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本文转自我的新浪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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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说张功耀教授的《孔子不信巫医考》

今天上午我登陆了我的新浪博客，发现有两条新评论，就点击了一下，结果这两条新评论都在《评千古奇文〈祭轩辕黄帝文〉》一文后面，一个匿名“困惑”的人的评论是：“张功耀的这篇文章确实不像话，但是我在他的新浪博客看了他写的《孔子不信巫医考》一文，我认为还是有些道理的，因为张功耀引证得有理有据，但是我不明白他为什么却遭到了多数人的谩骂。姚先生，您能实事求是地谈谈您对这篇文章的看法吗？”后面接着是匿名“中医掘墓人”的评论：“是呀，姓姚的，有本事再评论一下张功耀教授的《孔子不信巫医考》，张功耀教授引经据典，我看你还有什么话可说！我看你根本就没有这个能力！！”我事先不知道张功耀教授在新浪还有博客，因为我对张功耀教授的考古才能很感兴趣，于是就在好奇心理的驱使下点击了博客标签“张功耀”，又点击了“博客作者”，结果搜到了作者是张功耀的4个博客。分别是：张功耀的祖宗的BLOG、日张功耀的BLOG、张功耀的BLOG、告别中医药。分别点击浏览了一下，结果前两个博客是网友搞的恶作剧，没有一篇文章。在“张功耀的BLOG”终于发现了这篇文章，而且整个博客就这一篇文章，发表日期是“2006-05-3120:21:09”。张功耀教授在这个博客中表现得很君子，没有关闭评论和留言功能。留言的人不多，但是阅读的人不少，达到了15000多，评论的也不少，达到了1500多。我大体看了前面的一些评论，绝大多数的人是在骂这个可怜的博导。我看了这篇文章后，觉得哭笑不得，本不想再费脑子分析这样的一篇垃圾文章，但是转念又一想，既然阅读这篇文章的人不少，肯定有一些像匿名“困惑”和匿名“中医掘墓人”被蒙偏了，于是决定以戏说的方式简单聊一下这篇垃圾文章。该文章原文如下：

孔子不信巫医考

张功耀

（中南大学科学技术与社会发展研究所，长沙，410083）

20世纪的中国历史上，几乎所有知识界的名流都不相信中医。其实，在中国以往的历史上，也同样不乏不信中医的知识界名流。其中，孔子就是最著名也最坚决的一个。

孔子一生笃守“不语怪、力、乱、神”（《论语·述而》）的治学格言。正因为如此，他对那些不明不白的巫和医是从来不相信的。

《论语》记载孔子不信巫的行为见于《述而》：“子疾病，子路请祷。子曰：‘有诸？’子路对曰：‘有之。诔曰：祷尔于上下神祗。’丘曰：‘丘之祷久矣。’”此处的“诔”，原是一种周朝旧制，它专为士大夫以上的官员死后祈求悔过还善、神灵护佑而制作的祷文。在民间，“诔”则是对任何无理（说不清理由）事物的求福祈祷。比如，一个人病了，又不知道怎样才能让疾病好转，人们便把实现好转的希望寄托于祷念这种“诔文”。有文献表明，通常它以诔其患者的功德来祈祷。在孔子生活的时代，这样的祈祷活动其实就是“巫”。很明显，孔子并不相信这种诔其功德的祈祷可以使疾病好转。

孔子不信医的证据可见于《论语·乡党》：“康子馈药，拜而受之曰：‘丘未达，不敢尝’。”。这个事迹反映，季康子给孔子送来中药，出于礼貌，孔子很客气地拜收了季康子的药。却根本不相信那些药可以治病，只得把它放在一边，没有尝。

另有一事，更能反映孔子对中医的态度：

孔子在《春秋·昭公19年》中记载过一件大事。这年夏，鲁国许悼公患了疟疾。5月，饮了其子许止给的中药后死亡。然后，许止奔到晋国写书自责，并告诫后人说：“尽心力以事君，舍药物可也。”（《左传·昭公19年》）尽管许止做了这样的自责，但后人却并不都原谅他。一片好心，却把父亲毒死了，这算不算“弑君”？后来的历史学家对此颇有争议。有人认为，许悼公的死属于“正卒”，许止为父亲进药导致父亲被毒死，不应该被认为是“弑君”。但是，当时的人们十分计较。在许止奔晋不到一年死亡之后，后人对臣子的死都立了牌位，唯独没有给许止立牌位。可见，当时的人们对进药所产生的过失是看得很严重的。孔子写《春秋》时，很坚定地认定许止的行为是“弑君”。据《春秋三传集注》的作者杜预分析，孔子写《春秋》遵守褒贬分明的原则。孔子对臣子向君王进药，无论是否当场毒死，也无论进药前是否由臣子尝过，都是当作罪恶看的。杜预说：“盖以悼公之死，由于世子之药。则止虽非弑，而弑君之罪，止有不得而辞者。故加弑焉。所以教天下之为臣子者也”。可见，孔子对臣子向君王“进药”的禁止程度是毫不含糊的。这也反映出孔子既不信巫也不信医的坚决性。

总括以上，我们就可以从一个新的角度来理解孔子的另外一句格言：“人而无恒，不可以作巫医。”（《论语·子路》）在一些《论语》注释著作中这句话多被误解为，“没有恒心的人不要学习巫和医”。其实，这样的解释与孔子的一贯思想极其相左。既然孔子既不信巫也不信医，是断然不会劝告人们用“恒心”去学习巫和医的。笔者以为，孔子这里的“恒”，是指一种恒定不移的因果规律。既然医和巫不能确定它们与疾病之间恒定不移的因果关系，则所有的人都没有权力为病人施行巫和医。因此，这句话的正确解释应该是：“人（生老病死）是无常的，不可以为人施行巫术或医术。”这就是中国历史上经由孔子表达出来的也许是最早的“废医论”观点。

孔子既不相信祷告，也不相信医药，病却照样好了，而且活了70多岁。与丁文江、傅斯年之辈因为有西医而不接受中医不同，孔子是没有西医也拒不接受中医。他靠什么使自己的疾病好转，并保持身体健康呢？

读过《论语》的读者知道，孔子有三慎：“齐、战、疾”。（《述而》）可见，孔子对于疾病历来慎重，从不“病急乱投医”。不管是他自己，还是他的弟子病了，他既不主张做祷告，也不主张请医生。所以，孔子一生有病，反对他的弟子为他请医生；他的弟子有病，孔子也不为他们请医生。孔子的思想是，一个人一经染病，是没有办法治疗的，只有通过注意饮食和加减衣服来进行调养。在孔子生活的时代，这可能是一个普遍的事实。因为当时还没有任何可靠的病理和医理，因此，孔子认为，避免染病比治病要重要得多。为此，孔子特别重视日常的保健工作。《论语》中记载有许多孔子谈论树立正确的饮食起居习惯的格言，至今还颇有劝导价值：“食不厌精，脍不厌细。食饐而餲，鱼馁而肉败，不食。色恶，不食。臭恶，不食。失饪，不食。不时，不食。割不正，不食。不得其酱，不食。肉虽多，不使胜食气。惟酒无量，不及乱。沽酒市脯，不食。不撤姜食，不多食。”又：“菲饮食而致孝乎鬼神，恶衣服而致美乎黻冕，卑宫室而尽力乎沟洫。”由于孔子注意以洁净而简朴的方式防病，反对用一些因果关系不明确的巫和医来“治病”。于是，就有“圣人不治已病治未病”的格言流传至今了。

遗憾的是，孔子的这个“废医论”格言被后来的一些中医理论家歪曲了，成了没有病也要吃补药、练气功的劝导语。孔子“不治已病”，是因为他那个时候的医学水平没有达到可靠的“恒”的境界，误入了他不喜欢的“怪、乱、力、神”的歧途。不过，我们有理由相信，对于告别了“怪、乱、力、神”，医理和病理都说得十分明确，甚至还有实验证明的“医”，孔子还是会接受的。

我之所以说这篇文章是垃圾文章，理由有三：

一、张功耀教授不是知识面太狭窄，就是妄语

从第一句话“20世纪的中国历史上，几乎所有知识界的名流都不相信中医。”就可以看出张功耀教授不是知识面太狭窄就是妄语。张功耀、何祚庥、方舟子三位“反中医斗士”合伙挖空心思也就找了鲁迅、胡适等不到10人的20世纪的知识界的名流。我没有研究过历史，但是我的第一学历是理科，我从小学到大学仅从课本上和老师那里就知道了数十位科学家。我仅在大学时代就读了100多位20世纪的文化名人的作品。后来我又专门系统学习了大学中文系课程，学习了中国现代文学史，那我知道的文化人就更多了。后来通过读书看报又了解了很多画家、作曲家等艺术家。所以说，张功耀教授说“20世纪的中国历史上，几乎所有知识界的名流都不相信中医。”，显然是十分可笑的，这只能说明只有两种可能：一是，他知识面太狭窄，根本就不知道20世纪的中国历史上大约有多少知识界的名流。二是，因为精神不正常而妄语，通俗一点说就是说胡话。难道还有第三种可能吗？

二、张功耀教授不是古代汉语功底太差，就是别有用心

我看张功耀教授的所谓的引经据典是一派胡言！我不屑于逐一分析，仅分析两点。

张教授为了论证孔老夫子既不信巫也不信中医，开口就子曰诗云，好像是对《论语》颇有些研究。但是我看出他没有读过宋代大儒朱熹先生的《论语集注》。《论语集注》对于“子不语怪，力，乱，神。”是这样解释的：“怪异、勇力、悖乱之事，非理之正，固圣人所不语。鬼神，造化之迹，虽非不正，然非穷理之至，有未易明者，故亦不轻以语人也。”朱熹先生的意思是说，子不语神，是因为（神）有未易明者，所以不轻以语人。圣人不说鬼神，是其治学严谨，但张教授却由些推想孔子是坚定的无神论者，实乃怪哉！《述而》篇中说：“子疾病，子路请祷。子曰：‘有诸？’子路对曰：‘有之。诔曰：祷尔于上下神祗。’丘曰：‘丘之祷久矣。’”对于这段对话，《论语集注》是这样解释的：“有诸，问有此理否。诔者，哀死而述其行之辞也。上下，谓天地。祷者，悔过迁善，以祈神之佑也。无其理则不必祷，既曰有之，则圣人未尝有过，无善可迁。其素行固已合于神明，故曰：‘丘之祷久矣。’”朱熹先生的意思是说，子路请祷时，孔子先问他：病而请祷，这有道理吗？子路说：有啊，向天地悔过迁善，病就好了。最后孔子当然是不同意子路去请祷，但理由不是他不信鬼神，而是认为：未尝有过，无善可迁——平时我的行为已合于神明了，所以对于现在的病我是不必再祷了。那次孔子的病虽说不是祷于鬼神而愈，但也没有任何资料证明他没用过汤药，更没有任何资料证明孔子一生没有请医生看过病。由此大家已经不难看出，张功耀教授对论语的解释是一派胡言，这也只能说明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张功耀教授的古代汉语功底太差，理解能力有限。二是，别有用心，故意忽悠像匿名“中医掘墓人”这样的对古代文化无知的小青年。难道还有第三种可能吗？

三、张功耀教授不是脑子有毛病了，就是道德败坏

张功耀教授写这篇文章的目的是为了得出这样的一个结论：“所以，孔子一生有病，反对他的弟子为他请医生；他的弟子有病，孔子也不为他们请医生。孔子的思想是，一个人一经染病，是没有办法治疗的，只有通过注意饮食和加减衣服来进行调养。”从这个结论来看，张功耀教授不是脑子有毛病了，就是道德败坏。我在《敲响诋毁中医者的丧钟》中介绍过，张功耀教授在《我的身体很好》一文中把阿司匹林当宝贝治疗他的心脏病和高血压。既然他赞赏“孔子的思想是，一个人一经染病，是没有办法治疗的，只有通过注意饮食和加减衣服来进行调养。”，那他为什么要吃阿司匹林呢？这显然违背了他赞赏的“孔子思想”，这很可能说明张功耀教授的脑子有毛病了。如果张功耀教授的脑子没有毛病，那只能就是其道德败坏，所以故意把一个无知的臭帽子强行按在孔老夫子的头上。

另外，包括张功耀教授在内的何祚庥、方舟子等诋毁中医的愚蠢之徒，有一个共同的爱好，那就是否定阴阳五行思想。有一定文化层次的人都知道，孔子是我国古代最有名气的阴阳五行思想学者，原因是他修编了《易经》。自孔子以后，他修编的《易经》成了最权威的阴阳五行思想著作，对后世的中医、哲学、兵法等思想产生了深远的影响。要想从根本上否定阴阳五行思想，必须首先批判老孔才是。张功耀教授却一方面叫喊阴阳五行思想是“伪科学”，另一方面又写出了这样一篇文章“赞美孔子”。这又体现了张功耀教授的幽默个性！张功耀教授可谓中国的第一幽默大师，为了发扬广大张功耀教授的这种超级幽默，今后他应该招收“幽默博士”。

我在这里需要说明一点的是，张功耀的这篇文章也是在故意羞辱西医。如果以“孔子的思想是，一个人一经染病，是没有办法治疗的，只有通过注意饮食和加减衣服来进行调养。”为由废除中医，那也可以以此为由废除西医。难道不是吗？为此我强烈呼吁：任何医院和药店都不要卖给张功耀阿司匹林，看看他仅仅“通过注意饮食和加减衣服来进行调养”，能否控制他的心脏病和高血压！

张功耀作为21世纪的博导，不用现代科学理念阐述问题，居然给2500多年前的孔老夫子的头上按一顶臭帽子，然后依此为论据诋毁中医科学，这只能说明张功耀已经黔驴技穷了！

我在我在《敲响诋毁中医者的丧钟》中还下过一个断言，不用过三两年，当今的诋毁中医的愚蠢之徒就销声匿迹了。从张功耀的“告别中医药”的新浪博客可以看出，我的这个预言可能要提前变成现实了。他的这个博客中有不少文章，他的第一篇文章《反中医：我和方舟子先生有什么不同？》是写于2007-05-1415:48:43。这说明他的这个博客已经快4个月了，但是浏览量仅仅1100多，这说明已经没有多少人理睬他的那些垃圾文章了。他只有靠写《祭轩辕黄帝文》和《孔子不信巫医考》这样的鬼文章才能获得好奇强的一些人的点击率，但是以被人谩骂为代价，这说明张功耀等诋毁中医的愚蠢之徒就要寿终正寝了！！！

从新华网获悉[新华网伦敦8月14日电(记者葛秋芳)]，中国国家汉语国际推广领导小组办公室日前与英国伦敦南岸大学签署协议，将在南岸大学建设世界第一所中医孔子学院。　　伦敦中医孔子学院项目将由我国黑龙江中医药大学和哈尔滨师范大学联合承办。学院计划明年9月正式开学，课程向英国和海外申请者开放，学院将采取中英双语教学，学生既学习汉语，又学习中医。“孔子学院”项目是国家“汉语桥工程”九大项目之一，目的是推广汉语教育，提高中国文化在全球的影响。目前，中国已在55个国家和地区建立了150多所孔子学院。明年当英国中医孔子学院正式开学的时候，如果张功耀教授还在世的话，不知道他这位“知识界的名流”有何感想……

2007年9月2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