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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中国(大陆)的检察官、法官讲古代辱母(父)案

姚有为

 

近来我特别关注山东聊城辱母案,昨晚一个网友给我发了一张图片:

 

网友告诉我,这个张文峰就是辱母案的审判长。这个张文峰和我同龄,所以我看了这张图片,既鄙视他,又怜悯他。之所以鄙视他,是因为我凭社会阅历和心理学积累断定他是一个十足的贪赃枉法的老混球。在70年代末,我的同龄人主要有两条迅速改变人生的路:一条路是参加高考,但是这条路很窄,因为当时高考录取率特别低。第二条路是通过不正当关系或者行贿走后门参军或参加工作。我走的是第一条路,公平竞争的路。张文峰走的是第二条路,腐败之路。张文峰走向社会的起点就是从腐败开始,然后一路腐败走到现在。他通过正当关系或者行贿走后门参军,又通过行贿入党,又通过行贿提干,又通过行贿提职,终于在部队从一个普通士兵混到连级干部,从部队转业,又通过不正当关系或者行贿走后门混进了法院,又通过行贿步步高升,这样的腐败军转干部我见得多了……之所以怜悯他,是因为他也是文革的受害者。最牛历史老师袁腾飞说,中学历史课本95%是垃圾。我认为,用一个通俗的话说,1982年之前的中学历史课本=文盲+流氓。我和张文峰都经历了批林批孔运动,批林批孔运动彻底摧毁了传统文化、传统道德。我侥幸的是,上了大学之后,正赶上解放思想、改革开放,所以看了很多历史古籍,了解了传统文化、传统道德。但是张文峰对传统文化、传统道德几乎一无所知,或者鄙视传统文化、传统道德。因为我精通心理学,所以我习惯用心理学分析自己和他人的言行的心理动机。我之所以关注辱母案,是因为我的潜意识受到了传统文化、传统道德影响。张文峰枉断辱母案也不是偶然的,因为他就是一个没有道德观念、没有道德底线、贪赃枉法的恶棍。

1982年之后的中学、大学历史课本编写,遵循的是马克思的所谓的历史唯物主义观点。马克思的历史唯物主义把人类社会分为六个阶段:原始社会、奴隶社会、封建社会、资本主义社会、社会主义社会、共产主义社会。郭沫若等人套用老马的思想,把夏朝之前的中国历史定为原始社会,夏朝至先秦为奴隶社会,秦朝至清朝为封建社会,民国是资本主义社会,1949101日之后的中国大陆是社会主义社会。根据历史唯物主义观,1949101日之前的中国社会的文化和道德都是腐朽的落后的。所以,直言不讳地说,中学、大学历史课本的本质就是反传统文化、传统道德,所以从中学、大学历史课本中看不到真正的中国传统文化的精华,要想真正了解中国传统文化的精华,必须研读二十四史等经典古籍。

我通过研读经典古籍才明白,马克思不了解中国历史,他的历史唯物主义是总结的欧洲的历史。欧洲的历史在奴隶社会、封建社会和资本主义社会的初级阶段,的确很黑很残暴。按照老马的历史唯物主义,我们的先秦时期的孔子等百家争鸣的思想家都是道德败坏的奴隶主。尧舜禹等帝王都是野蛮的原始部落统治者。实际上呢?实际上我们姚家的先祖舜帝(姚重华)就是中华民族的第一个仁孝的典范。舜帝的仁孝影响了中华数千年。我曾与多位历史教授交流过,我们一致认为马克思的历史唯物主义观根本不适合中国。单从中国历史来看,直言不讳地说,马克思就是一个信口雌黄的老土鳖。

人类历史上曾产生过许多文明,产生过不少文明古国,所有的文明或者消失了,或者中断了。为什么独有中华文明源远流长?我认为其中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仁孝的道德理念,仁孝的道德理念不仅深刻影响了绝大多数的平民,也深刻影响了绝大多数的官员和帝王,仁孝的道德理念维持了家庭和社会的和谐,所以我国的许多王朝延续了数百年。实际上,我国历史上就有很多辱母(父)案,明智的官员和帝王根据仁孝的道德理念果断正确处理了辱母(父)案,维护了民心,维持了社会和谐,也维持了统治地位。

山东聊城辱母案已震撼全国,在此紧要关头,我决定给中国(大陆)的检察官、法官讲古代辱母(父)案。我选了极少数青史留名的著名案例。

古代,以仁孝治天下。为母报仇、为父报仇,不但是勇敢、知礼,还是至孝。

《礼记》有云,父之仇,弗与共戴天;《春秋公羊传》有云,子不复仇,非子也;晋代舞曲《独漉篇》有云,父冤不报,欲活何为……

在汉代,官吏判杀了复仇孝子,可能会被治死罪。一位叫路芝的县令,杀了复仇的孝子,被笞杀,以谢孝子冤魂。

“刺死辱母者”较早较著名的是刘邦的幺儿:淮南王刘长。刘长的母亲赵姬获罪,被辟阳侯审食其羞辱自杀,于是刘长对辟阳侯审食其怀恨在心。异母哥哥文帝即位后,刘长入朝,前往辟阳侯府上求见。辟阳侯出来见他,他便取出藏在袖中的铁椎捶击辟阳侯,又命随从魏敬杀死了他。事后,刘长驰马奔至宫中,向汉文帝袒身谢罪:“我为天下人杀死了危害社稷的贼臣辟阳侯,为母亲报了仇,特来朝中跪伏请罪。”汉文帝哀悯刘长为母报仇,不予治罪。实际上,汉文帝若治罪刘长,就违背了仁孝道德理念,不仅使他的亲族寒心,也会失去民心,他就是一个无道德的暴君,所以汉文帝算是一个明智的皇帝。

董仲舒六世孙董黯,也因“刺死辱母者”名垂青史。据传,这位董孝子的母亲,被邻居辱骂殴打,卧床不起,继而病逝。为报辱母之仇,他竟在青天白日杀人。汉和帝闻其孝心,“表其异行”,宽恕了他的杀人之罪,还要授他官职,使孝子“海内闻名,昭然千秋”。后来,人们就把董黯居住的大隐溪叫作慈溪,后来又用慈溪来命名县名。宁波至今有董孝子庙留存,还有历代歌咏他的诗词。

东汉章帝年间,有人侮辱人父,而被其子杀掉,汉章帝免除了为父报仇者的死刑,从此成为判例,称《轻侮法》。到东汉和帝时,因张敏两次上疏后废除,但《轻侮法》“名亡实存”。

据《后汉书》《山东通志》等记载:安丘男子毋邱长,和母亲在街上同行,遇一醉汉辱母,毋邱长把醉汉给杀了。被抓住后,当地官员吴祐说:子见母辱,人情所耻,但是白日杀人,“赦汝非义,刑汝不忍”。得知毋邱长还没有儿子后,吴祐让毋邱长与妻子在狱中同住,直到毋妻怀孕。毋邱长感念这位吴祐官爷的优待,最后选择自杀谢罪,还让儿子取名“吴生”。

《后汉书·酷吏传》记载,郡中有位官员侮辱了一个名叫阳球的少年的母亲,阳球就纠集了几十名少年将这个官吏和全家杀死,阳球因此出名,还被举荐为孝廉,补任尚书侍郎。

《后汉书·列女传》记载:酒泉人赵娥(因是庞子夏之妻,又称“庞娥”“庞娥亲”),父亲被同县人所杀,她隐忍多年,找机会报了杀父仇,主动自首,而当地官员感其孝行,不愿治罪,最后遇大赦被免罪。

《太平御览》中记载了一则“孝子传”:一个叫魏汤的少年,与父亲相依为命,一次父亲被恶霸殴打,魏汤只能不断磕头求饶,好在被路人相助,父子俩没被打死。后来魏汤一直隐忍到父亲寿终正寝,才去实施复仇计划,最终提着恶霸的脑袋祭奠父亲。“魏汤报仇”的故事,还被刻在了山东嘉祥县武氏祠的画像砖上。

隋唐时,王舜有姐妹三人,父亲被人所杀,发誓父仇未报不愿出嫁。《隋书·列女传》里记载,姐妹仨手刃仇人后,一起自首,争相揽罪,判官不能做出判定。后来这事传到唐高祖李渊那里,李渊被她们的孝行感动了,因而赦免了她们。

和姐妹三人一样,《旧唐书·列女传》里,也有两位女子,为报父仇,免于罪罚。贞观年间,绛州有位叫卫无忌的女子,父亲被同乡人卫长则所杀,她在一次宴会上用砖头击杀了卫长则,主动请罪。这事经褚遂良传到了唐太宗耳中,唐太宗不但免了卫无忌的罪,还嘉奖了她的孝烈,给田宅嫁妆。

唐高宗时,濮州有一位孝女贾氏,父亲被同族人杀害,她发誓不嫁,将弟弟抚养长大以报父仇,待弟弟杀了仇人,取其心肝,祭奠亡父后,要被判罪,贾氏又欲代弟服罪,高宗知道后,哀怜姐弟俩,给予特赦免罪。

武则天时期,同州下邽县有个叫徐元庆的人,父亲徐爽被县尉赵师韫杀了,他最后亲手杀掉杀父仇人,自己捆绑着身体到官府自首。当时的谏官陈子昂,上《复仇议状》,提出了杀人犯法、应处死罪,而报父仇却合于礼义、应予表彰,所以他建议处徐元庆死罪,同时在他家乡表彰他为“烈士”,并请朝廷将这种处理方式编入法令,永远作为国家的法律制度。

后来,作为礼部员外郎的柳宗元,写了一篇《驳复仇议》,穿越时空都要和陈子昂开撕。柳宗元认为,陈子昂的意见不但赏罚不明,而且自相矛盾。柳宗元还在这篇著名的奏议文中指出,徐元庆报杀父之仇的行为既合于礼义,又合于法律,应予充分肯定。

唐宪宗年间,一个12岁的男孩梁悦,为了替父报仇,杀死仇人秦杲。“在《礼》父仇不同天,而法杀人必死。”在定罪性质上,又引起较大争议。韩愈的《复仇状》说,“复仇之名虽同,而其事各异”,杀或赦不能一概而论,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尚书省经过辩论,最终裁定梁悦为父报仇,投狱请罪,特敕免死,决杖一百,发配循州。从此形成案例,为父报仇可免一死,不免于流放之刑。一直到明代都是这样

《新唐书·列女传》上,有一位叫谢小娥的女子,是豫章商人的女儿,后来嫁给历阳侠少段居贞为妻。父与夫同时被强盗杀害,谢小娥也受了重伤,落水被救。她立誓报仇,乔装打扮为男子,四处寻访,最终手刃仇人申兰,并报官将申兰的同党一网打尽。刺史张锡表彰小娥为父、夫报仇的节义,免其死罪,附近豪族闻小娥之名,都来求聘。但小娥却誓不再嫁,削发为尼。最后成为了文学作品的好素材,写入各种传奇故事,广为流传。

南唐人龚颖,叔父被卢绛所杀,后来龚颖和卢绛都投奔了宋,龚颖袖藏铁简入朝,在宋太祖面前打伤卢绛,太祖知道龚颖是为叔父报仇后,称赞其为“义士”,于是斩杀了卢绛,释放了龚颖。

《宋刑统》也曾明确提出,“如有复祖父母、父母仇者”,应根据具体案件详察,最后让皇帝裁决量刑。而皇帝一般本着“以仁孝治天下”,奉行减刑宽宥。

明代以仁孝为先多免死罪。明代富平人李忍,家贫却很孝顺,也曾为母刺人。《陕西通志·富平县志》里说,他惹上官司,县里有个叫罗武朱的衙役,素来横行霸道,抓不到李忍,就把人母给绑了游街,还将绳子从李忍母亲的裙下穿过,以此羞辱。李忍怒了,如此辱母,不共戴天,就把罗武朱杀了,然后自首。县官依法处置,又敬重他的孝行,改死刑为流放。

嘉靖中叶,有一位“刺死辱母者”,山西保德人崔玘。《万历野获编·卷十八》记载,14岁时,崔玘父亲与邻女魏氏勾搭上,母亲被驱逐羞辱,崔玘愤而手刃魏氏。嘉靖皇帝知道这事后,觉得这小伙不错,年纪轻轻为了孝义“快意恩仇”,就免其死罪,判劳改三年。

《清史稿·卷四百九十八》记载,清代江南丹阳人黄元洪、黄福元兄弟,父亲黄国相被同乡虞庠请的黑社会团伙捆绑沉河而死,两兄弟长大后,持斧将虞庠砍死,然后自首,官府将哥哥下狱,弟弟免罪。第二年,黄元洪被赦免后,出家为僧。

由此可见,在古代,“为父复仇者”“刺死辱母者”,不但不该杀,判无期都嫌量刑过重,唯恐伤了天下孝子的心。这样的例子,从汉代列到清代,都不能穷尽。

即便在民国时,“为父复仇者”的孝心也是天地可鉴,令人生恻隐之心。1935年11月,天津发生了一件轰动全国的命案。“五省联帅”的大军阀孙传芳,被一名叫施剑翘的女子刺杀了。原来施剑翘之父施从滨,在直奉战争中兵败被俘,孙传芳违背战时不杀俘、不戮降的通例,下令斩决施从滨,并枭首于安徽蚌埠车站。当时才20岁的施剑翘悲愤万分,誓要为父报仇。十年后她终于找到机会刺杀了孙传芳,然后就去自首。在法庭上,施剑翘详细陈述了自己艰难的复仇历程,说道:“父亲如果战死在两军阵前,我不能拿孙传芳做仇人。他残杀俘虏,死后悬头,我才与他不共戴天。”施剑翘的陈述以及律师的辩护,感动了法官和在场的旁听者。1936年2月,河北省高等法院最后判其有期徒刑七年,11个月后又遇特赦。施剑翘也像唐代的谢小娥一样,最后选择了出世修行。

很显然,在当今文明国家不会出现于欢这样的辱母案,在我国所谓的封建社会的历朝历代也不会出现于欢这样的辱母案,在民国和现在的台湾也不会出现于欢这样的辱母案,为什么偏偏在中国(大陆)出现于欢这样的辱母案?为什么偏偏在孔孟之乡 礼仪之邦”的山东出现于欢这样的辱母案?一件事实很清楚的案件,为什么拖了近一年才宣判?我想主要原因有三:其一,张文峰等法官没有道德观念,没有道德底线。人一旦没有了道德底线,就畜生不如了。自古齐鲁大地有孔孟之乡 礼仪之邦”美誉,仁孝的道德观就发源于齐鲁大地,代代相传。山东人的仁孝的道德观受到两次严重摧残,两次严重摧残都与著名左棍康生有关。一是,血腥土改时期。正是因为齐鲁是孔孟之乡 礼仪之邦”,所以山东的地主和百姓都比较厚道,所以山东土改进展最慢,山东人左棍康生亲自来山东坐镇,于是山东迅速展开了最血腥的土改运动……在网上检索“山东血腥土改”,就是立即找到很多描写血腥土改的词:惨绝人寰、野蛮残暴……二是,文革。山东的文革是康生唆使他儿子张子石开始闹起来的,江青皇后也是山东的,于是山东成了文革的重灾区。文革红卫兵把孔子的坟墓都掘了,孔庙砸了……后来批林批孔运动,山东又是重灾区。左棍反复折腾山东的根本目的就是摧毁仁孝传统道德。文革整人的一种重要手段是鼓励孩子揭露父母。其二,法官利令智昏,贪赃枉法已成恶习。我在《强烈要求周强院长向“辱母案”亮剑!》一文中曾谴责管过羞辱我妈妈的青岛法官杜宗杰,那老混蛋就是一个丧心病狂的法西斯暴徒,从他的臭嘴里吐出“老子就代表王法,老子的话就是法律,老子曾在青岛武警干过多年,你敢把我怎么样?”这句话最终激怒了我……可见,法院腐败由来已久,90年代初,民间就流传一句众所周知的俗语:大盖帽像黑道,吃了原告吃被告。司法腐败也是体制性腐败,体制没有根本性变革,只能是越来越腐败,越反腐败越腐败。2005年回母校(聊城大学)参加大学毕业20周年聚会,其中一个活动项目是乘坐旅游大巴车游览东昌湖,孔繁森纪念馆就在东昌湖岸边。车跑到孔繁森纪念馆停下,少数同学参观孔繁森纪念馆去了,我和绝大多数同学没进去,我们在湖边散步闲聊,没有一个人说孔繁森的名字。我当时想,如果没有道德和好的体制的约束,出一万个孔繁森也没用。其三,强烈怀疑辱母案是左棍导演的政治阴谋。我在《高调赞赏美国的公民自卫法》一文中岑说,我怀疑“辱母案”后面有险恶的政治阴谋。从现在网友给我提供的一些情况来看,我进一步强化了这种怀疑。这个政治阴谋最终想黑谁呢?我想有点政治头脑的人应该明白……文革左棍和80年代的邓力群、胡乔木等左棍是类似的,都是为了争权折腾。当代左棍是既争权也夺利,当代左棍实际上是披着左的外衣,干着掠财的勾当,当代左棍100%是巨贪。

中外历史都已经证明,没有道德底线的践踏人性的左棍都没有好下场。不管“辱母案”二审结果怎么样,一审法官今生是绝对不好意思见人了! 我今天多次拨打张文峰13706358928这个电话,都打不通,说明张文峰 现在已经不敢见人了,这个电话号肯定永远没人敢用了。

总之,我给中国(大陆)的检察官、法官讲古代辱母(父)案的根本目的是:想提醒你们了解中国仁孝传统道德,在你们玩弄法律的时候,注意不能刺伤民众的道德底线。在网络时代,谁刺伤民众的道德底线,谁就会遇到网民的声讨,谁就会臭名昭著,就会立即无脸见人。

 

我国的许多王朝延续了数百年,为什么苏联等各种特色的社会主义国家都是短命的?我认为其中一个重要原因是执政党摧毁了传统道德,但是没有建立起民众认可的道德规范,没有民众认可的道德规范的社会都是短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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