米左右的天然石板,山泉的下边有一个天然的石坑,最深的地方也只有一米深,是一个夏天洗澡的好地方。

君和晨曦向山泉走着,晨曦一手拿着手电筒,一手扶着君。以前每天晚上都是春花领着君和兰先来洗,春花娘仨回家以后,奋强再领着晨曦来洗。君回想起了小的时候她姊妹仨一起洗澡的情景,那时候她和兰都不懂事,每次洗澡都要痛快打一回水仗,她姊妹俩都拿聪明的小弟弟逗乐。可是今天君的心里却充满了莫名其妙的忐忑不安和莫名其妙的兴奋。

俩人来到了山泉东边的那块大石板上,晨曦利索地脱了裤头,三蹦两跳进了石坑,在水里扎了一个猛后站起来说:“啊,真凉快,真舒服!”君摘下假肢,脱了裙子、汗衫、三角裤头,两手扶地,慢慢地向下挪动,晨曦说:“大姐,我抱你下来吧?”君犹豫了一会,说:“我自己能行。”君刚进石坑,晨曦就立即像小的时候那样向君的脸上撩水,君也像小的时候那样嬉笑着反击,静静的夜空里充满了姐弟俩的欢笑声。姊妹俩“大战”了一阵,就各自躺在水里歇息。

俩人一声不吭地仰望着迷人的星空,突然一颗流星从天空中划过,晨曦自言自语地说:“唉,天上到地有多少颗星星?为什么有的星星掉到了地上,有的星星却永远挂在天空?别的星星上有人吗?要是有的话,他们长得什么样?我要是能像孙悟空那样就好了,想到哪个星星上去就到哪个星星上去。”君说:“孙悟空不过是神话小说中虚构出的人物,人不可能像孙悟空那样。”晨曦说:“人不是坐着宇宙飞船到了月亮上去了吗?能到月亮上去就能到别的星球上去。将来我长大了,我想造一只飞得特别快的宇宙飞船,我驾驶着它到太空中去旅游,到那时,我就能想到哪个星星上去就到哪个星星上去了。要是你跟我一起去那就更好了,我驾驶飞船,你做饭。”君立即说:“要是你能造出那样的飞船,我就和你一起去,但要是飞船坏了,咱俩回不来了怎么办?”晨曦说:“你甭怕,飞船不会坏的。”君柔声说:“任何人都会有生病的时候,汽车、飞机、轮船、火车等等所有人造的东西也都有坏的时候,我想,人造的宇宙飞船也不例外,也一定有坏的时候,我是说万一你的飞船坏了怎么办?”晨曦沉思了一会,说:“飞船万一坏了那就回不来了,那咱俩就只能在星星上住了。白天,我种地,你做饭,晚上咱俩就一起学习。”君柔声说:“那我不就成了你的媳妇了?”谁知晨曦却反问道:“你不愿意给我做媳妇?”君一听这话,觉得脸上一热,一时不知怎么回答才好,过了一会,她才幽幽地说:“可是咱俩是姊妹俩呀!”晨曦说:“咱俩又不是亲姊妹,是表姊妹。”君觉得心在“怦怦”地跳起来,又柔声说:“要是不飞到天上去,你长大了愿意让我给你做媳妇吗?”晨曦立即说:“我长大了只研究数学,我只是一心想到数学家,我不找媳妇。”君的心里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惆怅,又柔声说:“可是好的男人长大了都是要找媳妇的,找不着媳妇的男人就是没有本事的男人。”晨曦又说:“那我长大了就找一个像你这样的媳妇。”君的心里又立即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甜蜜感,又柔声说:“你为什么要找像我这样的媳妇?”晨曦立即说:“因为你对我好呀!”君又柔声说:“就因为这个吗?”晨曦说:“还因为你长得俊呀!还因为——因为——因为你聪明、爱学习。”君的心里又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自豪感,又柔声说:“没有别的原因了?”晨曦立即说:“没有了。”君说:“你小姐长得和我一样俊,她也像我对你一样好,她也很聪明,她的腿还没有毛病,我看你长大了就让你小姐给你做媳妇吧。”晨曦说:“我看还不如你给我做媳妇。”君的心里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激动,于是立即柔声问:“为什么?”晨曦说:“你的腿不好,我怕你给别人做了媳妇,别人会欺负你的,你是为了救我的命才残的腿,我会一生都对你好的,我不会做饭,你要是给我做了媳妇,除了给我做饭吃,我什么活也不让你干。”君立即急切地问:“你说的是真心话?”晨曦立即反问道:“我从小到现在什么时候对你说过谎话?”君听了这话,感动得流出了眼泪,她幽幽地嘘了一口气,又柔声说:“你过来我给你搓搓背。”晨曦立即挪动到君的身边,乖乖地趴在水里。君给晨曦搓完了背,晨曦又说:“我也给你搓搓背吧。”君犹豫了一会,柔声说:“你搓吧。”

于是晨曦很卖力地给君搓起了背。小的时候晨曦给她搓了无数次背,那时她什么感觉都没有。但今天她却觉得皮肤上产生了一种难以名状的快感,心里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幸福感和甜蜜感。她陶醉在这种难以名状的快感和莫名其妙的的幸福感和甜蜜感之中。晨曦在她的身后突然说:“姐,我又发现了一个秘密。”君柔声问:“你又发现什么秘密了?”晨曦说:“你比小的时候胖多了,你以前背上瘦得皮包骨头,现在有很多肉了,而且你身上的肉像小孩一样,很滑溜。”君一声未吭,晨曦又说:“我摸摸你的奶子行不?”君犹豫了一会,终于说:“不行。”晨曦听话地说:“你不愿意我就不摸了,我不想洗了,你自己洗吧。”晨曦说完这话就走出了石坑,晨曦站在石坑边用毛巾擦了一会,就默默地走到那大石板上躺下。君的心里立即产生了一种无法名状的后悔和失望之情,于是她也无心再洗了,她地从石坑里爬出来,低声说:“你把我的裤头、背心和你得裤头扔过来,我洗洗。”但是晨曦一动不动、一声不吭地仰躺在石板上,君认为晨曦是因为她不让他摸她的奶子生气了,觉得又甜蜜又好笑,就又大声说:“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晨曦立即说:“你胡说什么呀!我生你什么气?”君柔声说:“你不生我的气,为什么不理我了?”晨曦说:“我怎么不理你了?”君又柔声说:“我刚才说让你把我的裤头、背心和你得裤头扔过来,你为什么不动弹?”晨曦立即说:“我没听见,你把你的裤头、背心洗了,你可以穿着裙子回家,你把我的裤头洗了,那我穿什么回家呀?”君柔声说:“你是小孩,光着腚回家就行了,再说,反正是晚上,又没有人。”晨曦说:“光着腚就光着腚,光着腚更凉快。”晨曦将君的裤头、背心和他的裤头扔过来,又仰躺在石板上。

君洗完了衣服,悄悄地爬到石板上,穿上了裙子,戴上了假肢,她发现晨曦一声不吭地仰躺着,就咳嗽了一声,但是晨曦还是没有反应,君认为晨曦是在和她怄气,就想逗逗他,她拿起手电筒一照晨曦得脸,竟然发现他的脸上流出了两行眼泪,她心里一震。晨曦立即还过神来,赶紧坐起来,随口说:“姐,你洗完了?”君柔声问:“你怎么哭了?”晨曦赶紧一边擦眼泪一边说:“我没哭,是脸上的水没擦干净。”君沉默了一会,低声说:“你要是想摸我的奶,现在你就摸吧。”晨曦立即说:“你说什么呀!咱们快回家吧。”君又低声问:“你刚才是不是生我得气了?”晨曦故作轻松地说:“我没有,真的。”君又沉思了一会,又柔声说:“那你一定是在想什么不高兴的事了,能不能告诉姐姐。”晨曦沉默了一会,说:“我是在想不高兴的事了,但是我不愿意告诉你,又不想对你说谎,但你要是一定想知道的话,我现在就告诉你。”君立即说:“你心里不愿意告诉我,你就不用对我说了,但是要是姐姐能帮上你的忙的话,姐姐希望你把不顺心的事告诉我,姐姐可以帮你出个主意什么的。”晨曦立即说:“我想的那个事谁也帮不了我,但是不是什么大事,你甭为我担心,我今后再也不想那件事就是了。”君认为晨曦一定是想的无关紧要的某些小孩子的某些天真的事情,心里就放心了,于是就说:“你下去拿着我的裤头、背心和你得裤头,咱们回家吧。”

君和晨曦回到家,晨曦说:“姐,我到我的屋里困觉了。”晨曦的话音刚落,就从院子里的梧桐树上传来了一阵夜猫子的刺耳的叫声,君感到一阵毛骨悚然,就不由自主地说:“晨曦,我怕!”晨曦从地上摸起一块石头朝梧桐树上抛去,晨曦听到夜猫子飞走了,就安慰君说:“姐,别害怕,夜猫子飞走了,快到屋里困觉吧。”君默默地点了一下头,晨曦就向他的屋里走去。君呆呆地望着弟弟的模糊的背影,心中又涌出了一阵无法名状的失望和惆怅。

晨曦一跳到炕上,接着就睡着了。君躺在炕上却失眠了,她胡思乱想了一阵,刚要迷迷糊糊地困着了,接着又被一阵夜猫子的叫声惊醒,她吓得赶紧用床单蒙着头。过了一会,夜猫子飞走了,她又听见屋顶棚上有老鼠跑动的声音,平时和妹妹一起困的时候她一点也不觉得害怕,但现在她却吓得不敢喘气。又过了一会,屋顶棚上的老鼠跑动的声音消失了,她又产生了想小便的感觉,于是她摸索着戴上假肢,但她刚打开手电筒,却发现地上有一条大花蛇!那大花蛇正望着她,吐着细长的舌头!她吓坏了,迅速爬到窗前,趴在窗户上大声哭喊起来:“晨曦!救命呀!晨曦!救命呀!……”

晨曦被姐姐的哭喊声惊醒,他一骨碌坐起来,接着又敏捷地从炕上跳下来,跑到门口顺手抓起竖在门口旁的铁锨就向堂屋跑,他认为是有坏人欺负她姐姐,所以一边跑一边大喊:“坏东西,快放开我姐姐,不然的话我就铲死你!”君听到晨曦的声音,立即哭喊着说:“不是坏人,是长虫!”

晨曦跑到屋门口,大声说:“姐,别怕,我来了!长虫在哪里?”君结结巴巴地说:“在炕前的地上。”晨曦走进堂屋,说:“你快打开手电筒呀!”君站在炕上战战兢兢地打开手电筒,高高地举起手电筒,一声不吭地睁着一双惊恐的美丽的大眼睛望着门口,紧张地期待着弟弟的到来。

君见门慢慢地开了,只见弟弟光着屁股,双手紧握铁锨,紧缩眉头,大眼睁圆,弯着腰,一声不响地挪动,突然又像一只敏捷的猫一样向前一窜,瞬间完成了“铲”、“拍”的两个动作,同时发出了“嘿!——嚓!”、“哈!——镗!”的声响。接着君见弟弟将铁锨扔在一边,脸上立即露出了灿烂的天真的笑容,君长吁了一口气,问:“打死了?”“嗯!”晨曦只是答应了一声,但并没有看她,却蹲在地上,英俊的脸蛋上的笑容消失了,又露出了一种幼稚可爱的憨态,就像一个三、四岁的娃娃在有趣地看蚂蚁搬家。君不明白弟弟在干什么,就战战兢兢地走到炕沿,向地上一看,才见大花蛇被铲成了两截,头被拍成了肉饼,弟弟正在痴迷地盯着还在抖动的蛇尾巴。君想,弟弟是多么的机智、勇敢,同时又是多么的天真、好奇呀!晨曦突然皱着眉头“哎哟”了一声,君立即急切地问:“咋了?”晨曦一瘸一拐地走到炕前,坐在炕沿上,抬起右腿,说:“哎哟,我碰着脚指头了,快给我包包吧。”君才见晨曦的脚拇指正在流血,于是赶紧点上罩子灯,穿上鞋,下了炕,走到三抽桌旁,迅速从抽屉里找出一瓶云南白药和一块纱布,又到堂屋舀了半脸盆水回来给晨曦洗脚。

君发现弟弟的脚拇指被什么东西划开了一条大口子,就心痛得流泪了。晨曦立即安慰君说:“没事,一点都不痛,弄上云南白药,几天就好了。”

君给晨曦包好了伤,突然发现弟弟的脚胖乎乎的怪可爱,就情不自禁地亲了一口,晨曦说:“姐,脚脏,你怎么亲我的脚呀?”君说:“姐不嫌你脏。”晨曦说:“姐,你去我的屋把我的鞋拿过来吧。”君说:“我自己在这屋里害怕,今天你和我在这屋里困吧。”晨曦高兴地说:“太好了,我自己在我屋里也没意思。”君刚要吹灯,晨曦说:“姐,你先别吹灯。”君不解地问:“有啥事?”晨曦说:“我看着你穿着这个红兜兜真好看,让我好好地看你一会。”君听了这话,心里立即产生了一种无法名状的甜蜜感和羞涩感,就不由自主地低下了头,她发现自己的两个凸起的乳峰在剧烈地起伏着,她的头脑里在进行着激烈的思想斗争,过了一会,她突然勇敢地抬起了头,却发现弟弟并没有看她的胸部,而是愣愣地望着她的脸,而且脸上透露着悲伤的表情,她刚刚沸腾的热情立即冷却下来,于是不解地问弟弟:“你咋了?”晨曦还过神来,立即说:“没咋了,快吹灯困觉吧。”

君和晨曦躺下,君关切地说:“你要是痛得厉害的话就哼几声吧,哼几声心里就好受了。”晨曦说:“我是男人,又不是女孩子。”君听了这话,心里很高兴,又柔声说:“你怎么没穿鞋就跑过来了。”晨曦说:“我听着你哭着喊救命,我认为是坏人来了,所以没来得及穿鞋。”君听了这话心里一阵激动,又柔声问:“要是真是坏人来了,你这么小,你不怕坏人?”晨曦说:“俺爹对我说,坏人都是心虚的,只要我和他拼命,他不可能一下子就把我打死了,我就是临死也得狠命地劈他一铁锨,他就是不死也得重伤,他就会落荒而逃,你就没事了。”君听了这话,立即感动得流泪了,他真想搂着弟弟尽情地亲他一会,但她想进一步了解弟弟的心,于是竭力抑制着内心的激动,又柔声问:“要是一个你不认识的人你也会拼死救她吗?”晨曦平静地说:“那是当然,一个见死不救的人活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意思?”君听了这话,既为弟弟有如此高尚的人格而高兴,心中又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失望,于是又柔声问:“你不是想将来当大数学家为人类作贡献吗?你要是为了救人死了,那不是太不值得了吗?”晨曦听了这话,沉思了一会,说:“要是我为了救小姐或者是我不认识的人死了,我心里会觉得有点遗憾。人的命只要一条,谁不愿意活着?故事书上写的像罗盛教那样的英雄人物,他们都是没有一点私心的高尚的人,但我还有私心,所以我的心灵不如不如英雄高尚。我就是为了救别人死了,也不是真正的英雄,因为我是带着一点对生命留恋的遗憾而死的。姐,我向你说了是真心话,你别看不起我了。”君急切地问:“你要是为救我死了呢?”晨曦立即说:“我要是为救你死了,我会很高兴地死去的,就像那些英雄人物一样,一点遗憾都没有。”君又急切地问:“为什么?”晨曦说:“因为那也许就是天意。”君又急切地说:“我不明白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晨曦立即说:“因为我早就该死了,小的时候,你要是不救我,我不是早就被大火车碾成肉饼了?你救了我一命,让我多活了这么多年,我再为救你而死,这不是很应该的吗?我还有什么遗憾?我要保护你一辈子,随时准备为你而死。”君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感情,于是柔声说:“你不是想摸我的奶嘛,你现在就过来摸吧。”晨曦说:“我知道你心里是不愿意让我摸的,你是因为我打死蛇的事才感激我才让我摸的,所以我今后永远也不会摸你的奶了,我不能做你内心里不愿意让我做的事情。”君幽幽地说:“你又不是孙悟空,你又不能钻到我的脑子里看看,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晨曦却天真地说:“我当然知道,我也多少懂点事了。”君柔声问:“你懂什么事了?”晨曦说:“大女人的奶子只有两个男人可以摸,一个是她的儿子,一个是她的男人,我爹肯定已经摸你娘的奶子了。我是你的弟弟,所以你不愿意让我摸,你是准备留着将来给你的男人摸。”君没有想到弟弟会说出这样的话,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过了一会,君终于鼓足勇气,柔声说:“你过来,就像小的时候那样,我搂着你困觉吧。”君没有听到晨曦的反应,就又柔声说:“你怎么不过了呀?你是不是不好意思?”君突然听见了弟弟的酣睡声,才知道天真的弟弟已经进入了梦乡。君和弟弟在一起,心里有了安全感,接着也进入了梦乡。

君被一阵鸟鸣声惊醒,她睁开眼睛一看,见已经天亮了。他转身一看,见弟弟不见了,她正要喊,却突然听见弟弟在堂屋小便的声音,他想看看弟弟回来以后会不会再看她的奶,于是她灵机一动,将红兜兜向上提了提,露出了一半雪白的乳,然后眯缝着眼,期待着弟弟回来。她看见弟弟回到炕上以后,果然笑眯眯地盯着她的胸部,过了一会,弟弟悄悄地爬到她的身边,轻轻地向上掀她的红兜兜,君一动不动地躺着,过了一会,君瞥见自己的两个雪白坚挺的乳峰已经一览无余地展现在弟弟的眼前,弟弟正痴迷地端详着她的那两个尤物,于是她真的闭上了眼睛,她突然觉得弟弟正在用舌头轻轻地舔她的乳头,她立即产生了一阵奇妙的快感,她兴奋地陶醉在这种奇妙的快感中,但弟弟却突然停止了动作,她不知道弟弟在干什么,于是又眯缝起眼看弟弟,她发现弟弟的脸上居然又露出了忧伤的神情,于是她又闭上眼睛想:“弟弟到底是怎么了?”她突然感觉到弟弟轻轻地拉下她的红兜兜,又听到弟弟叹了一口气,回到他的地方躺下。她又眯缝起眼看着弟弟,她见弟弟呆呆地望着屋天棚,过了一会,弟弟的鼻翼颤动了几下,接着有一行眼泪流出来,她断定弟弟一定是有什么心事,于是佯装刚醒的样子,打了一个哈欠,睁开眼,柔声问弟弟:“你怎么又哭了?告诉姐姐你有什么不顺心的事行吗?”晨曦听到姐姐的声音,赶紧擦了一把眼泪,坐起来,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低声说:“我不想告诉你我刚才在想什么,但是如果你一定让我告诉你的话,我就对你说。”君坐起来,挪动到弟弟的身旁,柔声说:“姐姐想知道你刚才在想什么,你就告诉姐姐吧。”晨曦犹豫了一会,红着脸说:“我刚才在你困着的时候偷看你的奶了,你的奶长得真好看,奶头就像是两颗小红樱桃。俺爹对我说,俺娘也长得很俊,俺娘的奶也一定很好看,我刚才想,俺娘要是活着就好了,我就可以每天让俺娘搂着,每天摸着俺娘的奶困觉,爱怎么摸就怎么摸。”君立即又问:“洗澡的时候我不让你摸我的奶,你躺在石板上哭了,是不是也是这样想的?”晨曦默默地点了一下头,君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了,她利索地脱下红兜兜,将弟弟的头紧紧地搂在两乳间,哭着说:“今后你想你娘的时候就摸姐姐的奶,你爱怎么摸就怎么摸。”晨曦趴在姐姐的两乳见“哇”地一声哭了,君感到弟弟的热泪流到了她的两个乳上,君立即停止了哭泣,柔声安慰晨曦:“好弟弟,别哭了,现在姐姐就像小的时候一样搂着你,你随便摸着姐姐的奶玩吧。”君说完这话,搂着弟弟倒下,晨曦枕着姐姐的左胳膊,嘴含着姐姐的左乳,左手摸着姐姐的右乳有趣地玩起来。晨曦像婴儿一样,一会儿大口含着乳用力吸咂,一会儿又轻轻地咬着乳头用舌头舔弄,君感到舒服极了,她感到一阵阵强烈的奇妙的快感从乳房向全身扩散,她快乐得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晨曦听到了姐姐的呻吟声,立即吐出奶头,说:“姐,是不是我弄痛你了?”君闭着眼睛,幽幽地说:“没痛,你继续玩吧。”晨曦又躺在姐姐的怀里,突然说:“姐,我闻着你身上有一种香味。”君随口说:“可能是香皂味吧。”晨曦说:“不是香皂的那种香味。”君又幽幽地说:“那会是什么香味?我自己怎么闻不着?”晨曦说:“妗子的身上也有一种香味,但你身上的香味比妗子身上的香味更好闻,可能女的长大了身上就有香味吧,唉!要是你不是我的姐姐就好了。”君立即不解地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晨曦说:“要是你不是我姐姐,我长大了就可以娶你做媳妇了,就可以天天能闻到你身上的香味了,就可以天天能摸你的奶了。”君又幽幽地说:“这些日子就咱俩人在家里,你就把姐姐当媳妇吧,姐姐天天晚上都这样搂着你,你爱怎么闻就怎么闻,爱怎么摸就怎么摸。”晨曦高兴地说:“姐,你真好。”晨曦又玩了一会,突然听到猪在圈里叫唤,就立即坐起来,说:“姐,猪饿得叫唤了,咱们该起床了。”君静静地仰躺了一会就坐起来,拿起紧身背心就要穿,晨曦立即说:“我让你穿红兜兜。”君瞪了弟弟一眼,娇声说:“向一边去,白天我能穿兜兜?”

上午十一点半,晨曦送走了欧阳绍光后,立即关上了大门。他一瘸一拐地走到堂屋,见姐姐正穿着裤头、背心从东屋向外走,晨曦立即央求姐姐说:“你别穿背心了,你再戴上红兜兜吧。”君犹豫了一下,又返回了东屋,晨曦也跟着进来了,君刚脱下背心,晨曦就立即凑过去,就将头埋在姐姐的两乳见,用鼻子深深地吸了一下气,又用前额撞了一下姐姐的右乳,说:“呀!真香!”君用指头轻轻地戳了一下弟弟的异常宽阔饱满的前额,娇声说:“向一边去,我还得做饭哩!”晨曦说:“姐,我给你戴兜兜。”在晨曦给君戴兜兜的时候,君的心里产生了一种无法名状的甜蜜感。晨曦给君戴好兜兜,君转身就向外走,刚走到门口,晨曦坐在炕沿上,煞有介事地打着手势低声说:“姐,你回来,我对你说个事。”君走到炕沿,柔声问:“什么事?这么神秘兮兮的?”晨曦突然两手捏了一把君的两个乳,又机灵地滚到炕上,向姐姐做了一个鬼脸,说:“什么事也没有!”君娇嗔地瞪了弟弟一眼,娇声说:“你真是个淘气包!”

君做好了饭,将饭桌端到梧桐树底下,就喊晨曦:“哎!吃饭了。”晨曦没答应,也没出来,君又喊:“哎!吃饭了!”晨曦还是没答应也没出来,君又喊:“哎!吃饭了!你聋了?”晨曦在屋里阴阳怪气地说:“你喊谁呀?”君生气地说:“你说我喊谁?”晨曦从屋里走出来,笑嘻嘻地说:“你以前都是喊我的名字,或叫我‘弟弟’,今天却喊我‘哎’,我怎么知道你是叫我?”君一听这话,立即红了脸。

两人开始吃饭,君一句话也不说。晨曦却又煞有介事地说:“姐,我又发现了一个秘密。”君已经意识到自己的心思被聪明的弟弟看透了,就低着头说:“一定不是什么好秘密,你别说了。”晨曦却说:“我爹叫你娘叫‘哎’,你娘喊我爹也喊‘哎’,两口子之间才彼此叫‘哎’,你刚才喊了我三声‘哎’,我就知道你在心里是真的把我当成了你男人了,我真高兴。”君立即红着脸说:“你胡说了些什么呀!别胡咧咧了,快吃饭吧!”

晨曦吃饱了饭,走到君的身后,两只手从上面迅速地插进君的兜兜里,熟练地抓住了君的奶,揉捏着奶,说:“你的脸都红了,还说我胡咧咧,你也说实话,你是不是那样想的?”君被弟弟一摸索,立即浑身酥软,过了一会,娇声说:“你还让我吃饭不?”晨曦放开了姐姐,回到东屋的炕上,打开了收音机。

君回到东屋,站在炕沿前对弟弟说:“中午不准摸我的奶,你要是不听我的话,你就立即回你的屋去。”晨曦立即说:“我保证不摸了,你快上来吧。”君上了炕,晨曦立即将头枕在姐姐的右大腿上,两手拿着收音机放在自己的肚子上,说:“你不让我摸你的奶,让我枕一下你的大腿,不能不行吧?”君没有再说什么,晨曦在专心地听收音机,君低着头深情地望着弟弟。晨曦听了一会收音机,手又不老实了,又用右手摸捏着君的大腿,说:“姐,你的大腿真滑溜。”君被弟弟一摸,立即产生了一种无法名状的快感,所以没有制止弟弟,只是幽幽地说:“你的手不摸个东西是不是就难受?”晨曦立即向姐姐做了一个鬼脸,说:“是!”过了一会,君觉得被弟弟摸捏得有点浑身发软,就说:“行了,别听收音机了,该困午觉了,下午还得学习。”

晨曦立即就睡着了,君却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一时难以入睡。过了半个多小时,君才迷迷糊糊地进入了梦乡。君梦见弟弟长大了,比姑夫还高还英俊,弟弟将她楼在怀里,她像一只小绵羊一样伏在弟弟的胸膛上,她感到弟弟的胸膛好宽好结实呀!弟弟的臂膀好有力呀!她还感到在弟弟的怀里有一种安全感。弟弟又亲她摸她,她感到好舒服呀!她觉得自己的身子轻飘飘的,就像是悬在云雾里飘荡一样……一阵鸟鸣声将她从春梦中唤醒,她望了一眼弟弟,见弟弟正在酣睡,她才知道自己是做梦了,她突然感到三角裤头湿漉漉的,她用手一摸,觉得裤头已经粘湿一片,她立即羞红了脸,她赶紧找了一个干净的裤头,撕了一块卫生纸,悄悄地走到西屋关上门,利索地脱了粘湿的裤头,又用卫生纸擦干净了下身,换上了干净的裤头,她将粘湿的裤头洗干净了,凉在院子里,又回到了东屋的炕上,她又闭上了眼,回味在梦中的事情。她突然意识到,自从自己来了月经以后,心中就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渴望,原来就是渴望被一个强有力的男人保护,渴望被一个强有力的男人楼在怀里爱抚、亲吻,可是爱抚、亲吻自己的却是自己的弟弟!她侧过身,含情脉脉地端详着弟弟的那张稚嫩英俊的脸蛋,想,弟弟长大了一定和姑夫那样魁梧高大,她为什么是自己的弟弟呢?一产生这种想法,她又觉得自己荒唐可笑,她毕竟是自己的弟弟呀!想到这里,她又后悔让弟弟摸自己的奶了,弟弟虽然现在不懂事,但是弟弟的记忆力特别好,要是他长大了回想起这事,那多难为情呀!于是她在心里发誓,今后再也不能和弟弟一起困觉了,再也不能让弟弟随便摸摸索索了,心里下定了决心,心情也就平静下来,于是她决定闭上眼睛好好地想一想怎么对弟弟说。但是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却又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梦中的情景,想着想着又迷迷糊糊地地进入了梦乡,她梦见自己给弟弟做媳妇了,弟弟给她脱光了衣服,一下子就将她推倒在铺着崭新的褥子的炕上,她又羞又怕又欢喜……

“晨曦!快开门呀!”绍光的叫门声同时将君和晨曦惊醒,晨曦刚要答应,立即被君捂住了嘴,君说:“你别答应,你要是一答应,绍光不就知道你和我在一起困觉了?我穿好了裙子你再出去开门。”

晚上,君做的是西红柿鸡蛋面条,晨曦吃完了面条,抹了一把脸上的汗说:“今天真热,天黑以后咱俩再去洗澡吧。”君正考虑着怎样对弟弟说今后不能让他摸她的奶了,所以没有听见地的这话。晨曦见姐姐正低着头吃饭,脸上呈现出了沉思神情,就悄悄地走到了君的身后,来了个突然袭击,又两手抓住了那两个尤物,一边揉捏一边说:“姐,你在想什么?我说话你怎么没听见?”君感到自己的奶一被弟弟抓住,浑身就立即酥软,脑子里想好的话也一下子跑得无影无踪,于是就喃喃地说:“你刚才说什么了?”晨曦又说:“我说今天很热,等天黑了以后咱俩再去洗澡。”君立即说:“你的脚刚伤着,怎么洗澡?”晨曦说:“大热天的,不能因为有脚伤就不洗澡了,我想了一个好办法。”君立即问:“什么好办法?”晨曦说:“用三层塑料纸把脚包起来,再用绳子紧紧地捆在小腿肚子上不就行了?”君想,俩人一块去洗澡,晨曦一定又会摸她,怎么办?对了!在洗澡的路上对弟弟说,注意一定,就柔声说:“这个办法不错,就用堂屋里的那个装化肥的塑料袋就行,你快放开我,我吃了饭给你找根绳子。”

君和晨曦走在去洗澡的路上,君走在前面,晨曦跟在后面用手电筒给姐姐照着路。君想了一会,就说:“哎!我有话对——”君的话还没有说完,却突然发现前面的路上有一条蛇,于是尖叫一声扭头就向回跑,一不小心摔倒了,晨曦立即两步跨到姐姐的跟前,急切地问:“姐,啥事?”君吓得结结巴巴地说:“前——前——前面路上有一条蛇,你快砸死它。”晨曦立即安慰姐姐说:“姐,甭怕,有我哩。”晨曦说完这话用手电筒向前面一照,发现了那条蛇,就从地上摸出了一块小石头扔过去,正好打中了蛇,那蛇迅速地钻到路边的草丛里。君埋怨说:“你怎么不用个大石头砸死它?”晨曦说:“野外的蛇,只要人不招惹它们,它们也不会伤人,再说蛇是益虫,咱们这里的蛇主要是以老鼠为食,所以我有意放它一条生路。姐,你摔痛了吗?”君立即说:“没事。”晨曦扶起姐姐,说:“来,我抓着你的手,领着你走。”君心里很感动,就没好意思再对保护自己的弟弟说那些已经想好了的话。可是,刚走了一会,晨曦却问:“姐,你刚才好像是有话要对我说?什么事,你现在说吧,我一定听你的。”君决定在给弟弟搓背的时候再慢慢地对弟弟说,于是就说:“没什么大事,我刚才想起一件小事,被那蛇一吓,就把那事吓忘了。”

晨曦还是早进了水,君刚进是坑,晨曦立即就向姐姐发起了“进攻”,不停地向姐姐的脸上撩水,君只好被迫“反击”,但是,俩人激烈地“战斗”了一会,君就双手捂着脸,连连求饶了:“行了!行了!姐姐败了还不行嘛!”晨曦一边撩水一边悄悄地向姐姐身边挪动,突然他一下子跳到了姐姐的身后,从背后拦腰抱住了姐姐,君挣扎着说:“你放开我,我有话对你说。”晨曦又熟练地两手抓住了那两个尤物,一边揉捏一边说:“有啥事你说就是了。”君被弟弟一揉捏,浑身又酥软了,肚子里的话又跑得无影无踪了,而是一声不吭地陶醉在那奇妙的快感之中,晨曦却又说:“什么事,你快说呀!”君幽幽地说:“我又忘了。”晨曦越揉捏越感到有趣,越感到有趣就越用力,君又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晨曦突然停止了动作,一声不响地离开了姐姐,君急切地问:“你怎么不摸了?”晨曦说:“我知道我刚才是弄痛你了,我觉得对不起你。”君说:“没痛,你再摸吧。”晨曦说:“没痛你怎么哼哼?别骗我了。”君不好意思再向还不懂事的弟弟进一步解释了,就顺水推舟地说:“今后你不能一有空就想摸姐姐。”晨曦就像是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似的,立即说:“我今后不摸你了,我向你保证。”君一听弟弟这话,又觉得对不住弟弟,于是又不由自主地说:“当你想你娘的时候我再让你摸,行不?”晨曦立即高兴地说:“行,我今后再摸你,一定不弄痛你了。”

晨曦很守诺言,从此以后没有再摸姐姐。但是君的心里却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失落感……不知不觉,九天过去了,这天晚上,君佯装睡着了,她听见晨曦在辗转反侧,就柔声问:“你怎么还不困?”晨曦低声说:“我和你商议个事,行不?”君柔声说:“什么事,你说吧。”晨曦说:“明天他们就回来了,我就再也捞不着和你一起困觉了,我想今天晚上再闻一次你身上的香味,我保证不摸你,行不?”君听了这话,心里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伤感,于是一边脱兜兜,一边柔声说:“你过来吧。”晨曦高兴地凑过来,君把弟弟搂在怀里。晨曦用鼻子触碰着两个乳头,贪婪地闻着,过了一会,君被弟弟触碰得怪难受,就忍不住柔声说:“你想摸就摸吧。”于是晨曦又轻轻地揉捏着那两个尤物,过了一会,晨曦又得寸进尺地说:“我亲亲你的奶行不?我保证不弄痛你。”君没有说话,只是温柔地抚摸着弟弟的脊梁,晨曦知道姐姐默许了,就轻轻地含着乳吸咂了一会,又用舌头轻轻地舔弄着乳头玩,君又觉得一阵阵奇妙的快感从乳房慢慢地向全身扩散,但她紧紧地咬着呀,压抑着呼吸,没有再呻吟。又过了一会,君觉得弟弟突然不动了,左手从她的右乳上滑落下来,她知道弟弟已经进入了梦乡,她用手电筒照了一下弟弟的脸,她发现弟弟那英俊的小脸蛋上路着甜甜的笑意,于是她情不自禁地亲了一口弟弟。她觉得自己的下身又有粘乎乎的感觉,就悄悄地下了炕,在堂屋里洗了干净了下身,换上了一个新裤头,又洗了粘湿了的裤头。

君上了炕,没有再戴兜兜,而是又躺在了弟弟的身边,将弟弟搂在怀里,一边轻轻地抚摸着弟弟,一边胡思乱想着,她一会儿认为自己做了见不得人的错事了,一会儿又感到莫名其妙的甜蜜,她觉得脑子里像塞了一团乱麻,说不明,理不清……

第十天早晨,晨曦醒来一看,见自己躺在姐姐的怀里,而且姐姐没戴兜兜,姐姐的柔软的右乳正顶在他的前额上,于是他又捏弄着姐姐的右乳头玩起来,君被弟弟弄醒了。就立即坐起来,穿上背心以后,嘱咐弟弟说:“这十天咱俩在一起困觉的事,你绝对不能告诉任何人,我让你摸我的奶的事,更不能对任何人说,这个秘密就咱俩人知道,你长大了娶了媳妇以后,也不能对你媳妇说,你都记着了?”晨曦立即说:“都记着了,我保证不对任何人说,你就放心吧。”

下午五点整,君和绍光正在练习速算法,晨曦正在专心地自学五年级数学。“晨曦!快开门,我们回来了!”晨曦一听到小姐的喊门声,就立即扔下书,迅速跑出来开门,开门一看,见爹也回来了,就兴奋地问:“你们怎么一起回来了?”春花说:“今天上午你爹拿着东西去看她姥姥了,下午这不就一起回来了。”

晨曦见小姐挎着一个提篮,就赶紧上去抓着提篮,说:“小姐,我来。”兰将提篮给了弟弟,拍了一下弟弟的腮帮子,说:“我十天没见你,心里还怪想你哩。”四人进了院子,君和绍光也从屋里迎出来了,君朝着奋强妩媚地一笑,甜甜地说:“姑夫回来了。”绍光也笑着说:“老师好,婶子好。”绍光说完这话,又不好意思地望了一眼兰,兰向他一笑,就跑到君的面前,一下子搂着君的脖子,说:“姐,我不在家的时候你想我不?”君拍了一下妹妹的背,说:“没想你。”兰立即扭动着娇躯,娇滴滴地说:“不嘛!不嘛!你快说想我了!”奋强、春花和晨曦立即大笑起来,绍光只是笑眯眯地站在一边。兰放开了姐姐,君突然在妹妹的粉嫩红晕的腮帮轻轻地咬了一口,兰“哎哟”了一声,一家人又开心地笑了。

奋强环顾了一下院子,见收拾得井井有条,就竖起大拇指夸奖说:“君长成大姑娘了,家里收拾得这么好,真棒!”君立即不好意思地红了脸,说:“快进屋喝碗凉开水吧,我都准备好了。”奋强突然发现儿子的脚包着纱布,立即关切地问儿子:“你的脚怎么了?”君立即将晨曦打蛇的事说了一遍。春花轻轻地拍了一下晨曦的头,说:“俺晨曦也像男子汉了,能保护姐姐了。”晨曦不好意思地说:“不就是打死了一条蛇嘛!”

一家人进了屋,春花喝了一碗水后,对奋强说:“我去做饭了。”奋强喝了一碗水以后,点上了一支烟抽起来,一边抽烟一边询问君和绍光练习快速计算法的情况,然后又对几个关键的问题进行了强调。最后对绍光说:“明天你继续来,我再集中辅导你们一遍。”

绍光走了以后,晨曦又拿着五年级数学课本问了三个问题,奋强解释完了以后,说:“这十天你自学的速度不慢呀!照这速度进行,再有半个多月就可以把五年级的数学学完了。”晨曦说:“前面的两个问题我没弄很明白,影响了自学速度,要是你在家的话,速度还会快哩。剩下的内容我保证在十天之内学完。”奋强高兴地说:“好,学完了五年级数学,我就开始教你初中数学。不过,初中数学可就比小学数学难多了。”晨曦立即自信地说:“只要用功,就没有学不好的问题,世上无难事,只要肯登攀嘛!”奋强兴奋地拍了一下聪明的儿子的头,说:“好极了,只要你有决心,爹一定教好你,今天晚上就不学习了,你们姊妹仨好好说说话,你小姐很想你了,还给你画了好几幅画哩!”

兰有些动情地对弟弟说:“我在姥姥家,每当想你的时候,我就画一幅关于你的画,一共画了四幅关于你的画。”晨曦立即说:“在家里的时候,你动不动就拧我的耳朵,不在家的时候却说想我,快拿出画来让我瞧瞧,我看看你是不是真想我了。”兰从书包里拿出画本,说:“屋里的光线有点暗了,咱们到院子去看吧。”

君和晨曦跟着兰去了院子,奋强也想看看儿子看了画以后的反应,于是也来到院子里。兰翻了一会画本,找出了第一幅画,晨曦接过画本一看,见第一幅画的上面写着“弟弟打狗”四个字。画面上一只狗正向一个男孩和女孩扑上来,女孩吓得哭了,男孩却高举着一块石头准备打狗。晨曦高兴地说:“这是前年发生的事了,你还想着,看来你是真想我了。画上的男孩像个英雄好汉,我当时的形像可没有那么伟大,当时我心里也很害怕。”兰说:“你心里害怕不害怕我不知道,但你嘴上却大声喊让我别害怕,而且一石头就把那个大狗打跑了,所以我觉得你从小就很勇敢。”晨曦得意地一笑,又看第二幅画,见画的上方写了七个字:两只黄鹂鸣翠柳。画面上画的是,在一条河边有一棵柳树,在柳树上有两只鸟,树下有一个男孩正拿着弹弓对着树上的鸟瞄准,在远处有一群鸟正在向天上飞。晨曦说:“小的时候我打了好几次鸟,这个拿弹弓的小男孩也画得非常像我,但我没记得在这么一个风景秀丽的地方打过鸟。”兰说:“你忘了?去年春天,有一次我和你去俺村的西山挖野菜,在一棵松树上有两只鸟在叫唤,你掏出弹弓一下子就将其中的一只鸟打下来了,咱俩把鸟烧熟了,才发现鸟的肚子里有四个蛋,才知道是一只雌鸟。咱俩在吃雌鸟的肉的时候,那只雄鸟在我们的上空飞来飞去,还十分凄凉地叫着。于是你发誓说,今后再也不打鸟了。”晨曦说:“最后一次打鸟的事我当然想得很清楚了,但是你画上画的不是一棵松树,而是一棵柳树,我不明白你明明想着是松树,却为什么偏偏画一棵柳树。”兰笑着问君:“姐,你看了这幅画有什么感觉?”君望了一眼晨曦,说:“这个小男孩虽然画得很好看,但是我一看到这幅画就恨这个小男孩。没有了鸟的春天还算是美丽的春天吗?两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鸟儿欢喜笑春风,那知就要遭大难?”奋强兴奋地说:“好!太好了!兰,你把你姐姐说的这四句话题在这幅画上,这样以来,任何一个人一看这幅画,就会立即恨这个的小男孩,不过你把这个小男孩画得太英俊了,要是画上一个丑陋的男孩,效果会更好的。”晨曦望着兰说:“哎哟,你这是把我当成反面教材了,还说想我哩!不过,要是你将来成了大画家,这就是一幅世界名画了,通过这幅画教育全世界的儿童都爱护鸟,也算是我对保护大自然做出了杰出贡献。”君立即说:“你想得倒美,你做了坏事,却把保护大自然的功劳揽到你的身上?”兰又翻了几页,说:“天快要黑了,快看第三幅画吧。”晨曦和君又看第三幅画,见画的上方写着“打水仗”三个字。画面是一个小男孩和一个女孩正在快乐地向对方撩水,男孩画的是正面,光着腚,露着“小鸡”,眉开眼笑,天真活泼。女孩画的是侧身,只看到半个侧面,扎着两个小辫子,上穿汗衫,下穿着三角裤头。晨曦一看这画,就兴奋地笑着说:“这个男孩画得太像我了!”兰立即说:“本来就是画的你嘛!”晨曦忽闪了一下大眼睛,说:“那这个女孩是谁?”兰立即说:“这个女孩当然就是我啦!你看不出来?”晨曦立即说:“这个女孩肯定不是你,人家这个女孩穿着汗衫和三角裤头,多文明!你和我打水仗的时候可也是光着腚。”兰一听这话,立即红了脸。奋强立即板着脸,轻轻地拍了一下晨曦的头,说:“你两个姐姐都长大了,你今后说话要注意了点。”晨曦望着爹一笑,说:“报告老师,我今后一定注意了点。”兰又翻出第四幅画,画的上方写着“姐弟情”三个字。画面是一个穿着破棉袄的英俊的男孩正坐在板凳上微皱着眉头专心地看数学书,一个扎着小辫子的漂亮的小女孩站在男孩的身后正在给男孩捉头上的虱子。晨曦说:“这个男孩像我七岁的时候的样子,但这个漂亮的小女孩既像你也像大姐。”兰鼓励说:“你仔细看看那个女孩的表情和姿势,再好好想想,就知道是谁了。”晨曦又端详了一会,摇了摇头,说:“你和大姐长得几乎是一模一样,而且都给我捉过虱子,我真的认不出到底是谁,大姐你能人出来这是你还是小姐?”君笑着说:“我也没看出来。”兰用指头轻轻地戳了一下晨曦的饱满的前额,说:“你有一个这么聪明的头脑,这会怎么突然笨了?我是因为想你才画这幅画的,那这画上的女孩当然是我了,再说,那时候大姐还没有按上假肢,她能站在你身后吗?”晨曦连连点头,说:“对!对!”君却一声不吭地转身回到屋里去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兰对第四幅画的解释刺伤了君的自尊心,君回到东屋就伤心地默默流泪。奋强的心很细,他发现君的脸色不大对劲,过了一会,还不见君出来,奋强就对儿子说:“你大姐怎么还不出来,你去看看她在屋里干什么?”晨曦进了屋,接着从东屋里传出了晨曦的声音:“大姐你怎么哭了?咋了?”没有听到君的声音,过了一会,晨曦蹑手蹑脚地出来,低声对奋强和兰说:“大姐哭了,看样子哭得还很伤心,我问她为什么,她不说。”

奋强沉思了一会,低声对兰说:“你对第四幅画的解释伤了你姐姐的心了,她是生你的气了,你姐姐的腿不好,今后说话一定要注意,千万别再刺伤了她的自尊心,明白了吗?”兰立即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似的,不知所措地说:“我明白了,但是我现在该怎么办呀!”奋强说:“你把第四幅画当着你姐姐的面撕了,再向她道个谦。”兰撕下了那张画拿着进了屋,接着传出了兰的声音:“好姐姐,你别哭了,我说的那些话是无意的,你就原谅我这一回吧,以后我一定注意了,咱俩虽然是双胞胎,但你从小就让着我,你对我和弟弟的好,俺俩都记在心里,为了向你表示歉意,我现在当着你的面把这幅画撕了。”接着传出了撕纸的声音,过了一会,终于传出了君的声音:“我谁的气也没生,我不哭了,你出去吧,我想自己待一会。”

春花已经做好了饭,她将饭桌放在奋强的跟前,问奋强:“她姊妹两干什么去了?”于是奋强低声将刚才发生的“突发事件”告诉了春花,春花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低声说:“这事是兰的不对,但君从小就太神经过敏了,自尊心太强了。”奋强立即低声说:“你应该理解她。”春花默默地点了一下头,就去端饭菜去了。晨曦很懂事,立即跟着春花去了南屋。屋里又传出了兰的声音:“咱们一块出去吃饭吧。”君的声音:“我不饿,我不吃了。”兰从屋里出来了,很尴尬地坐在凳子上,低着头机械地搓着自己的手。春花端着两盘菜出来了,她一看兰的样子,就对奋强说:“我去叫她。”奋强立即拽住春花的衣角,低声说:“让晨曦去。”晨曦端着一盘菜过来,奋强低声对儿子说:“你进去逗逗你大姐,想办法让她高兴起来。”

奋强见晨曦进了东屋,就蹑手蹑脚地到了堂屋,从门缝里向里瞅,只见儿子趴在君的耳朵上嘀咕了一会,君点了一下头,接着又用舌头舔君的粉嫩的腮上的眼泪,君的脸上立即露出了笑意。奋强赶紧又蹑手蹑脚地出来了,奋强心想:“这小子还真会讨好女人。”

春花见奋强笑眯眯的样子,就知道快没事了,但还是忍不住问:“怎么样。”奋强笑着低声说:“阴转晴了,接着月亮就会出来的。”春花放心地嘘了一口气,奋强又低声说:“你千万不能对他俩说我偷看的事。”春花点了一下头,奋强又嘱咐兰:“你也不能说,千万不能说。”兰也赶紧点了一下头。

晨曦趴在君的耳朵上嘀咕的什么呢?原来他对君说:“我给你用舌头舔干净了眼泪以后,你就不能再流泪了。”君听了这话,心里一乐,就点了一下头,晨曦见君的脸上露出了笑意,就又低声说:“你不出去吃饭,我就用头碰你的肚子,直到碰得你害饿了为止。”君柔声说:“你碰呀!你能碰得我害饿了我就出去。”于是晨曦就碰起君的肚子,碰了一会没有反应,又碰君的奶,这一招很灵,君立即抱住弟弟的头,爱怜地低声说:“你别碰了,万一让他们看见了多不好,我出去吃饭还不行嘛!”晨曦又用力顶了一下君的胸部:“那你必须现在就立即和我一起出去。”君立即低声说:“你先出去,舀点水端进来我洗洗脸,行不?”晨曦终于“饶恕”了君。

很长时间奋强没有听到屋里有什么动静,正有些担心,突然看见晨曦自己从东屋里出来了,正觉得不大妙,又看见晨曦从水缸里舀了一舀子水倒在洗脸盆里,又拿了一条毛巾端着洗脸盆去了东屋。

晨曦见君洗完了脸,就立即给君擦脸,君的心里立即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幸福感,所以没有拒绝弟弟给自己擦脸。晨曦给君擦干净了脸以后,突然猛地在姐姐的粉嫩的腮上亲了一口,君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只是轻轻地拧了一下弟弟的嘴唇,但没说什么。

奋强、春花和兰终于看见君和晨曦一起出来了,晨曦朝着奋强、春花和兰得意地一笑,就端着脸盆到南墙根泼洗脸水去了,君尴尬地望着奋强,兰尴尬地望着君。奋强灵机一动,说:“我给你们讲个古代笑话再吃饭怎么样?”春花明白奋强的用意,就立即笑着鼓掌欢迎,晨曦和兰也跟着鼓掌,于是尴尬的气氛立即烟消云散。

奋强卷上了一支烟,君赶紧拿起饭桌上的火柴给奋强点烟,奋强抽了两口烟后,开始开始绘声绘色地讲道:“这个笑话的名字叫《清官捉屁》。曾前有一个县官,原来是一个目不识丁的无赖,他是花了两千两银子买的这个官。为了捞回买官花的银子,他一上任就贪赃枉法。所以不久之后人们就知道他是一个贪官了,他也知道自己的名声不好。于是,他决定秉公执法办一个案子提高一下自己的声誉。但老百姓都已经知道他是个贪官,所以都不敢向他这里来告状。这个县官在大堂上坐了九天,但却没有一个来告状的人。第十天快到中午了,还是没有人来告状,正在县官着急的时候,突然有一个衙役放了一个很响的屁,那县官灵机一动,‘啪’地一拍惊堂木,厉声说:‘拿下!’一个衙役赶紧讨好地说:‘老爷,拿下什么?’县官板着脸,十分严肃地大声说:‘拿下刚才那个屁!’衙役皱着眉头,说:‘老爷,屁是一阵风,散了没影踪,叫小的如何拿下?’县官大怒,说:‘为何徇情买放?定要拿到!如果你在一个时辰内捉不到这个屁,就打你二十大板,以证明本官不徇私情,秉公执法。’这个衙役心想,好汉不吃眼前亏,先出去想个办法再说,这个衙役出去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一个好办法来,于是他就愁眉苦脸地回到了家。他妻子问他发生了什么事,他就将县官让他捉屁的事说了一遍。他妻子问他:‘你不是说过,你们以前捉拿不到罪犯,但只要是抓着罪犯的老婆也可以立功受奖吗?’衙役说:‘是呀,我们老爷惯用这一招。’‘我有办法了!’他妻子说完这话就转身出去了。过了一会,衙役见妻子提着一个瓷坛子回来了,他妻子说:‘我捉着屁的老婆了,就在这个坛子里,你提着坛子回衙门交差去吧。’衙役心里纳闷,不解地问:‘屁的老婆是什么东西?长得什么样?’他妻子说:‘这你就甭管了,但你千万不能打开坛子盖看,否则,坛子盖一开,屁的老婆就跑了。要是那样的话,打你二十大板是小事,弄不好你的饭碗也就咂了。这可不是一件闹着玩的事,你没了差事,咱一家老小怎么活呀!’衙役连忙说:‘我一定听夫人的话,保证不打开坛子盖。’再说,那县官正坐在大堂上洋洋得意地想美事。他想,那衙役一定捉不到屁,等衙役回来,就打他二十大板,再罢了他的差事。这事一传出去,自己秉公执法的清官形像不就树立起来了吗?他为自己能想出如此的妙招而暗喜,谁说我是大字不识的糊涂官?那些满腹经纶的官能想出我这样的妙招来?升大官发大财的机会不就要在眼前了吗?正在他想入非非的时候,那衙役提着坛子来到堂前报告说:‘大老爷,小的办完差了。’县官很纳闷,皱着眉头问:‘你捉着屁了?’衙役回道:‘屁没有捉着,但捉着屁的老婆了。’众衙役一听这话,也都七嘴八舌地纷纷议论起来,县官又板着脸,‘啪’地一拍惊堂木,大声说:‘肃静!’众衙役都吓得不敢吱声了,县官又问那衙役:‘你刚才说是捉着屁的老婆了?屁的老婆在哪里?’那衙役说:‘就在这个坛子里。’县官更纳闷了,急忙说:‘快将坛子拿过来,让本官瞧瞧屁的老婆长得什么样?’那衙役双手将坛子端到堂案上,县官仔细地端详了一会坛子,又用手摸了摸坛子,觉得坛子还温乎乎的,就赶紧打开坛子盖看,只见县官急忙捂着鼻子,大怒道:‘混账东西!你竟敢戏弄本官,这明明是刚拉的半坛子热屎,你却说是屁的老婆,给我拉下去,打五十大板!’那衙役顿时脸都吓白了,他想,打五十大板不死也得残!正在这时,另一个衙役突然跪在堂前,高声大喊:‘大老爷,手下留情,小的有事不明,请教老爷。’县官很不耐烦地说:‘有屁快放!’那衙役抬起头说:‘我们都认为屎就是屁的老婆,老爷却说不是,请问老爷,屁的老婆是谁?’众衙役都随着说:‘是呀,是呀,屎不是屁的老婆,那谁是屁的老婆?’县官小眼珠一转,突然哈哈大笑说:‘屎正是屁的老婆。刚才我故意出这个难题考考你们,看看你们机灵不机灵,看来大家都很聪明。好!每人奖银子二两!小的们,今后好好跟着老爷我干,以后还有重奖!’”

奋强在讲这个笑话的过程中,三个孩子就嬉笑不止,笑话讲完了,君还笑着说:“哎呀,真笑死人了,这个贪官真愚蠢。”兰笑着说:“那个衙役的老婆真聪明,能想出那么一个好办法。”晨曦笑着说:“我真是不明白,没文化的人怎么能当上官。”兰又笑着问春花:“娘,要是俺姑父是那个衙役的话,你能想出这样的好办法吗?”春花立即绷着脸,说:“我看你说话就像放屁一样,太随便了。”君和兰一听这话,立即“咯咯”地笑了,晨曦笑得前仰后合,奋强也忍不住笑了。

一家人开始有说有笑地吃饭了。吃完了饭以后,奋强见三个孩子的情绪很高,灵机一动,决定再讲个故事开导一下孩子,就对三个孩子说:“我再给你们讲一个真实的故事,你们想听不?”三个孩子立即拍手欢迎,春花立即说:“哎,你先别讲,等我刷完了碗筷你再讲,我也听听。”兰立即帮春花收拾碗筷。

晨曦又趴在君的耳朵上用很低的声音说:“你听见了吗?你娘又叫我爹‘哎’了。”君没有说话,而是悄悄地拧了一下晨曦的大腿,晨曦痛得裂了一下嘴,但没吱声。奋强看在眼里,但没听见儿子对君说了什么,所以就装作什么也没看见。

奋强又开始讲故事:“这个故事的名字叫《被朋友恶语中伤之后》。你们还想着我去年给你们讲的那个《卖火柴的小女孩》的童话故事吗?”三个孩子立即齐声回答:“当然想着了!”君动情地说:“那个小女孩的心底真善良,但死得好惨呀!真可怜人。”奋强接着讲:“我这次就讲一个写这个童话故事的丹麦作家安徒生的真实故事。一八四O年,一部名为《莱茵河上的城堡》的长篇小说在丹麦流传,小说主要描写了一个叫艾宾格儿特的好高鹜远的疯子,他自吹自己是一个天才的作家,但是最后却在疯人院里了结了残生。安徒生和他的朋友看了小说后都明白,小说的作者是借小说讽刺安徒生。安徒生是一个穷鞋匠的儿子,受尽了生活的苦难,所以他从小就立志当著名的作家,揭露不公平的社会。但只因他出身贫寒、低微,所以他的远大的理想和卓越的才能一直受到人们的嘲弄。一八四0年之前,安徒生已经发表了一些轰动一时的好作品。但为了写出更好的作品,到这一年,安徒生决定静下心来思考一段时间,所以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发表作品。因为安徒生的作品大多是深刻批判不公平的社会,揭露富人的虚伪和冷酷,所以很多富人们对他恨之入骨,在安徒生停止写作这段时间里,丹麦首都的一些不怀好意的富人便开始散布流言蜚语,说安徒生张郎才尽了。特别令安徒生伤心的是,写《莱茵河上的城堡》的作家豪赫却是安徒生从前的好朋友。那些不怀好意的富人正在幸灾乐祸地期待着看安徒生与他从前的好朋友怎样反目成仇、争吵不休。可是令那些心怀鬼胎的富人大失所望的是,安徒生并没有与他从前的好朋友豪赫计较,而是更专心地从事写作,终于写出了《卖火柴的小女孩》等很多精彩的童话,这些童话很快在世界各国广泛流传。纵观古今中外,凡是能做出伟大成就的人,大多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心胸宽广,能原谅别人的过失。常言道:宰相肚里能撑船,说的就是这个道理。像安徒生这样的‘宰相肚里能撑船’的人,历史上可真不少,如春秋战国时期的齐国的国王齐桓公,不记私仇,提拔重用曾经射了他一箭的官仲为宰相,结果成就了轰轰烈烈的霸业。大元帅彭德怀曾经写过这样一首诗:‘开心才见胆,破腹任人钻。腹中天地阔,常有渡人船。’有一个宽广的胸怀,是成就大事的一个十分重要的前提。”

君羞涩地看了一眼奋强,就默默地到屋里去了。兰和晨曦又都不知所措地望着奋强,春花急切地问奋强:“她这又是咋了?”奋强胸有成竹地说:“她要改正错误了。”兰和晨曦用莫名其妙的眼神望着奋强,奋强只是笑眯眯地抽烟。过了一会,君出来不好意思地对兰说:“我已经把你撕了的那张画又用浆糊粘好了,我放在桌子上了,你照着那张画重新再画一张吧。”兰立即扑到君的面前,姊妹俩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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