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兄妹俩讨孽债愤然找上门

赵爱民甩包袱巧点鸳鸯谱

十一月三日下午五点，姓赵的正在办公室里因闲得无聊而发呆，林秘书推门进来向他报告说：“有两个姓张的兄妹俩，说是你的亲戚，我问他们是哪里的，那男的说是黑石崖公社青山岭大队的，我问他叫什么，他说叫张爱民，说是专程来找你的，你见不见他们？”姓赵的愣了一下，沉思片刻，灵机一动，想出了一个妙招，于是说：“你就对他说我正在向县里的领导汇报工作，你让小李开车把他们送到供销社旅馆，安排两个房间先住下，然后再让小李回来接我。”

林秘书出来先找到小李，又对张二流子说：“赵书记正在向县里的领导汇报工作，他让我先安排你们到供销社旅馆住下，他一会就过去。”张二流子十分蛮横地说：“你对姓赵的说，我们没有钱住宿！”林秘书见他这副无赖式的样子，心里很恼火，但他又不知道这兄妹俩与姓赵的是什么样的亲戚关系，所以只好笑着说：“你放心，小李开车拉着你们去，他会安排好的，住多长时间都行，旅馆不会向你们要钱。”

小李将张二流子兄妹两安排下，接着又回来拉姓赵的，刚到旅馆门口，姓赵的就让小李停车，他向小李问明了房间号，就说：“你先到饭店经理办公室等着我。”

姓赵的来到林家庄公社后，因他的魂被“五朵金花”勾去了，早就把张二流子兄妹俩忘在脑后了，他知道张二流子那小子是个破皮癞式的人物，他断定张二流子这次领着兰花一定是带着一肚子火来的，他怕张二流子在公社撒泼，让他下不来台，所以才让林秘书将张二流子兄妹俩先安排到旅馆。

事情果然不出他的所料，他刚进房间，张二流子就阴阳怪气地大声说：“你升了大官发了大财，一定是活得很自在吧？”姓赵的倒背着手，板着脸说：“张二流子！我提醒你一下，在林家庄公社这块地盘上你说话可得注意了点！”张二流子向前跨了一步，双手叉着腰，用更大的声音说：“怎么？你嫌我说话不好听？不好听的话还在后头呢！你说我是二流子，那你他娘的原来是什么东西？你他娘的不也是二流子出身吗？你别他娘的在我张二流子面前打官腔！”姓赵的一看来硬的不行，立即笑嘻嘻地：“有话好说，有事好商量嘛！”张二流子一看姓赵的的软了，更来劲了，说：“好说？我憋了一肚子火气能好说吗？我向你报告了阶级斗争新动向，又帮着你把欧阳奋强抓起来，为此我在村里臭得像一摊屎，没有一个人把我当人看，张有志像疯了一样拿着铁锨找我拼命，要不是我逃得快，我他娘的早就没命了。你把我妹妹操了，说一定对我们兄妹俩好，还许下让我当兵。可是你立了功升了官，连一个屁不放就来到了这里，从此再也不见你他娘的影子，你他娘的还是人养的吗？今年春天，张卫东那狗娘养的把全公社的大队干部都弄到公社，办什么批林批孔学习班，结果错过了农时，地瓜没秧上，棒子没种上，今年夏天麦子收的还可以，但张卫东那个狗操的虚报产量，把麦子都他娘的交了公粮，社员辛辛苦苦收了麦子，可他娘的连个麦子煎饼都没捞着吃上。眼看秋粮绝产，咱公社的社员拖儿带女逃荒的逃荒，下关东的下关东。种庄稼的庄户人却吃不上饭，你们这些鸟当官的却整天吃香的喝辣的，吃饱了喝足了就他娘的玩女人，这他娘的就叫社会主义？我们兄妹俩是走投无路了才不得不来找你，你要是不管，我就把你操我妹妹的事张扬出去，我看你还能不能人模人样地当官，你他娘的不仁，那你也就别他娘的怪我张二流子不义了。我的话说完了，你看着办吧！你今天要是不明明白白地放个屁，你就别想走出去这个门！”姓赵的小眼珠一转，笑着说：“我这个人是说话算数的人，是讲义气的人，我来到这里，人生地不熟，一切都得从头做起，工作一直很忙，但我时刻把你们兄妹俩装在心里。最近我已经把你们兄妹俩的事安排好了，我本想抽空去接你们，但你们今天来了，那正好，我现在就把对你们俩的安排告诉你：第一，我给兰花选好了一个对像，就是送你们来的那个给我开吉普车的，他是党员，是正式工人，是铁饭碗，他家到这里不远，兰花妹妹可以立即先过来住在他家，我安排兰花妹妹到供销社门市部干个售货员，过两年等兰花妹妹到了年龄就办结婚登记手续。第二，我想把你的户口立即从黑石崖公社迁到这里找个大队先落下，今年征兵的时间快到了，今年我就让你去当兵，你在部队上好好干，能提干更好，提不了干也没啥，退伍回来我给你安排工作。我这样安排你们兄妹俩，你们愿意不？”兰花听了这话，激动得那丰满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张二流子一听这话，心里顿时乐开了花，立即点头哈腰地笑着说：“赵书记，刚才我说的那些话对不住你，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全当是我放了一通狗屁！”姓赵的笑着说：“刚才是误会，我怎么会生气呢？要是我生了气，我还能管你门兄妹俩吗？今天晚上我请客，咱俩都必须喝个一醉方休，你们姊妹俩先歇歇，我这就去安排酒菜。”

姓赵的走进经理办公室，对经理说：“那兄妹俩是我的一个好朋友的孩子，我想把那闺女介绍给小李，今天是来相亲的。你去安排六个好菜，我有点事对小李嘱咐一下。”那经理拍了一下小李的肩膀，说：“哎哟！你小子会骗人了，你刚才还对我说他俩是赵书记的亲戚！”小李立刻红了脸，姓赵的立即笑着对那经理说：“这样的事在没定下来以前，就不允许人家年轻人撒个谎？难道你年轻的时候就没撒过这样的谎？”那经理笑着对小李说：“赵书记做大媒，这事是十拿九稳。我见那闺女长得像天仙一样漂亮，这事要是成了，你一辈子可都不要忘了赵书记啊！”

那经理出去以后，小李立即红着脸说：“赵书记，你不能开这样的大玩笑呀！”姓赵的认真地说：“我没有开玩笑，他俩是我表叔家的孩子，也就是我的表弟、表妹，我就这么一家亲戚，我表叔表婶子死得早，今年黑石崖公社收成不好，他兄妹俩就来找我，我不能不管，我准备让我表弟去当兵，让我表妹到供销社门市部干个售货员。你也看见了，我表妹长得很漂亮，我想当一回媒人，把我表妹说给你，不知你愿意不？”

再说，小李早就被兰花迷住了，他见兰花的脸蛋又白又嫩又特俊，身条特好看，胸脯那么好，腰那么细，腚那么勾人，他觉得兰花比“五朵金花”中的那个最漂亮的女知青还迷人，所以当听了姓赵的说这话时，心里立刻乐开了花，就红着脸低着头，不好意思地说：“我是一万个愿意，人家长得那么俊，又是你的表妹，人家不一定能看上我这个开车的。”姓赵的一听这话，心里暗喜，于是就拍了一下小李的肩膀，得意地说：“她是我的表妹，她敢不听我的？她要是不愿意，我就不管她了！你就只管放心好了，这事就包在我身上了！今天晚上我就做她的工作，你就等着我明天给你好消息吧！你现在就开车回去，你对你嫂子说我今天晚上有事，不回家吃晚饭了。我可能晚一些时候回去，你也不用回来接我了，我吃了饭散着步回家。”小李激动地说：“这事就全拜托你了，要是她同意，我对她好一辈子。”

姓赵的回到张二流子的房间拿出四十块钱递给张二流子，说：“明天早晨我给张卫东写封信，你拿着信去找他，他一定会帮你把户口迁移手续办好的。你先拿着这四十块钱花着。”张二流子双手接着钱，感激地说：“赵书记，我一辈子也忘不了你的大恩大德。”姓赵的拍了一下张二流子的肩膀，说：“咱弟兄俩是谁和谁呀！”兰花在一旁说：“人家赵书记对咱这么好，你那会还说那些屁话！”“我他娘的不是人，我这就自己打自己的嘴！”张二流子说完这话就自己打起了自己的嘴，姓赵的摆了一下手，说：“算了，算了，我还有正事要告诉你们俩，为了让我那司机同意娶兰花，我对我那司机说你们是我表叔家的表弟和表妹，你们俩可千万不能露了馅！”姓赵的刚说完这话，正好服务员就送来了酒菜，张二流子盯着那大鱼大肉，嘴里立即流出了口水，姓赵的不怀好意地望着兰花说：“今天你斟酒，我和你哥哥痛痛快快地喝一顿。”兰花斟上了酒，张二流子端起酒盅说：“你对俺姊妹俩这么好，我先敬你四盅酒！”姓赵的却说：“你马上就要当兵了，我给你妹妹安排了一个好工作，又给她找了一个好男人，你可以放心地在部队里好好干了。今天可以说是双喜临门，你要是真心感谢我，你就自己先喝六盅酒。”张二流子二话没说，自己连喝了六盅……

张二流子已喝得滥醉了，结结巴巴地说：“姓——姓——姓赵的，你——你他娘的是仗义人，从今以后我就是给你当牛做马也心甘情愿。我妹妹，你——你——你可以随便操，我——我——知道我妹妹也愿意让你操。”张二流子说完这话就一头栽倒了地上。姓赵的把张二流子抱到床上，见张二流子已经醉得不省人事，就捏了一把兰花那高耸的右乳，淫笑着说：“你今晚上怎么感谢我？”兰花捏了一把他的下身，也没说话就起身走了。姓赵的会意，就去了厕所。姓赵的小解回来，推开兰花的房间门，见兰花正在洗下身，他走过去抱起兰花，说：“让我给你洗，我已经很长时间没见你这无毛的尤物了，我还真想它。”他一摸到她那无毛的肥嫩的尤物，浑身立即又燃起了欲火，但是下身却硬不起来，他知道自己的身体是被那女知青掏虚了。兰花已被他摸得春情勃发，但见他的那东西却仍然像软面条，就幽怨地问：“它怎么还不硬，你是不是不喜欢俺了？”姓赵的揉捏着她的小乳头，说：“我的工作太忙了，累得身体不舒服，你给我舔舔，它就会硬起来的。”于是兰花把他那软绵绵的东西塞到她那樱桃小嘴里……姓赵的觉得很舒服，不一会，那软绵绵的东西就暴涨起来，兰花觉得下身流出了一股粘液，就吐出那物，仰躺在床上。姓赵的顶入以后，趴在兰花的身上一边动作，一边说：“明天你就到小李家住，但不要立即让小李弄你，等你来了月经的时候再勾引他弄你一次，那样他见了月经血就会误认为你还是黄花闺女，当他刚插进去的时候，你就紧紧地夹他，还要叫唤着说疼，等月经干净了再和他弄就没事了。小李是我的司机，你成了他的媳妇，我今后就不能再弄你了。”兰花在他身下娇喘吁吁地说：“虽然俺成了小李的媳妇，但俺今生忘不了你对俺的好，你什么时候想要俺，俺都愿意。。”姓赵的心想：“有的是城市妞等着让我干，我这次好不容易摔了你这个找上门来的旧包袱，今后我决不会再拣你。”但姓赵的嘴上却说：“万一被小李发现了，那不就等于毁了你一生吗？我决不能那样做，今后你就好好地跟小李过日子吧。”兰花听了这话心里异常感动，幽幽地长吁了一口气，柔声说：“那你今天晚上就好好地在俺身子上乐一次吧。”姓赵的觉得身下的这小妞还很重感情，就产生了一丝怜爱之情，于是就很卖力地干起来，不一会兰花开始呻吟起来。姓赵的知道，要是再干下去，这小妞就会叫唤起来，这不是在家里，而是在旅馆，万一被人听见了那就坏事了，于是他有意识地泄了。兰花觉得不满足，幽怨地说：“你怎么不如以前有劲了？”姓赵的说：“这是旅馆，弄时间长了不行，我得走了。”

姓赵的高高兴兴地走在回家的路上，他为自己这次巧点鸳鸯谱而得意，他既轻松地甩掉了一个他已经不感兴趣的破烂货，又紧紧地拉住了司机小李，从此以后小李就会死心地地为他卖命。他想，也许自己真如小李说的那样，是大福大贵之命，能逢凶化吉，心想事成。

第二天，小李很早就来到了赵爱民的家。姓赵的知道小李为什么来得这么早，所以小李一进门，他就说：“昨天晚上我终于做通了我表妹的工作，她愿意了，今天你就把他领到你家去住，等她到了可以登记的年龄，你们再结婚。”小李一听了这话，感动万分，热泪盈眶地说：“赵书记，我真没有想到我今生能找到兰花妹子这么俊的媳妇，而且还是你的表妹。我真是不知道说什么话才能向你表达出我对你的感激之情。”姓赵的故作神秘地说：“除了你爹以外，对任何人都不能说兰花是我的表妹，否则就很可能被人家钻空子。人心隔肚皮，不防不行呀！你明白吗？”小李立即连连点头，说：“我明白，我明白，可是兰花他哥哥对林秘书说了他们是你的亲戚。”姓赵的胸有成竹地说：“如果我把你提拔成公社革委会副书记，我让你给我保守一个秘密，你能不听我的吗？”小李顿时恍然大悟。姓赵的站起来拍了一下小李的肩膀，说：“你现在就开车去饭店，先将我表弟送到停车点，然后将兰花拉回来，你骑自行车带着兰花回家，我放你三天假，在家里好好陪陪我表妹，我已经对供销社主任说好了，三天以后就让兰花去上班。”小李感动得热泪盈眶，嘴张了两张，想说什么，但又没说出口，就转身走了。

姓赵的看见小李那感激涕零的样子，他知道他已经将小李彻底俘虏了。

姓赵的和小李说的话，周如莲在东屋里都听见了，她心里酸酸的……小李刚走，周如莲就从东屋里出来，说：“我和你结婚这么多年了，也没有听说你有个什么表妹表弟，怎么现在突然从天上掉下来一个表妹？是不是那个浪妞被你干的怀孕了，他哥哥领着她找上门来和你算账，你顺水推舟把人家甩给了小李？”姓赵的一听了这话，火冒三丈，扬手狠狠地打了周如莲一耳光，大声说：“放你娘的屁！”周如莲的嘴角流出了血，她一腚坐在地上就号啕大哭起来。姓赵的也觉得自己太过分了，就向她解释道：“我在青山岭蹲点的时候，就是那个人向我报告了欧阳奋强散布反动言论的事，当时我向他许诺让他当兵，可是我接着就来这里上任了，由于工作太忙就把那事忘了。今年春，张卫东那小子光他娘的抓批林批孔了，结果地瓜没秧上，棒子没种上，麦子丰收了，但那小子为了讨县里的头头的好，虚报产量，结果打的麦子都叫了公粮。那个人揭不开锅了就带着她妹妹来找我，我见他妹妹兰花长得不错，就从中撮合将他妹妹说给了小李，我怕小李不愿意就说他兄妹俩是我的表弟表妹，现在小李对这门亲事很乐意，这样我就紧紧地抓住了小李，小李今后就会死心塌地地为我卖命了。再说，没有那张二流子向我通风报信，我能来这里当一把手吗？人不能忘恩负义，我决定让张二流子今年去当兵。事情就是这么简单，好了，别哭了，刚才我过火了，我向你道歉还不行吗？”周如莲听了他的解释，觉得自己刚才因深藏在内心的妒忌心，说的话也太难听了，心里也觉得有愧，所以他一安慰她也就不哭了。

小李的心很细，他将张二流子送走以后，又到了供销社门市部给兰花买了一些新衣服，他兴奋地进了兰花的房间，将新买的衣服放在床上，红着脸对兰花说：“我先出去一下，你换上新衣服我就带你回家。”兰花看着那些漂亮的新衣服，心里异常感动，就含情脉脉地望着小李，柔声说：“俺表哥给咱俩说的亲，这事就定下来了，我就是你的人了，你不用出去，你背过身去就行，我说好了，你就再转过身来。”小李听了这话心里万分高兴，就立刻背过身去。不一会，他听见兰花娇滴滴地说：“李大哥，好了。”小李转过身一看，他惊呆了！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俊的女孩子：那乌亮的头发，水灵灵的眼睛，白嫩红晕的脸蛋，秀气的鼻子，小巧的嘴，鼓涨的胸脯，细细的腰身，饱满的腚，修长的腿。兰花突然一挺胸，那两个高耸的奶子颤动了一下，娇声说：“俺长得俊不？”小李已经激动得头有点发晕，喉咙有点冒火，嘴唇有点哆嗦，连声说：“俊，俊，你长得像仙女一样俊！”兰花见小李傻乎乎地两眼发直地盯着自己的胸部，她知道已经把小李的心勾住了，于是又娇滴滴地说：“李大哥，你别发呆了，你先带俺回家吧，今后俺就是你的人了，到了你家你愿意怎么看就怎么看，你想怎么着就——”兰花觉得自己失言了，就赶紧打住话不说了。

小李用自行车带着兰花兴奋地向家走。他觉得今天骑自行车特别轻松，比骑空车还轻，他觉得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一个大坡根本没费劲就窜上去了。他听到兰花问他：“李大哥，俺都给你做媳妇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哩。”小李立即说：“我叫李聪。”兰花咯咯地一笑，说：“你怎么起了一个这么难听的名字呀，还不如叫李蒜算了。”小李立即解释说：“我的名不是大葱的‘葱’，而是聪明的‘聪’，我刚上小学的时候没有大名，俺爹让俺老师给我起个大名，俺老师发现我很聪明，就给我起了这个名。要不是遇上国家不让学生学习了，我早就成了大学生了，那我现在还用着干这伺候人的苦差事了？”兰花立即说：“俺表哥对你可是不错呀，给你入了党，给你转了国库粮，你现在是正式工人，有了铁饭碗。”李聪赶紧说：“幸亏遇上了你表哥这样得好领导，他还对我说，只要我好好干，他还把我转成国家干部，我成了国家干部就可以当官了，我要是能当上官，你就光等着跟着我享福就行了。”兰花听了这话心里甜甜的。李聪却突然在心里想：赵书记对自己这么好，把这么漂亮的表妹说给自己做媳妇，而自己还背着他操他的老婆，他感到对不起姓赵的，他感到万分羞愧，他觉得自己不是人，于是在心里发誓，从今以后再也不与周如莲干那偷偷摸摸的见不得人的事了。他又听到春花突然问他：“李大哥，你怎么不说话了？你在想什么？”他立即说：“我在想俺爹看到我领回家你这么一个漂亮的儿媳妇，他不知会有多高兴哩！”兰花听了这话，觉得心里比喝了蜜还甜，她又不由得想起和姓赵的干的那丑事，心里觉得对不起这个对自己这么痴心的男人，她在心里决定从今以后一辈子好好地伺候这个人。

到了李聪的家，李聪的爹见儿子带回这么一个漂亮的大闺女，乐得合不上嘴，当听了儿子的介绍，知道这天仙一样的大闺女还是公社一把手的表妹后，更是觉得脸上有光，于是激动得哆哆嗦嗦地张罗着做饭。兰花很会看事，甜甜地说：“大爷，以后咱家的饭我做就行了，那有男人做饭的？你吃袋烟歇着，光等着吃饭就行了。”小李的爹激动地说：“你这闺女长得俊，心眼也好，这是我们李家的福气呀！”兰花妩媚地一笑，说：“我还没干什么活你就夸我，我心里有愧呀！”李聪他爹乐滋滋地说：“好好好，我不说了，我到院子去劈柴。”

李聪他爹出去了，兰花柔情脉脉地望着李聪，柔声说：“做什么饭呀？”李聪说：“擀鸡蛋面条吧！”兰花又柔声问：“面在哪里？”李聪指着一个缸，说：“在那个缸里。”兰花不一会就和好了面，李聪立即拿出面板和擀面杖，兰花挽起袖子就熟练地擀起面条。李聪蹲在一旁两眼呆呆地望着兰花，他发现兰花那双小手是那么得娇嫩，那手腕是那么得白，白得有点耀眼，他还发现那对丰满的乳峰在不停地颤动……

吃了饭，兰花开始收拾屋里的东西，不一会就收拾得井井有条，收拾完屋里的东西又去打扫院子，打扫完院子又洗衣服……

李聪和兰花彼此都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俩人都觉得有说不完的话，三天的时光不知不觉就过去了。

第三天晚上，李聪的爹吃了晚饭就到西屋困觉去了。李聪跟着兰花到了东屋，兰花在灯下给李聪纳鞋垫，李聪点上了一支烟，俩人又柔情细语地闲聊着。李聪见灯光照耀下的兰花更加妩媚动人，他联想起了和周如莲干那男女交合之事的乐趣，想着想着下身就矗立起来，他实在是忍不住了，突然上来在兰花的娇嫩的腮上亲了一口，兰花只是娇羞地扭动了一下娇躯，并没有表示反感，这等于给了李聪得寸进尺的鼓励，李聪一下子将兰花推倒在炕上，压在她的身上就狂亲乱吻她那迷人的眼睛，那诱人的小嘴。兰花扭动了几下娇躯就一动不动了，过了一会，李聪气喘吁吁地坐起来，他见仰躺着的兰花那丰满的胸脯正在剧烈地起伏着，特别诱人，于是就情不自禁地在那高耸的右乳上用力捏了一把，兰花只是闭着眼呻吟了一声，挺了一下胸脯。于是他又温柔地问兰花：“我看看你的奶子行不？”兰花闭着眼没吱声，他知道这等于是默许了，于是他用他那激动得颤抖的手解开了兰花的衣服，揭开红兜兜，于是两个白晃晃的大奶子一览无余地展现在他面前，他第一次见大闺女的奶子，他的心狂跳起来，他摸了一下，觉得是那么的滑腻、那么的坚挺、那么的富有弹性，比周如莲的奶子强多了！他情不自禁地亲吻起那对诱人的尤物，兰花情不自禁地哼哼啼啼起来。李聪已经感到热血沸腾了，于是他开始解兰花的腰带，兰花却突然坐起来，双手紧紧地护着腰带，娇声说：“李大哥，没正式结婚之前你不能破我的身子。”李聪央求说：“兰花，你早晚是我的人，你依了我吧，我受不了了。”兰花异常坚决地说：“不行！我让你亲了我的奶子就行了，你不能得寸进尺。”李聪无奈地回到西屋睡觉去了。

事实上，当李聪亲兰花的奶子的时候，她已经来了情绪，她觉得下身已经开始流水，她内心里真渴望李聪立即就弄她，当她想起了赵爱民嘱咐她的话后，她的理智终于战胜了感情，要是李聪发现她已经不是黄花闺女了，那一切都完了，她不想失去李聪，不想失去已经到来的幸福生活，所以她才异常坚决地拒绝了李聪，她所希望的就是月经快来……

第四天早晨，李聪带着兰花去上班。他先去供销社和兰花报上到，又回到公社上班。下班后又去接着兰花回家，他感到无比的幸福和快乐。

九天以后，快到下班点了，兰花到厕所小解，她发现来了月经，她激动得心“怦怦”地跳起来，她想：怎么勾引李聪呢？在家里不行，万一点着灯被他发现了怎么办？那在哪里弄？应该在路上。注意一定，她立刻又平定下来，心跳也立刻恢复了正常。已经到下班点了，她却对一个值班的男售货员说：“今天我有个帐弄错了，我对对帐再走。”那男售货员说：“那我先去吃饭了，你走的时候别忘了锁上门，我一会就回来。”

李聪骑着自行车来接兰花，见兰花没有像往常一样在门口等他，他锁好自行车走进了门市部，兰花瞥了一眼李聪就故意一会儿将算盘弄的乱响，一会儿又装模作样地皱着眉头查账。李聪走过去问：“该下班了。”兰花又装模作样地柔声说：“今天有个帐对不起来，查不出问题我心里放不下，等一会再走，行不？”李聪立即说：“不用急，慢慢查，天黑了也不要紧。”李聪在柜台外面点上一支烟抽起来，兰花又弄得算盘一阵乱响，过了一会，兰花见天已经黑下来，就又装模作样地叫了一声：“哎呀！可查出来了！”李聪一听，也高兴地说：“查出来就好，你快收拾一下，咱们快回家吧。”

兰花从柜台里走出来，在李聪的脸上亲了一口，柔声说：“让你陪着我走黑路，真对不住你。”这是兰花第一次主动亲他，他激动得说：“咱俩是谁和谁呀，走黑路怕什么？这路我闭着眼也能回家，何况今天晚上还有月光？”兰花拧了一下李聪的屁股，娇声说：“你真能吹牛，你要是闭着眼骑自行车，不掉在沟里才怪哩！”李聪觉得兰花那小手拧在他的屁股上很舒服，他真想让她多拧几下。突然自行车被一块石头颠了一下，兰花尖叫一声，又娇声说：“你慢点走，俺怕。”李聪觉得兰花的丰满的乳峰紧紧地贴在他的腰上，他感到有说不出的舒服，于是就说：“你搂紧我的腰就没事了，甭怕。”兰花故意将她那两个丰满的奶子在李聪的背上蹭来蹭去，撩逗的李聪浑身热烘烘的。走到一个避风的地方，兰花觉得找到了勾引李聪的合适的地方了，就娇声说：“哎，停一下车子我想解解手。”

李聪停下车子，骑在车子的大梁上，兰花跳下车子却拉着李聪的手，扭动了一下娇躯，娇声说：“你和我向东走走，别在路边，万一来了人，多不好。”于是李聪就跟着兰花向东走去，走了一会，兰花停住，柔声说：“就在这里。”李聪见兰花正在解裤子，转身就想走开，兰花立即娇滴滴地说：“我害怕，你别走开，你把脸转过去，别回头看就行。”兰花脱下裤子，故意撅着腚对这月光磨蹭了一会才开始小解，李聪听到兰花的尿尿声，就情不自禁地一回头，一看到兰花那白晃晃得腚，他立即联想起了那个漂亮的女知青的腚，联想起了姓赵的干那女知青的情景，联想起了他与周如莲干那事的那种欲仙欲死的快感，于是浑身立即燃起了炽烈的欲火，下身也同时坚硬地矗立起来，于是他像饿虎一样扑向兰花，左手抱住兰花的腚，右手迅速地解自己的裤子。兰花故意扭动屁股，如其说是挣扎，不如说是进一步的撩逗。兰花感到李聪那硬梆梆的东西已经接触到她的下身，于是一边故意扭动屁股，一边娇滴滴地说：“俺怕，俺怕。”李聪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向里顶，刚进去一点点，兰花就装模作样地娇滴滴地大呼小叫：“俺疼，你弄疼俺了。”这叫声更加激起了李聪情绪，他用力一顶，就全进去了，兰花故意尖叫一声：“疼死俺了。”李聪狠命地抽送起来，她那滑润狭窄的通道紧紧地裹着他的下身，给他带来了巨大得快感。他想：干这男女之事就想买东西一样,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怪不得姓赵的背着如花似玉的老婆玩大闺女，原来已经生了两个孩子的周如莲的那东西比大闺女的这东西松弛多了……他乐极而泄，拔出下身在兰花那大白腚上抹了一下，发现有黑乎乎的东西，他仔细一看，见是血，于是他觉得很兴奋，他认为兰花是黄花闺女。兰花摸了一下下身，故意撒娇地哭了：“你真坏，你弄得俺出血了，疼死俺了。”李聪既很得意又很惭愧，于是就安慰兰花说：“听人家说，第一次干这种事的时候，女孩都出血，也有点疼，以后就不疼了。”兰花又装模作样地幽怨地说：“俺早晚是你的人，你这么急干啥，俺包里有卫生纸，你快给俺拿过来。”兰花用卫生纸擦了一下下身，又娇滴滴地说：“哎哟，怎么这么多粘乎乎的东西？”他故意在月光下看那卫生纸，见是一摊带血的精液，又娇滴滴地说：“这血是俺的，这粘乎乎的东西肯定是你的。”李聪有点不知所措，兰花扔了那块卫生纸，又撕了一块垫在内裤里，提上裤子，系好腰带，装作不敢迈步的样子，一边慢慢地迈步，一边装模作样地叫唤：“哎哟！真疼呀！”李聪立即把她抱起来，一边走，一边说：“我一时激动做错了，我对不住你，你就原谅我这一次，我会对你好一辈子的。”兰花听了这话，心里觉得很惭愧，但不这样装模作样又有什么办法呢？

李聪他爹已经做好了饭在家里等着了，他见儿子带着媳妇回来了，就立即舀菜，他做的是猪肉炖粉条，他先舀了一碗肉多的，放在兰花吃饭的地方。兰花一进屋却说：“爹，今天俺有点不舒坦，俺不想吃饭了。”兰花说完这话就去了东屋。

李聪他爹发现兰花的脸色有点不大对劲，就莫名其妙地十分担心地低声问儿子：“你俩闹别扭了？”李聪立即笑着说：“爹你放心，什么事也没有，等会她饿了，我再给她做点饭吃，咱们先吃饭吧。”

李聪爷俩的对话都被在东屋里的兰花听见了，她心里很不是滋味，她说不出是恨姓赵的还是感激姓赵的。她狠姓赵的破了她的处女身，才害得她这样装模作样地欺骗这心地善良的爷俩，但是如果没有姓赵的，她又不可能找到李聪这样好的人……

李聪他爹吃了饭就去西屋困了。李聪打了一碗荷包鸡蛋端到东屋，殷勤地说：“你吃了吧，吃了补补身子。”兰花觉得李聪是一个知冷知热的好男人，心里更觉得惭愧，于是就立即坐起来吃荷包鸡蛋。李聪满脸愧色地说：“我太喜欢你了，才一时冲动干了那对不住你的事，在正式结婚以前，我再也不会动你一下，我发誓——”兰花听了这话心里更是异常愧疚，于是她赶紧捂住他的嘴，厚着脸皮说：“俺是你的媳妇，咱俩迟早得干那事。你刚插进去的时候俺疼了一阵，可你动起来之后就不大疼了，而且还怪舒服的，俺心里不生你得气，等俺下身干净了以后，你愿意怎么玩你就怎么玩。”李聪听了这话异常高兴，激动得在她的那娇嫩的腮上亲了一口。

过了五天，正好是星期天，李聪和兰花都在家里歇班，李聪他爹吃了早饭就干活去了。兰花洗刷完碗筷，又拿起扫帚要打扫卫生，李聪从后面搂着她，一边摸捏着她的两个丰满的乳，一边问：“那里干净了吧？”兰花觉得李聪那硬梆梆的东西正顶在了她的腚上，她立刻感到浑身酥软，于是闭着眼，喃喃地说：“干净了。”李聪立即把她抱到炕上就要解她的腰带，她娇滴滴地说：“你先去洗洗你那硬铁棍，俺自己脱。”李聪洗完下身回来，见兰花正躺在被窝里含情脉脉地望着他，于是他立即脱了衣服跳到了炕上，他掀开被看见那五毛的肥嫩的尤物时，就情不自禁地好奇地抚摸揉捏着那尤物玩弄起来，玩弄了一会，就从那条迷人的肉缝里流出了一股粘液，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于是就趴在她那滑腻柔软的娇躯上顶了进去，今天他的兴致特别高，性情特别好，干了很长时间，兰花先是哼哼啼啼，继而浑身扭动，最后欢叫起来。这声音极大地刺激了他的情绪，于是他拼命地动着，随着一股强劲的热流射入她的体内，他终于到达了快乐的顶峰。从此以后，这对有情的男女，虽未正式完婚，却过起了甜蜜的夫妻生活。

一个月之后，张二流子高高兴兴地穿上了军装离开了贫穷落后的卧龙山区，他发誓今生再也不回这穷山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