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并蒂莲情苞初放

奇才男混沌未开

君能自己走着上学了，要是不十分注意的话，根本看不出她的脚有残疾。奋强发现君无论是在学校，还是在家里，性格一下子变得开朗了许多，所以家里充满了三个孩子的欢乐的笑声。

新学期一开始，奋强就将用河图、洛书和伏羲八卦图教一年级学生学数学的设想跟欧阳旭说了，欧阳旭很感兴趣，立即实施，结果收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奋强非常高兴，就给儿子买了一只好钢笔表示奖励。

幸福的时光过得特别快，转瞬间，和煦的春风已经吹化了冬天的积雪。一天晚上，奋强和春花做完了爱以后，奋强搂着春花说：“假肢厂的人说，君还得需要换两次假肢，到第三次我想给她换高档的，银行里那九千块钱是不够的，我的工资太低，只能应付咱家的日常生活开支，再说，将来她姊妹仨上大学得需要花很多钱，所以我们现在就得想个挣钱的法子。”春花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说：“咱庄户地里能有什么挣钱的好法子？今天春天我再多养些兔子就是了。”奋强说：“我想了个办法，想和你商议商议。”春花兴奋地趴在奋强的胸脯上问：“你有什么好办法？”奋强接着说：“我为这事想了好几天了，我想，在庄户地里光靠种粮食是不行的，咱们有十二亩地，种五亩地打的粮食就足够吃的了，我想栽七亩地的苹果，苹果树三年就开始结果，五年就到了盛产期，苹果树就是咱们的摇钱树，你说我这个办法行不？”春花激动得亲了一口奋强，说：“这个办法太好了，我从明天起就到地里挖树坑。”奋强说：“必须在二十天内挖完树坑，否则就错过了栽树的季节，所以光靠你自己是不行的，我们必须一家人齐上阵，我想让君在家里做饭，我、晨曦和兰每天早晨挖两个小时，下午放学以后再挖两个小时。”

奋强起早贪黑拼命地挖了四天树坑就累得浑身像散了架一样，但是没有办法，他必须坚持！第五天早晨，当奋强拖着疲惫的身体来到地里的时候，他一下子惊呆了！因为他发现剩下的四亩多地的树坑全挖好了！而且每个树坑里都铺上了粪。他想，这四亩多地的树坑，一夜之间挖完了，得有多少人来帮他的忙呀！他感动得流下了热泪，他在心里默默地发誓：“我一定教好孩子，报答乡亲们。”晚上奋强挨家挨户打听是谁帮他的忙，可是每家每户都说不知道，他回到家一夜未眠……

又过了两天的一个晚上，奋强到了欧阳春山家，欧阳春山正在吃晚饭，欧阳春山笑着问他：“有啥事？”奋强说：“从明天起，我想请三天假栽果树。”欧阳春山立即说：“不能耽误了娃娃上学，你一天假也不能请。”奋强一听这话，吃了一惊，欧阳春山从奋强脸上的吃惊的表情看出了奋强是误解了他的意思，于是就赶紧笑着说：“我不是不让你栽树，而是不用你栽，选树苗我比你内行，你把钱给我，明天我去买树苗，村里的闲人有的是，我回来后招呼一声，全村的人都会帮忙，一天就栽完了。”奋强立即问：“上次大伙帮我挖树坑的事是不是也是你招呼的？”欧阳春山立即表白说：“上次的事我可是一点都不知道。”奋强为难地说：“上次挖树坑的事我就感到很不安了，这次再——”欧阳春山立即打断奋强的话说：“你是为了村里的娃娃才在村里留下来的，你为了娃娃没白没黑地苦熬，老少爷们都记在心里，他们都恨不得帮你干点活，你不用觉得不好意思，你要是觉得实在过意不去的话，就让春花多割点肥猪肉，多买点烧酒，晚上让大伙们解解乏。”奋强又感动得热泪盈眶，欧阳春山立即拍了一下奋强的肩膀，爽朗地说：“大老爷们的怎么还婆婆妈妈的？就这么定了，你快回家给娃娃们批改作业吧。”

两天以后的晚上，春花煮了一大锅肥猪肉粉条，炸了二十斤花生米，五条咸坝鱼，准备了五十斤烧酒。快天黑的时候，欧阳春山领着一群人来了。欧阳春山一进门就说：“今天我挑选了五十个棒小伙子，有十人家里有事，还剩下了这四十人。”站在欧阳春山身后的几个人立即不好意思地说：“不就是出点力干点活嘛，还用着喝酒了？但是老支书非让来不行，我们就来了。”奋强立即笑着说：“煮了一大锅猪肉炖粉条，你们不来帮着解决还行？快进屋吧。”

春花给每人舀了一大碗肥猪肉粉条，给每人倒了一大碗烧酒。一大碗烧酒下肚以后，不少人已经有了醉意，一个人结结巴巴地对奋强说：“奋强呀，咱们祖祖辈辈在这穷山沟里没有混头呀！你能在村里留下来教娃娃，使全村的老少爷们有了希望，只要娃娃们将来能有出息，我们就是给你当牛做马都心甘情愿呀！咱们山里人别的不多，但就是有使不完的力气，不就是帮你栽几棵树嘛，我们都不好意思来喝酒，但是老支书不让呀！”欧阳春山立即板着脸说：“你喝多了，还是少咧咧几句吧。”那人立即说：“我是喝多了点，但是没醉，我说的是心里话呀！大伙评评，我说的在不在理？”众人纷纷连连点头，奋强很受感动，因也有些醉意了，就说：“我这一辈子是没有什么出息了，但我一定尽全力教好娃娃们。我儿子聪明呀！聪明的不得了呀！他将来一定会有出息的，我一定让他将来给村里多办些好事。”奋强说到这里，就大声吆喝在东屋的晨曦：“晨曦，你出来。”晨曦应声出来，问：“爹，有啥事？”奋强说：“你是吃着咱村里的好几个人的奶长大的，你现在给你爷爷磕个头，发个誓，就说将来有了出息，一定不要忘了全村的人。”晨曦立即听话地跪倒在欧阳春山面前，欧阳春山赶紧双手将他扶起来，说：“听爷爷的话，甭磕头，向大伙表个决心就行。”晨曦却突然猛地挣脱了欧阳春山的手，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头，说：“我一定好好学习，将来成为大数学家，挣很多很多的钱，我挣了钱就回来挨家挨户给你们分。”一个人轻轻地拍了一下晨曦的头，笑着说：“你可得说话算数呀，我们全村的人可都等着跟你沾光了。”晨曦立即十分认真地说：“我要是说活不算数，我就不是人！”于是众人齐声夸奖：“好家伙！有志气！将来一定是一条好汉！”

四月二日，这天正好是星期天，黑石崖乡教委举行了全乡心珠算预选赛，奋强派了包括晨曦和君在内的五名学生参赛，结果是晨曦获得第一名，君是第二名，奋强的一个叫欧阳绍光的学生是第三名。这一成绩又在全乡引起了一个不小的震动，特别是奋强的学生不用算盘，仅用十个手指，令参赛的学生和裁判老师深感震惊。奋强心里自然很高兴，但是有一个天资比欧阳绍光还好的学生却没有进前十名，奋强在感到意外的同时，经过认真思考，他终于得出结论：这个学生自觉学习的主动性不强，还有三个学生也存在同样的问题。但是怎样激发学生的学习的主动性呢？他苦苦思索了好几天，但是没有找到切实可行的良方，此问题最后还是从天才的儿子身上得到了启发。

事情是这样的，有一天，奋强正在讲课，邮递员又在教室门口向他招手，奋强赶紧从教室里出来，邮递员笑着说：“恭喜你，欧阳老师。”奋强不解地笑着问：“我能有什么好事值得你恭喜？”那邮递员笑着说：“今天早晨分邮件的时候，有一份《当代散文》杂志社寄给你们村的一个人的稿费，你们村出了作家了，我们都很吃惊，但我一看收款人的名字，我却不认识这个人。我刚才在路上正好碰到了欧阳春山，就顺便向他打听了一下，我更是感到吃惊，你猜这个人是谁？奋强无所谓地说：“反正不是我，不过，俺村能出了个作家，我还真猜不出是谁，你没有弄错？”那邮递员不满地说：“我跑咱这个片都跑了八年了，不客气地说，谁家的院子有几棵树我都知道，我怎么会送错邮件呢？”奋强立即赔笑说：“请原谅我刚才说错了话，不过，我实在是猜不着稿费是寄给谁的。”邮递员又笑着说：“你再想想，你虽然没有投过稿，但你帮谁投过稿哩？”奋强立即说：“我没有帮过任何人投过稿。”邮递员失望地说：“我听人家说你是个实在人，没有想到你会这样！不就是怕伺候顿午饭嘛，真是的！”奋强立即尴尬地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说的是实话。”那邮递员没有再理会奋强，一脸不高兴地从邮递袋里拿出汇款单和一盒印泥，放在自行车座子上，十分不满地说：“我烦弃[讨厌的意思]不实诚的人，你别猪鼻子插葱——装相了，稿费是寄给你儿子的，你替他签个字，按个手印吧！你儿子才十岁，他能知道向哪里投稿？你装模作样地骗谁呀！”奋强急忙拿起汇款单一看，见收款人地址栏中清清楚楚地写着：S省万泉县黑石崖乡状元村，收款人是：欧阳晨曦。奋强又急忙看附言：欧阳晨曦同志：你的大作《故乡的春天》已在第四期上发表，今奇去刊物六本，稿费二十六元，请笑纳。衷心感谢您对我社的大力支持，热切希望今后能继续慷慨赐稿。奋强突然想起了去年腊月二十三他到乡里参加表彰大会时，乡教委主任向他说的那个给晨曦看语文试卷的老师和他打赌的事，他一下子明白过来，于是激动地对邮递员笑着说：“我想起来了，今中午我请客，你先到我办公室一等。”那邮递员的脸上立即又露出了笑容，说：“这就对了，你的小子才十一岁就得了二十多块钱的稿费，而且是在国家级的刊物上发表的文章，了不起呀！你不请我个酒行吗？”

放了学以后，奋强立即将晨曦发表了文章的事告诉了三个孩子，兰立即高兴地跳了起来，君立即催促晨曦说：“快拆开刊物看看。”晨曦急急忙忙地拆开刊物，晨曦翻开目录一看，兴奋地说：“我的作文登在第二十八页。”于是一人拿着一本刊物急忙都翻到二十八页认真地阅读起来。晨曦看完了以后，自豪地说：“我的作文一字未改。”兰看完了以后，激动地亲了一口晨曦，兴奋地说：“你真了不起，这么些好词你是怎么想出来的？你以后一定能成为大作家！”晨曦得意地说：“我才不想当什么作家里，我的目标只有一个——”奋强激动的接过儿子的话说：“当大数学家！”奋强发现君看完了晨曦的作文以后，一声未吭，只是用热切的眼光深情地望着晨曦，奋强心里立即产生了一丝喜悦和忧虑……

奋强一边和邮递员喝酒，一边向邮递员解释了晨曦的这篇作文发表的过程。邮递员的酒量不大，喝了十盅酒后，就红着脸对奋强说：“你过去的事我也听人家说起过，当年你也是被老师称为奇才，但你的命不好，没有遇上个好形势，现在形势好了，你的小子才十一岁就能发表文章，这说明小子更比老子强，将来你就光等着跟着小子享福就行了。我要是有一个像你的小子那样聪明的小子，我他娘的就每天给老天爷烧十柱香！”

邮递员走了以后，奋强又拿起刊物琢磨起儿子的作文：“春风来了，像一位美丽温柔的仙女，沿着涓涓溪流，踏着波峰浪谷的烟霞，姗姗而来了。那万顷碧波，可是你那多情的泪水？那披散的依依柳丝，可是你那飘逸的秀发？那鲜红的挑花，可是你那青春的艳容？那万紫千红的原野，可是你那艳丽的锦衣？啊，春风，大自然的一切都被你多情而富有的神韵牵动起了无限的衷情！啊，我陶醉了！被这和煦的春风，被这迷人的春色…………静静的春夜里，我久久地仰望着迷人的星空。天有多大？星有多少？我不知道。太阳为什么自东到西，月亮为什么有圆有缺？我什么时候能像嫦娥一样飞到月宫里去？我不知道。时间的长河源于何时？何时终了？我不知道。天上到底有没有神仙？地上到底有没有鬼妖？我不知道。人和万物从哪里来？先有蛋还是先有鸟？我不知道。世界真是一个最难猜的谜语，我什么时候都能知道？”奋强一遍又一遍地琢磨儿子的作文，头脑里浮现出了某种朦胧的启示，但到底是什么启示，一时又理不清，他突然又联想起了儿子在观海时说过的一段话：“啊，神秘的大海，迷人的大海，我真想变成一条大鱼钻到海里，去瞧瞧海底还有什么奇观……”奋强想到这里，朦胧的启示一下子变得清晰了，儿子之所以能自觉主动地学习，就是因为他有一颗好奇的心。在教学中只要不断满足和激发学生的好奇心，就能激发学生自觉学习的热情。奋强立即将这种新思维应用于教学，立即产生了神奇的效果。

六月二十二日上午放学以后，奋强和儿子到地里拔了一会草后向家走，奋强听到儿子在他身后嘟囔：“大姐和小姐怎么能一块生病了？而且还是生的一样的病？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我看她们八成是偷懒，是怕太阳晒才装病的。”今天吃早饭的时候，奋强跟三个孩子说，中午放学后到地里拔草，但是在上第四节课的时候，奋强发行君和兰的脸色不大对劲，下课以后君对奋强说：“我的肚子有点痛。”兰也立即跟着说：“我也是。”奋强立即关切地问：“痛得厉害吗？”姊妹俩异口同声地说：“不大厉害，一阵一阵的。”奋强嘘了一口气，说：“那不要紧，也许是什么东西没吃好，家里有腹痛水和痢特灵，你们回家以后每人喝一瓶腹痛水吃两片痢特灵就会好的。”但是刚才听了儿子的嘟囔，奋强也突然觉得有点奇怪了，他也在想：“她姊妹俩怎么突然一起得一样的病呢？偷懒是不可能的，那又是怎么回事呢？是食物中毒？可能！”奋强想到这里，急忙回头对晨曦说：“你两个姐姐可能是食物中毒了，我得赶紧回家，你自己慢点走。”奋强说完这话转身就往回跑，可是到家一看，却见姊妹俩坐在院子里的梧桐树下嘀嘀咕咕，看样子好像没有什么事，就气喘吁吁地问：“你们的肚子还痛吗？”姊妹俩的脸同时一下子红了，又同时低下了头，君用双手玩弄自己的辫子，兰用双手揉搓自己的衣角。奋强看到姊妹俩羞涩难为情的样子，就不解地说：“哟！今天你们姊妹俩怎么像大姑娘似的羞羞答答的？”

“哎！哎！”奋强听到春花在南屋里招呼他，回头一看，见春花正在南屋里向他招手，示意他过去，他走到南屋门口问：“啥事？”春花娇声说：“你过来呀！”春花正在烧火，奋强走到春花的身旁蹲下，笑着说：“什么事，还用着神秘兮兮的！”春花低声说：“她俩来那个了。”奋强皱着眉头不解地问：“来哪个了？”春花用指头轻轻地戳了一下奋强的鼻子，娇声说：“傻样，她俩来月经来。”奋强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哟，我真粗心，她俩长大了。”春花说：“你没看见她俩今春里一个劲地疯长？我刚才给她们量了一下，都快一米六多了！”奋强低声问：“你没对她俩说说应该注意的一些事？”

“你——你——你们俩没事吧？”院子里传来了晨曦这上气不接下气的声音，春花立即低声说：“晨曦回来了，别吱声了，你快先洗洗脸，吃了饭我再对你说。”接着又传来了君的声音：“看你热得满头是汗，你跑什么，慢点走不行吗？”晨曦的声音：“在路上，爹说你俩可能是吃什么东西中毒了，爹在前面跑，我就跟在后面跑。”君的声音：“快洗洗脸吧。”晨曦的声音：“还痛不？”君的声音：“吃了药就不痛了。”晨曦的声音：“小姐你还痛不？”兰的声音：“我也不痛了。”晨曦的声音：“我没听说过俩人同时得一样的病又同时好了，真是怪事！你是不是怕太阳晒黑了你的俊脸蛋？”兰的声音：“你小孩子家没听说的事多着哩！你再胡咧咧，小心我拧你的耳朵！”奋强听了这话，低声对春花说：“听见了吗？从今天起兰知道自己长大了。”晨曦的声音：“我为什么跑出了一身汗？还不是让你们俩急得？你不说句好话安慰安慰我，还要拧我的耳朵，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听了晨曦这话，奋强和春花相视一笑。

春花在捞面条，奋强闻了一下面条，说：“哟，真香，还是鸡黄面，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做这么好的面条？”春花柔声说：“你都忙糊涂了，今天是夏至，快喊孩子来吃饭吧。”奋强站在门口大声喊：“吃饭啦！”君和兰进来了，春花闻君：“晨曦呢？”君说：“上厕所了。”奋强说：“咱们先吃，甭等他。”不一会，晨曦进来了，他一边洗手一边问春花：“妗子，你又犯痔疮了？”君和兰知道晨曦发现了她俩的经血了，所以俩人都同时红了脸。春花犹豫了一会，说：“这回是你两个姐姐犯痔疮了。”晨曦望了一眼她两个姐姐，问：“刚才我还说你们俩是装肚子痛，原来你们都长了痔疮，犯了痔疮一定痛得很厉害吧？”君和兰的脸更红了。春花立即解围，说：“女的大了都长痔疮，不要紧。”

三个孩子吃饱了饭都走了，奋强点上了一袋烟抽着，春花正在洗刷碗筷，奋强说：“君和兰虽是双胞胎，但她们俩却同时来月经，我觉得这事很蹊跷，要是听别人说这样的事，我根本就不会相信，唉，人体的奥秘真是深不可测呀！”春花说：“我也是觉得这事很奇怪。”奋强又说：“晨曦也快懂事了，你嘱咐一下她姊妹俩，以后解完了手用灰盖一下经血，省着让晨曦问三问四的。”

这天晚上，君和兰虽然各人盖着一条棉单一声不吭地闭着眼，但是谁也没睡着。今天她们俩告别了天真无邪的童年，同时步入了多情善感的充满了梦幻的青春期。君感到心里突然滋生了一种难以名状的渴望，她感到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一下子变得敏感起来，她情不自禁地用手抚摸着自己的身体，当她抚摸到自己那刚刚隆起的小乳时，她产生了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奇妙的快感，于是又情不自禁地用力揉搓起来，她感到那种奇妙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并且从双乳慢慢地扩展到全身，她激动的呼吸急促起来，她的下身突然产生了一种流血的感觉，于是她赶紧下了炕，点上灯，摸出垫在下身的卫生纸一看，见上面的血不多，而是一些粘乎乎的液体，于是她又撕了一块卫生纸垫在了下身。她回到炕上躺下，感到浑身异常轻松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